唐琅很快便顺着余笙的话接下去,“阿笙是余氏千金,这种事被太多人知道不好。”
谭诗颖很明显不太相信,皱眉出声,“真的是这样?”
不知想到什么,谭诗颖望着余笙,“那你吸给我看。”
余笙忍不住想笑,挑眉不屑出声,“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你让我吸我就吸,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关我屁事。”
“你……”
话还没说,就看到唐琅额角隐隐冒着豆大的冷汗,而且手脚微微控制不住的轻抖,谭诗颖心惊,忙上前扶住他,“阿琅,你怎么了?”
淡定站在一旁看戏的徐茂也下意识的起身来到唐琅身边,“唐琅,你怎么回事?”
余笙完全一副吓傻了的表情,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唐琅,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开车带你去医院。”
说着就准备起身奔出去,谭诗颖一把扯住余笙的手,“去什么去,阿琅现在这幅模样,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
余笙纳闷,“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生病难道不该找医生吗?”
“余笙你是蠢货吗?阿琅现在很明显是毒瘾发作……你不是说你有那东西吗?赶紧拿出来啊!”
余笙低垂眼睫,嘴角勾起个轻嘲的弧度,再抬头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无措,“就只有刚才那一包……”
“阿琅,你先坚持下,一会就过去了,很快的。”谭诗颖脸上满是心疼,用力拥着满脸大汗的男人。
唐琅难耐的抬头望向神色不明的徐茂,隐忍的开口道,“阿茂,把东西给我!”
谭诗颖陡然僵住,心里还有什么事不明白的。
而后如愿的看到徐茂从包里掏出一小包白色的粉末,她猛摇头,抱着唐琅下意识的往后退,“不行,阿琅,不能吸这东西,咱们忍忍,再忍忍就过去了。”
唐琅神色哀求,“颖儿,给我,我真的忍不住了。”
余笙有些心惊,她以为唐琅和徐茂是拿着假的白粉骗自己上当,毕竟唐琅还不知道自己染上了那东西。
既然徐茂手里有这东西,那么,是不是可是说,徐茂一早就在走私这种东西?
还有,如果谭诗颖不出现在这里,他们会不会想办法让自己也染上?
越想越心惊,看来自己还是忽略些东西,徐茂恐怕没表面看起来那么好应付。
有些遗憾,要是早一点知道徐茂也参与了害她的事,她就不会对他手下留情了,刚才下在酒里的东西,就该什么都不管直接也给他下一份。
管他有没有瘾。
“不行,绝对不信。”
望着谭诗颖的表情,余笙无声的笑,呵,真以为那个东西真有那么容易就忍住的吗
看来她下的分量还是挺适当的,加上刚才酒里的,现在才发作,时间地点都很合适,就算他心里有怀疑,他也找不到证据。
徐茂面无表情的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两人面前,而后起身淡淡的说,“他会因为呼吸急促死掉的。”
“那怎么办?徐茂,你想想办法,阿琅不能死啊!他要是死了,谁帮你……”
徐茂怒不可遏的出声,“住嘴,谁说他会的死的?”
谭诗颖嘴角喏喏良久没说出一个字,望向唐琅的眼神绝望而心疼。
“将东西给他,吸下去立马就好了。”
徐茂面色冷硬,语气淡漠的令谭诗颖发恨,“这不是长久之计,这样下去,阿琅也会死的。”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谭诗颖绝望之际忽然想到余笙,她哀求的看向余笙出声,“余笙,你想想办法,救救阿琅好不好?”
余笙面色发白,摇头,“我怎么救?进局子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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