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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物文学 > 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 110章 亲腻VS威胁(二更)
 
  宁可本是赌气的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以避开蒙烈的胡搅蛮缠,但闷着闷着居然有了睡意,才迷迷糊糊的打盹之际,感觉有人推她。她警醒的睁眼,一片黑。

  好闷!

  她急忙拉下被子就见蒙烈站在床边。

  一时间她有点糊涂,她睡了多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一边去点,一边去点。”一边说着话蒙烈一边推着她。

  宁可不明白,眼神转为疑惑。

  他用下巴点了点床对面,说:“挪过去点。”

  是要做什么检查了吗?思绪中,宁可小心翼翼的往床那边挪了挪。

  “再过去点。”蒙烈又说。

  那头有床栏,防止她掉下去。宁可直挪至床栏处不能挪了,然后看着他,问:“怎么了?院长他们要过来?”

  话才落地,便见他直接往床上一躺,修长的身姿占了大半江山。

  “蒙烈。”

  他侧躺着,看着她,伸指压住她的唇“嘘”了声,又说:“别闹。我已经两天两夜没睡,熬不住了。”

  两天两夜?

  哦,对了,有一夜是专门从M市赶回来教训她。

  还有一夜是在医院照顾她。

  问题是你两天两夜没睡也不能睡我的床啊。

  她还来不及反对,耳边就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

  他这是睡着了?

  猪吗?

  倒床睡?

  算了,不和他一般见识,宁可伸手摇下床栏,准备把整个江山让给他。

  她摇栏杆的动静大,惊醒蒙烈。感觉到她微微起身的动静,蒙烈横臂压住她,彻底阻止她的动作。

  “蒙烈,把你的爪子拿开。”也不看看压的什么地方,宁可的声音拔高。

  眼睛都不睁开,蒙烈威胁满满的说:“你要敢下床,我不介意把你的腰真打折了。”

  “蒙烈。”

  “大不了我照顾你一辈子。”一边说着话,他一边爬起来,大手一伸把她那边的床栏给摇起来。再度倒下睡觉的同时他拍了拍她的脸,说:“乖乖的,赶紧睡,否则我不介意干点别的。”

  他居然拍她的脸?

  亲腻VS威胁

  宁可有一瞬间的怔忡,待清醒的时候再度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

  他这是又睡着了?

  也不怕她下毒害死他?

  再或者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果刀捅他一刀?

  他对她还真是放心!

  他今天一扫以往那冷冽硬朗的形象像个泼皮无赖……

  算了,且先忍忍。

  这里是病房,他不敢胡来,更何况她是伤员。

  宁可微微转身不再看他的脸,而是看着窗户方向。

  她不是不敢跑,而是不想被他打折腰。

  他这个人说的话你还真不能不当回事。

  言出必行,这就是活阎王。

  宁可开始想,她到底是怎么就惹上这尊活阎王的。

  第一次,她撞的他。

  第二次,她揍的他。

  啊啊啊,怎么扯来扯去都是她的错?

  宁可气得咬着被角泄气,不过他那句“大不了我照顾你一辈子”的话让她想起前一晚他把腰折的她从地上抱起来说“残废了怕什么?我养你”的那句话。当事时,听着那句话,说不感动是骗人的,那句话更让她的心颤了颤,感觉那一瞬间他就是脚踩五彩祥云的齐天大圣。但今天一句差不多意思的话,为什么怎么听怎么可恨。可恨得他就像从十八层地狱冒出来的怪物……

  而且这个怪物说要将他到底是不是摆设进行到底?

  特么的,说了要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宁可啊宁可,那天你干嘛要刺激他啊,刺激他也就罢了你干嘛要刺激他是个摆设啊?

  现在好了,你看看,搞砸了吧,惹火烧身了吧,他向你声讨尊严了吧。

  最可恨的是他好像真的没有开玩笑。

  活阎王的话你绝壁不能只听听。

  好吧,找到问题根源,好办,不就是摆设问题吗,我们就先来解决摆设问题。

  他年纪不小了,有需求也很正常……

  念及此,宁可的脑袋忽然就像开了光似的,对呀,天底下的女人又不是她宁可一个,她给他找个女人不就是了。

  NO1:

  蒙烈,你看看,这个女人怎么样?

  脸太大。

  NO2:

  蒙烈,你看看,这个女人脸小,好不好?

  腰太粗。

  NO3:

  蒙烈,你看看,这个女人脸小腰细,怎么样?

  胸太小。

  NO4:

  蒙烈,你看看,这个女人脸小腰细胸大,怎么样?

  皮肤太黑。

  NO5:

  牙太黄;

  NO6:

  眼睛太大,晚上看着吓人;

  唇太大,感觉是吃人的嘴。

  耳朵小,无福之人。

  下巴太尖,克夫。

  腿太短,影响后代身高。

  脚太大,比我的都大。

  牙齿太黄,肯定有嘴臭,不方便接吻。

  ……

  当再一次听到他嫌弃的指出她拿出的第N张相片时,她终于怒了,将手中所有的相片甩到他脸上,“你去死吧你。”

  他却是委屈的看着她,“我有老婆干嘛要我去外面找女人?”

  “我不是你老婆。”

  “我们证都领了。”

  “那是契约的,契约的。”

  “不把它当契约不就行了。”说话间,他拍了拍沙发,说:“来,老婆,不上床也行。我们睡沙发。”

  气疯了气疯了,她“啊啊啊”大叫着双手揉着自己的头发,脑中一个迳的想着刀呢,刀在哪?

  “宁可。”

  “宁可。”

  感觉有人叫她,又感觉有人推她,宁可猛地睁开眼睛,好黑。

  天怎么黑了?

  相片呢?

  刀呢?

  她猛地扭过头,就看到蒙烈那张放大的脸。

  瞧她那眼神,别又是梦魇了吧,蒙烈又推了推她,问:“做梦了?”

  梦?

  对,是做梦了。她都做了些什么梦啊,乱七八糟的有点映像,但遗忘了大半。

  “恶梦?”蒙烈又问。

  梦里有他,可不是恶梦?宁可点头。

  蒙烈笑了,“你怎么老是做恶梦?不会真是缺德事做多了吧。”

  你才缺德事做多了,你全家缺德事都做多了。宁可腹诽中,只听他又道:“我发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什么?”

  “和你一起睡,我感觉睡得特别的踏实。”

  呵呵……

  倒床即睡且睡得像猪一样能不踏实吗?一边默默鄙视着,宁可一边皮笑肉不笑的说:“那是因为你太辛苦了。都是因为照顾我,谢谢。”

  “谢谢又值不了几个钱,来点实惠的还差不多。”

  他不会又想讨要利息什么之类的吧?宁可警惕的看着他,拳头捏紧。一旦他有行动,她就是拼着这把老腰也要让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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