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唯一的办法,便是引进百姓开荒造田,可开荒造田之前,又要先把河渠打通,所以这事一时半会儿还真没法急。
正月初十,叶芷芸窝在房里捧着自己写的书札愁白了眉,办法她是想到了,可没个三五年可实施不来。
那边墨宸兮还对他们虎视眈眈,这边不管是建城还是战争都需要时间与金钱,诸事繁忙与混乱之际,让她颇有四面楚歌之感。
“唉——”叶芷芸趴在桌子上,长长的叹了口气。
一旁的清茵见了便劝道:“娘娘,这新年还没过完呢,您就开始叹气了。”
叶芷芸睨了她一眼:“小丫头片子,懂什么。”
“是是是,奴婢不懂。”清茵给她倒了杯水,笑道。
看着清茵给她倒的白水,叶芷芸又微不可闻的叹了叹:“也不知道墨宸渊最近搞什么,连茶都不让我喝了,稍微走得久些还要强制我歇息,夜色一黑便要我定点睡觉。”
叶芷芸努着小嘴好生埋怨:“总感觉哪哪都不对劲。”最重要的是她连着几夜勾引他,他都没反应,这太不正常了。
每次开口问他吧,他又直言还不确定。
什么不确定?倒是说出个所以然来呀,这般遮遮掩掩的着实让她着急。
叶芷芸这么一说,把清茵羡慕得不行:“娘娘您就知足吧,王爷可把您捧在心尖上宠着呢,奴婢们天天看着,可要把我们酸死了。”
“酸呀?找一个呀。”叶芷芸挑眉打趣了声。
清茵脸蛋顿时一红:“哎呀娘娘又拿奴婢开玩笑,奴婢不理你了,奴婢找小绿去。”说完当真转身走了。
叶芷芸好笑的看着她的背影,似想起什么又朝她喊了一声:“跟母亲说我想吃点心了!”
已经走出门口的清茵回头探了个脑袋:“娘娘您饿得真快。”
“不饿,但是也没有饱腹感,这不是嘴馋了嘛,快去快去。”
清茵只好应声:“是。”
清茵刚走不久,墨宸渊便从外面回来了。
年初二那日穿过一天的白袍后,第二天又穿回了玄袍。
叶芷芸也拿他没办法,便由他去了。
“回来啦,造桥的事商量得怎么样?”
“还算顺利。”墨宸渊勾着薄唇沉了一声:“芸儿所出的方案,工匠们都赞不绝口,替他们省去了不少功夫。”
长眸微垂间见叶芷芸又捧着自己写的书札,伸手拿了过来:“这般反复的看,也不怕累着自己。”
“我便是坐在屋里,实行的又不是我,怎会累着?”叶芷芸上前替他宽去玄袍,玄袍之上带着一丝寒霜,她问道:“下午可还要出去?”
“嗯。”墨宸渊沉应一声。
“我把袍子让人拿去烘烘,你瞧这肩膀都湿了,外面可是下雪了?”
“回来时下了一阵小雪,如今停了。”墨宸渊看着身旁忙活的小人儿,只觉平淡而温馨,心里似被什么填满了一般,暖暖的让他贪恋。
叶芷芸一回眸,便见他痴痴的看着自己,愣了愣:“看什么,坐呀,你不累呀?”
“见到芸儿,便不累了。”这么说着,还是依叶芷芸的话缓缓坐下。
叶芷芸好笑,给他倒了杯水,笑眯眯的看着他:“那可要欢愉一场?”
墨宸渊长眸一闪,喉中干涩顿时,他按捺下心中的悸动沉道:“不。”
叶芷芸翻了个白眼:“神神秘秘。”
墨宸渊好笑,轻握起她的小手:“你当真没发现……”
“王爷!”话才说到一半,肖明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青木回来了。”
叶芷芸一听就问墨宸渊:“你又让青木干什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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