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初还皱眉,还想要逃开他的掌控,可是慢慢的,那饱含着深情的吻渐渐的让她迷失了她自己,她忘记了身在何处,也忘记了身前的人是谁,只是听着他的呓语,就仿佛感受到了一份真情。
他的手开始不安份了。
可是突然间,她只觉得胸口一涨,竟是有什么暖湿的东西流了出来。
那湿意让她恍然大悟,“龙子非,拿开你的脏手,我好象好象……”好象是有奶水出来了,可她这话,有点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虽然,他是为她接过生,可是她与他还是没有熟稔到什么私密的话都能说出口的程度。
那湿意他也感觉到了,“阿香,怎么了?”
“快把孩子抱过来,我好象有奶水了。”她兴奋的,满眼里都是做母亲的快乐。
果然,她眼里心里孩子还是第一重要的,“不必了,她有奶妈,而且,她早已经被奶妈哄睡了。”
“我要自己奶孩子。”她仰首抗拒,脸上还是刚刚他激吻她时留下的红潮,那红通通的如苹果一样的颜色让他真想要咬她一口。
“胡说,这宫里的女人哪有自己奶孩子的,没这规矩。”
“宫奴也是这样吗?”她紧接着就问,她也知道皇上的嫔妃都是不能自己奶孩子的,而且,如果没什么身份的嫔妃生下了孩子甚至连自己也不能带,还要交给正四品以上的嫔妃带养。
她问得他哑口无言,可随即他就道:“你现在已经不是宫奴了,你是朕的香妃,不是早就宣布了吗,而且你已经同意了。”
“皇上,我当你是在开玩笑,我不管,我要自己奶孩子。”没奶水的时候把孩子交给奶妈还可以,可她有奶水了,她是怎么也不会再将孩子交给奶妈的。
打定了主意,一双眼睛一点也不畏惧的看着他,她坚持就要自己奶孩子。
他叹息了,“阿香,朕不是在开玩笑,朕是金口玉言,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朕怎么可能对你开这种玩笑呢,朕说你是香妃你就是香妃。”他又来他的霸道了。
“皇上,我想未必吧,说不定你母妃和皇后娘娘都会强烈反对呢,到时候我若做不成什么香妃娘娘,你不是面子丢大了,皇上,我就当你之前什么也没有说过,我不是什么香妃,你也从来没说过我是香妃,这样行了吧。”
“不成。”他执拗的看着她,真不明白她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歪理,还有,他是不是有点太过于宠她了,以至于她现在好象一点也不怕他,就连那说话的口气也是与这宫里的任何女人都不一样的。
是了,绝对是独一无二的。
可他,听着却没有不受用的感觉,他居然不讨厌,这可真是奇了也怪了。
“那我从现在开始就不理你了。”一个空头名份罢了,就算是真给了,她也不会当真。
他正要歪头哄她,马车外,卫英喊道:“皇上,到了。”
说不得,他只好捡起那被搁置在一旁的红布想要先蒙住她的头脸,然后抱着她下马车。
看着她清澈的一双眸子,刚刚他才吻过她而留下的红潮犹在,惹他真的好想继续吻着她,可他知道现在情况不允许,一切,都要等到到了寝房再说。
一点也不嫌麻烦的将红布就盖向她的头脸,她也不躲不闪,甚至于有点习惯于他今天的反常了,而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突兀,从前,他也是这样宠着阿香的。
原以为那不过是场梦,原以为那梦是不会实现了,可就在他差点就要放弃的时候,她居然又带给了他无尽的欣喜。
也才一天而已,他居然就喜欢了与她斗嘴,不管她说什么他都爱听,甚至也不会生气。
盖好了她的头脸,他的手极自然的就放到她的腰际,准备抱着她下马车。
“皇上,我自己下去吧,你叫人扶着我就好了。”
“不是说没人在的时候就叫我阿子吗?”他喜欢听她叫他阿子,那是一种极特别的不一般的感觉。
“阿子,我自己下去吧,你抱着我,让我很不自在。”尤其是人多的时候,她估摸着现在马车外一定有一大排的宫女和太监站着呢,要是被她们看到,她的脸都不知道要藏哪里去了。
“乖,朕抱你下去。”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他抱着她就奔下了马车。
空气一下子就新鲜了起来,让她隔着那块红布贪婪的呼吸了一口又一口,挣不开他,她只好随他抱了,眼前,什么都是黑朦朦的,她什么也看不清,“阿子,我房里的那扇窗子总是关不严实,如今,我有孩子了,我好担心那窗子晚上被风一吹就‘咔咔’的响,到时候,会惹得我女儿睡不安稳,你派个人,一会儿修修那窗子好不好?”快到了,她才想到这个,可夜又这么深了,如果不是为了女儿,她可真的不好意思说出来。
“你怎么不早说?”他抱着她更紧,心里微酸,竟是有些心疼。
她眨眨眼睛,早说?
早说有用吗?
她不过是被他关在这华阳宫的一个小诱饵罢了,根本就不会有人理会她这样的小事,不过,这会他就在身边,她自然就不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了。
“现在说也不晚吧,皇上,到底好不好呀?”祈求的问他,声音里充满了期待。
“好。”嘴上答应着,可他决定明天再付诸行动,那扇窗现在修不修已经无关紧要了。
踏过了门槛,一室的薰香,他这才放她下来,然后亲自为她解开了红布。
飞香睁开了眼睛,可是入目竟是有些熟悉,有些陌生。
身子,猛然后退。
这个房间带给她的记忆除了灼痛就是屈辱。
还记得那一夜的痛。
还记得那一夜他以姚更衣来羞辱她的一幕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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