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视频显示,卢瑞欠了很多的外债,走投无路时还被酒吧的狐朋狗友教唆着赌博。
“什么情况?”我看向滕景州。
“其实那天的事情我知道。”
我正要说话,滕景州霸道地揽住我道,“我不想让你回想那天的事情,所以安排了这个,没想到你还是准备自己解决了。”
听到他的话,我明显的感觉他心情不是太好,似乎在不满我没有向他求助。
“你生气了?”我小心翼翼道。
滕景州双手交叉微微靠着沙发,眼睛微微眯起,没有理会我。
知道他这是生气了,我也无奈,站起身来抓住他的胳膊晃了两下,“宰相怎么能跟我一个小女子计较啊。”
滕景州将我的手掰开,啪的一声把电脑合上了。
“你先休息,明天再看吧。”说着,他也没有理会我的意思,拿着电脑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知道这个人又闹别扭了。叹息一声,我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来给滕景州做了早餐。
但是当我到他的房间时,才发现滕景州早就出门了。我无力的走到他的床边,摸了摸被子,冰凉凉的触感。
他已经离开很久了!
我摇了摇头,只得自己解决了早餐去上班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下班回来,滕景州正在客厅里看着监控,我走过去,却看到卢瑞春风得意的画面。我忍不住的质问了一声。
在我看来,这就是滕景州在为昨晚的事情跟我闹脾气。
但是他明明知道卢瑞对我做了那些猥琐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这样子?
“别着急,慢慢来。”滕景州瞥了我一眼,没收电脑,自己回房间了。
我没有心思再理会他的情绪,眼睛死死的盯着电脑屏幕。监控里一直都是卢瑞赢钱的画面,而且看得出来,他已经基本还清了债务。
他的债务有多大,我是一清二楚的。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还掉了,足以想象得到他们赌得有多大。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也一个劲的看着卢瑞不断的赢钱。
就连邬思琪也换上了新季的包包。我看着虽然不免有些着急,但转念再想,滕景州应该不会坑我,也只能继续耐心等待。
晚上,滕景州又神秘兮兮的让我到他的房间去看一场好戏。
“什么好戏?”我本想拒绝到房间去,但是一想起这几天滕景州闹的别扭,我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
“你来了就知道了。”滕景州大步流星的走在前头。
无奈,我也只能顺从的跟着他。
到了他的房间里,又是那台电脑,一样的监控内容。
我疑惑的看着滕景州。这几天我都是在看这个,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仔细看。”滕景州说着,单手揽着我的腰强迫我坐在他的腿上。
我感觉奇怪,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了几下,却被滕景州按住了,他的鼻息在我的耳边撩起一层热意。
不由得僵硬住,我忙将自己的心思都集中在视频中,不敢再乱动了。
滕景州轻声笑了两下,那浓郁的男性气息又令我的思绪止不住的飞扬。
直到听见卢瑞不停求饶的声音时,我才回过神来,正色看着视频。
“求求你再借我一点钱吧,我下次肯定就能翻身还给你了”
卢瑞被一群人拳打脚踢,他起身跪下,不停的给些人磕头。
我叹了一口气,卢瑞已经在短短的几天里成了瘾君子。
不用说都能想到,滕景州一开始就是先让他尝到甜头,然后开始一点点的吞噬他。
“这个教训怎么样?”滕景州在我的耳边低低出声。
我忍不住的挣脱开他的禁锢,自己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看来是觉得还不够。”滕景州倒是没有在乎我的逃避,他也挪动到了我的身旁,但是没下一步的举动。
“你能跟我说一下详情吗?”虽然大致能猜到滕景州的想法,但我还是想直接从他那里了解情况。
滕景州摸了摸我的头发,然后用食指一直绕着一圈的发丝,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我瞬间了解,拉着他的胳膊晃了晃,“还生气呐?”
“原来在你眼里,我是那么小气的人?”滕景州手中的动作一点点的放慢,然后停了下来。
我马上摇头,只能暗自在心里吐槽,你不是小气,是过分了。
“如你所见,先让他赢钱,然后越赌越大。赌徒的心思就是那样,赢了一点钱觉得自己还能继续赢,输了之后还是想继续赌来翻身。”
我抿了抿唇,虽然滕景州这事做得不是很正道,但我喜欢。
只不过,这次又麻烦他了。
“放心吧,还有后招的。”滕景州挑了挑眉,又开始继续绕我的头发。
“你这样会不会亏很多钱?”因为滕景州一开始特意让人给卢瑞放水,卢瑞已经把钱拿去还给那些债主了。
现在卢瑞欠着滕景州的钱,看情况他是完全还不起的了。
滕景州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这个你不用担心。”
我询问滕景州他的后招,但是他却不肯直接告诉我。
各种撒娇卖萌都无果,我只能无奈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我在上班的路上碰见了卢瑞。
他站在那里跟面前的人争执着什么,我不想与他纠缠,绕到一边就想悄悄离开。
“岑宛。”卢瑞意外的叫住了我。
我停住脚步,挺直了身体,退后两步,然后走到他面前,“有何指教?”
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他算账,谁给他的勇气还敢继续找上门来?
“别以为上一次逃过去了事情就解决了,你给我等着。”说着,他快步退后,然后小跑着离开了。
我一时有些发愣,等回过神的时候就已经看不见卢瑞的身影了。
威胁我?我不由得想要冷笑,昨天在监控里还能看到他跪地求饶的画面,他恐怕是不知道这么一回事吧?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原来是同事打过来的,急需的一份文件就在我包里。
挂了电话以后,我也没有心思再耗在卢瑞留下的威胁上,飞快的赶去公司。
既然滕景州说还有后招,那我就等着再看上一场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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