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何树真的没有异样,祝玉稍稍放心。
“多吃点,刚炸出来的油果子好吃,凉了就不脆了。”
“我吃饱了,舅妈我还想补个觉,大舅回来了让他叫我啊。”
祝玉笑着点头:“好,那你去睡吧。”
何树擦了擦嘴,起身上了楼,祝玉看着他进了房间。
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看不出哪里不对。
她摇摇头觉得自己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一定是因为太担心何树出门了。
尤其还是上次出事的地方,所以自己就心神不宁的。
祝玉悠悠的又是一声长叹,或许,她也应该找马安琪帮忙看看?
听说她帮军中不少人做过心理治疗,那自己的这种焦虑也能治好吧?
马安琪在清晨的时候给齐雪打了一个电话。
何树的事她不能隐瞒对方的家属,所以这个电话非常有必要。
齐雪听到马安琪给何树做催眠出了岔子,立即赶到了马安琪的家中。
两人并不熟悉,只在办公的时候有过接触。
“我外甥出什么岔子了?”
齐雪脸色不太好看,并没有因为周震声跟马安琪关系较好就给她面子。
“何树之前答应帮我实验一下深度催眠,昨晚那个实验在我这里进行的。”
马安琪调出了她房间内的原声监控,将电脑推给齐雪看。
视频中马安琪的问话和何树的回答清清楚楚,也将何树的身体反应拍的清清楚楚。
齐雪愣愣的看着,直到全部视频结束,她都没有回过神。
齐悦曾经尝试过自杀?还想带着何树一起?
“对于这件事,我很抱歉。”
“在进行催眠之前,我有询问过他有没有不愿意透漏的事情,我可以选择性提问,但他说没有。”
齐雪回过神,她知道这件事不怪马安琪。
“对何树以后会有什么影响吗?”
马安琪轻轻摇头:“这一点我不能确定,童年心理创伤其实对人的一生影响很大,但他现在的性格已经定型,理论上不会有太大的转变。”
“我只是怕他以后在某些方面的选择,会比较极端。”
齐雪想到这一次去南湛送马刀骨灰的事,何树坚持自己去,亲手安葬,其实也是一种极端倔强。
这种影响,早已在何树的某些选择中体现过。
“不过你也不需要太过担心,他在建立完整人格的那段时间,遇到的人对他影响很大。”
“你指的是他干爸?”
马安琪点头:“还有他的女朋友,也包括你们。”
齐雪若有所思:“我明白了,我会让家里人多留意他,如果真的有什么大的变化,希望到时候马医生你可以帮帮他。”
“这也是我的疏忽,有什么事的话随时给我打电话。”
离开马安琪家,齐雪给大哥打电话问他在哪?
齐智军也正在回家的路上,兄妹俩约在了大院外先碰个头。
见面后,齐雪将事情说给齐智军听了,齐智军脸色难看的仿佛能挤出水来。
胸口起起伏伏显然是气得不轻:“她怎么这么糊涂?她怎么就变成了那个样子?”
齐智军实在是想不明白,当初要离家的是她,要跟家里人断绝关系的也是她。
齐家从来就没有出过这样的人!竟然还寻死觅活?就为了一个男人?就为了她所谓的爱情?
齐雪拍了拍大哥:“哥,我姐都去世这么久了,说这些也没用。”
“可能她那时候精神就不太好了,再加上身体差,心里脆弱想不开也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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