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菲又用手肘拐了一下他,“快点儿,咱不能输。”
应夏眼睁睁看着许容白帮谭菲把两边的头发别到耳后,完了许容白端详了一番,还满意的来了句。
“这发型不错,一身正气,有点儿像刘胡兰。”
谭菲脸色顿时一黑,“你闭嘴吧你。”
陆锦川手里晃着杯子似笑非笑,看他们两个耍宝。
谭菲说:“我说你跟我这么久耳濡目染,智商就不能往上抬一抬?”
许容白没抓住这句话的重点,“我跟我哥的时间更久。”
意思似乎是他那智商都没能把我拖起来,就凭你?开什么国际大玩笑。
魏庭西撑着额头笑,一副不忍再看的样子,对谭菲语重心长地说:“我们家小五就拜托给你了。”
谭菲摇头叹气,“悔不当初,悔不当初。”
许容白听了,适时插话,“分明是你追的我,你悔什么悔?”
“你请我吃饭,”谭菲指了指许容白,又指向自己,“是我追的你?”
许容白点头说:“没错啊。”
“智障。”谭菲忍不住说了句。
“嘿,”许容白还就不信了,“说不过我就玩儿赖,这是人格侮辱,你嘴怎么这么毒。”
“我嘴上涂砒霜了,就毒怎么的。”
谭菲站起身,把擦手的毛巾往桌上一丢,“我去个洗手间。”
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指着许容白说:“我要是涂了砒霜,第一个毒死你。”
等谭菲开门出去,许容白嘴角不自觉勾起,笑容略显羞涩。
魏庭西看着他的表情就纳闷儿了,“你高兴个什么劲儿?”
许容白笑了笑,脸有些红,“她是真喜欢我。”
桌上几人都懵了,全朝许容白看过去。
许容白抬了抬下巴,“看什么看?别嫉妒,我下次提醒她,别大庭广众之下表白,有什么事回家说。”
陆锦川正捏着应夏的手把玩,闻言半抬眼皮扫向许容白,“你从哪儿听出她在表白?”
许容白抹了把脸,“她说嘴上涂砒霜第一个个毒死我。”
陆锦川面无表情,“然后?”
许容白又说:“想亲我直说得了,又不是不给她亲,说得这么迂回。”
魏庭西拍着桌子笑,大夸许容白这脑回路没谁了。
陆锦川侧目看向身边的人,见她脸上都是潋滟的笑意,跟着勾了勾唇,朝着她靠过去,低声问:“老婆,心情好了吗?”
他这几天早出晚归,忙着处理之前落下的一摊子事,担心她在家闷坏了,今天才非要带她一起。
应夏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你这个当大哥的不地道,自己笑还不够,还得拉着人来一起笑。”
陆锦川抓着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我先是你老公,才是他大哥。”
待谭菲从洗手间回来,许容白特别殷勤,端茶递水夹菜做得挑不出毛病。
谭菲都没明白,偷偷指了指许容白,用嘴型问应夏,“他咋了。”
应夏耸了耸肩,两手一摊。
谭菲拿着筷子在碗里拨了拨,又把菜给许容白夹回去,“你先试个毒,我怕你毒死我。”
毕竟她刚才还骂人智障。
许容白一脸无语,“你都这么喜欢我了,我对你好还不行?”
谭菲懵了,行是行,但是这转变也太快了点。
正说着,魏庭西拿起手机出门,“接个电话。”
汇景楼走廊里很静,魏庭西接完电话,一回身,脚步忽然顿住。
走廊尽头,一个女人背对着,身上穿了一件白色西装外套,下身是红色的裙摆,光看背影就很婀娜。
魏庭西朝着她走了两步,看见女人夹烟的手,又停下。
估计是认错了,他记得那个女人不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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