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许容白额了半天,“你有工具吗?”
陆锦川问:“哪种?”
“就我修的时候那种,长条的,你没见过?”
“没见过,你那副样子太娘,不想看。”陆锦川怼人的功夫一点儿没见少。
许容白吼,“什么娘,那叫精致,精致你懂不?古代皇帝都修。”
“是么?”陆锦川笑说:“还挺一致,皇帝是太监替他修,你也是太监修。”
电话那头静了几秒,许容白花了点时间消化他这句话,又开吼,“老子是自己修的!”
陆锦川:“没错。”
应夏笑得不行,又想象了一下许容白磨指甲的样子。
听见耳边笑得轻轻抽气的声音,陆锦川转过头,在她的鼻尖亲了一下。
然后好像就有点忍不住了,偏过头吻上去,先是轻轻触碰,然后越吻越深,直接把她压到沙发上。
他吻得忘我,连许容白在那头唧唧歪歪半天也没听见。
许容白“喂”了几声,以为没信号,挂了又打过来。
陆锦川恼火地捞起手机调了静音,紧接着又亲上去。
他亲得应夏呼吸越来越急,忍不住扭过头咳嗽。
陆锦川一下就清醒了,连忙把她捞起来,拍着背顺气,可她还是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下起。
一手捂着胸口,咳嗽是真疼。
陆锦川要去叫医生,被她一把抓住,好不容易缓下来,扭头就见他盯着她,红着眼。
一整晚和谐温馨的氛围,就因为一个吻,消失殆尽,自责又被心疼勾了出来,还夹杂着愤怒。
陆锦川把她抱回床上,低声问:“还疼么?”
“不疼了。”她摇头。
陆锦川脸上没了之前的柔和,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说:“我出去一趟。”
“去哪儿?”
陆锦川深深吸了口气,抬手看了看表,没回答这个问题,只说:“两个小时,一定回来。”
刚一起身,手被应夏拉住。
陆锦川身形顿了顿,低下头,下巴压在她头顶。
“我没事,现在不疼了。”应夏说。
他的头微微蹭了一下,下巴在发顶摩擦出轻轻的沙沙声。
“好,我不走,睡觉。”
他抱着她躺下,一手搂着她轻拍,一手垫在自己脑后,神色平淡地看着天花板。
等身边的人呼吸逐渐平稳,他轻轻地抽出手,替她拉好被子后,拿上衣服出了病房。
黑暗中,应夏缓缓睁开眼,盯着病房门口的方向,过了许久,撑着身体起身。
从手机里翻出一个电话,手指悬在上面许久,还是拨了出去。
陆锦川走出病房,叮嘱保镖把人看好。
这几天照顾应夏都是他亲力亲为,临时找个护工也没那么快就到,况且还放不下心,便去护士站找了一名护士帮忙看着。
走出医院,陆锦川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夹烟的右手垂在身侧,没点燃。
这几天她一点都闻不得烟味,他当真一口都没抽,实在是瘾犯了,也不过是就这样意思一下。
特别是这样令人烦躁的夜晚。
电话很快响起,陆锦川拿起来看了一眼,接通。
“在哪儿……好……等着。”
说完收了手机,绕过车头,屈起手指在驾驶座车窗敲了敲。
司机老刘连忙把车窗滑下来,还没开口。
陆锦川说:“下车,我自己开。”
陆锦川一路狂踩油门,一小时车程被他缩减到半小时。
进了魏庭西的会所,径自走向一个房间,推开门沿着台阶下去,里头另有乾坤。
一个大厅,四周还有几道小门,看上去像是房间。
魏庭西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抽烟,周围还有几人,邢远一见到他就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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