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九虽说不敢真的下狠手把关凌怎么样,但是折磨一阵他还是真的是敢,他从厨房里搜罗来一堆的瓶瓶罐罐,然后对着柴房喊道,“桂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你不出来!我可就要给他吃好的了!”
黄九依旧是没有等到回应,于是就打开了瓶瓶罐罐把一堆一堆的东西狠狠地灌进了关凌的嘴里,一边灌一边咬着后槽牙狠狠说道,“老子爽不了!你这个死瘫子就跟着受罪吧!”
黄九的这招还真不是他自己异想天开,也是从书上戏台上看来的,这招能整人的同时还不留痕迹,还能整得人够呛。现在的关凌就深有体会。
黄九手里的瓶瓶罐罐一堆给关凌弄了个七晕八素,继续威胁了柴房几声,还是没听见方桂花的半点回音,恼羞成怒的黄九决定继续折磨关凌,拿一个瓶子又换一个瓶子,这才发现所有的瓶罐都被倒腾空了,而关凌的脸上已经布满各种各样的调味料,嘴巴里也给塞了个满,就剩下了两个眼睛和鼻孔。
“死瘫子!死瘫子!他妈的!”黄九两脚踹在了关凌的身上,正在一边踹一边骂的时候,忽然“咕隆”一声,一个装满红色液体的玻璃瓶从关凌的床头上滑落在了地上引起了黄九的注意。黄九俯下身子去把玻璃瓶给捡了起来,想方设法地弄了好半天,总算是把盖子给揭开了,凑近去一闻一股浓烈的腥味顿时传来。
“娘的!这是一管子什么血?”黄九嫌弃地咒骂着,正准备扔掉的时候忽然嘴角翘起了一抹阴笑,对着关凌说道,“瘫子!你还没开过荤吧?来试试这个东西!真真的血!保管你吃了带劲儿!”黄九恶狠狠地说完,顿时就把玻璃管一把倒插进了关凌的嘴巴里。
关凌顿时感觉到了一阵血腥味冲进了脑门,不过说也奇怪刚开始被黄九灌进去的调料没有顺着喉咙进肚子,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红色液体反倒是顺顺当当毫无阻拦地就流进了肚子里。
黄九正在折磨关凌的当口,李媒婆跑了进来,瞟了一眼关凌暗骂了几句然后就对黄九说道,“黄爷!我知道有个办法能进柴房!”
“快说!”黄九一听有办法能吃到
“他们家的这个柴房后面有一扇窗户!”李媒婆说着,眼睛里露出了奸猾的神色。
黄九冷冷一笑然后对李媒婆说道,“好了!去做你该做的事吧!我总算要吃到这块肥肉了!”
“好叻!”李媒婆应了一声,颠颠儿地走出了门,而黄九也跟着溜了出去,他们两似乎都没有发现躺在床上的关凌身上出现了一些异样。
“嘭!”的一声巨响出现在方桂花的身后,正在紧紧张地透过缝隙盯着柴房外面的方桂花猛地一转身,立刻就吓了个哆嗦,双腿一软正想打开柴房门开跑,不料就被逮了正着。
“你…你放开我!放开我!”方桂花激烈地挣扎着,拼命地想挣脱黄九的手。
奈何黄九的手就像是一柄钳子,死死地钳住了方桂花,让她根本挣脱不得,黄九嘻笑着,被香烟熏烂的牙齿咧了出来,凑近方桂花的脸蛋上狠狠地亲了一下,顿时美美地眯着眼很是享受地说道,“桂花啊!你知道我馋你馋了多久了吗?”
“黄九!你给我放开!老苟回来会打死你的!”方桂花被黄就压在柴房的门上,身体动不得只有嘴上威胁道。
“好啊!让他打死!戏台子上不是说过吗,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我黄九今天就要做一个风流鬼!”黄九嘿嘿笑着,一把就把方桂花胸前尼龙面料的短袖衫给扯了大开,粗糙的手迫不及待地就伸了进去,把玩着柔软香嫩的一团。
“你放开!”方桂花前胸失守,立刻就被激起了浑身的劲,甩手就是一个巴掌扇在了黄九的脸上,一把就将黄九给推了个趔趄。
“嘿!你个浪蹄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看爷爷我今天怎么收拾你!”黄九踉踉跄跄好不容易站稳,脑袋里正想着怎么惩罚方桂花的时候,方桂花就逮着个空隙打开了柴房的门,夺门而出,黄九摸着火辣辣的脸立刻就追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刚一进院子,忽然院门外就传来了李媒婆的声音,“哎哟!老苟啊!你怎么才回来啊!我可在你家门口等了好半天呐!”
“李婶,我家桂花不是一直都在家吗?怎么会没人呢?”苟村山的声音中透露着疑惑。
“是吗?!我可敲了半晌的门,里面就没人吭声呐!”李媒婆故作疑虑地喊道。
“真的?那我得赶紧去看看!”苟寸山的声音里透露着担心。
刚刚冲到院门口准备打开院门逃跑的方桂花万万没想到丈夫这个时候回家了,正在愣神的时候,腰间忽然一紧,整个人就被身后的黄九给抱住,方桂花还没来得及挣扎,只听“吱呀”一声,院门就被丈夫苟寸山给打开了。
苟寸山抬头一看黄九正搂着自个儿衣衫不整的媳妇站在自己的面前,而媳妇的脸上和眼神里尽是惶恐和害怕,他的心立刻咯噔一跳,戏文里武大郎撞破西门庆和潘金莲的事立刻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
“哎哟!我说桂花儿啊!原来你在家呐!怎么好半天不给嫂子开门呢?!”李媒婆一双眼睛看见就当没看见一样,张开就大声咧咧道。
李媒婆这一咋呼不要紧,路过的乡里乡亲大娘大婶全部都围拢了过来。
方桂花虽然是个农民,但是她不傻,她也看过村里的社戏,当然立刻就知道了李媒婆这是在坑害她,但是眼前的这种情况,她半晌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嘿…嘿嘿!既然老苟你回来了,我也该走了!你们两口子慢慢聊!慢慢聊!”黄九嬉皮笑脸地说完,趁着苟寸山还在震惊的时候,摸到院门口撒开腿子就跑。
“你个狗日的东西!青天白日的敢跑老子家里来偷老子媳妇!”苟寸山看着黄九先跑,抄起手边的锄头就追了上去。
眼看黄九要挨上一锄头,李媒婆趁着所有人都没注意的当口把自己的小脚略微伸了出去,挡在了苟寸山面前,苟寸山此时已经怒气攻心,哪里注意得到李媒婆这点手段,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一个狗啃屎。
“老苟!你可慢点!别摔坏了身子!”李媒婆假模假式地伸手一把扶住了苟寸山,与其说是扶还不如说是拉着苟寸山不让他去追黄九。
“狗日的东西!畜生!畜生不如的狗东西!”苟寸山气喘吁吁朝着黄九远去的背影骂道,眼看这下是追不上了,只得站在院门边喘大气。
李媒婆见自己的阴谋得逞,立刻就脚底抹油趁着人多的时候开溜了。
苟寸山把气喘过来,回头一想自己不要脸的媳妇还在院子里,立刻就拎着锄头气势汹汹地往院里冲。
村口的张金枝是个寡妇,也曾经受过不少黄九的调戏和侮辱,一眼就看清楚这里面的道道,尤其是看到李媒婆趁乱溜走,她更加有些怀疑了,立刻拉着身边的二妞说道,“二妞,你快去把村长叫来!迟了要出人命的!”
二妞平常里和这些大娘大婶的关系不错,尤其是和方桂花还有张金枝,立刻点点头说道,“金枝,等会你可拉着点老苟,别让他把人打坏了,我这就去。”说完之后,立刻就朝着村长家去了。
见二妞走了之后,张金枝也紧跟着就冲进了院子里,招呼着看热闹的人把苟寸山给拉住了,她自己则挡着在方桂花的身前对苟寸山说道,“老苟!事情还没弄清楚!你可不能乱来!”
“张金枝!你给我让开!她个娘们儿在家不守妇道!偷人引汉,还要咋个弄清楚?我今天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她就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苟寸山说着就要举锄头朝躲在张金枝身后的方桂花砸去,好在他身边的玉梅眼疾手快给锄头摁住了,然后对苟寸山吼道,“我说姓苟的!你眼睛瞎了是怎么的?!黄九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啊?!你家桂花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啊?!这会充起大男人来了?这会开始耍威风了?!”
张金枝知道玉梅平日里就泼辣,是远近闻名的辣子,有她按住了苟寸山应该没什么问题,于是她立刻转身给方桂花捋了捋衣服然后对方桂花说道,“桂花!你当着这么多人在这里,快给大家伙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咱们都相信你。”
方桂花已经被吓傻了,对上自己男人那双要吃人的脸,哪里还有勇气说出什么话来。
这下可就把张金枝给急上了火,她抓住方桂花的肩膀说道,“你说啊!你要不说,我们一走你就得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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