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爻和乌云红一块去集团给领导汇报,领导正忙着,不招呼他俩,他俩在外面站着等了近半个小时。听完他们的提议,他冷冷地问:“就这一个方法吗?费用呢?有没应急方案?”“每天三千块的全包费用,十天的话,三万左右。”领导眼睛瞪了一下,不说话。难道他还有更先进更节省的方法?但领导没说就端着杯子去开会了。
回到公司,乌云红说:“这个方法不可行,要再找。”“不可行?”王爻纳闷了,刚没听领导说不行啊。“领导不说话……就代表不同意。费用高了,而且没有应急方案。”乌云红好像读懂了领导的沉默。但关键是,除了人工降雪,还能找到什么好方法呢?乌云红脸上又乌云密布了,“让找就找嘛。”边说边转身回自己座位。王爻心里的阴火也窜起来,嚷了句:“你们找吧,我这还要赶紧把方案弄出来。”乌云红不说话,其他人也都不说话。
董助的电话不适时宜地来凑热闹,王爻没好气地问:“哪个?”“你过来讨论下公司团建活动。”王爻一听就毛了:“咋这个事也找我?!”“乓”地一声把电话扣了。两分钟后,董助冲了过来,“王爻,你硬是歪得很喃,还扣电话。”王爻想吼回去,忍住了。
乌云红拉着董助边劝边往外走,董助在门口激动地数落着王爻扣电话的行为,突然,声音陡降,两个人开始悉悉索索地打耳语,“他是乔麦的人。”“呵,乔女人走了,他又耍啥子喃?”“嗨,等他嘛。”王爻还是听到了几句,发现王爻在看,两个女人赶紧往外躲。王爻竖起耳朵,又听到了董助的一句“斗是,等他嘛”,重庆那边的腔调,斗是!突然,王爻浑身一抖,之前在张总办公室里传出来的女声就是她!对!!
一颗扎弹瞬间在他心里爆炸了,一股气浪推动他马上就要弹起来冲出去开撕,到门前一看,乌云红挽着她走远了。
第二天下午,乌云红没头没脑地问王爻:“你想没想过再帮他们综合部做策划啊?”王爻正想着圣诞飞雪方案,没反应过来,摇摇头说没时间,乌云红不开腔了,王爻也没多想,继续扣脑袋。
然后,又过了一天。
董助把他郑重地叫到会议室,问他:“你想不想回原部门?”咋的?王爻心里快速翻页,突然想起乌云红之前问他的那句话,明白了!原来两个女人早串通好了要弄他。
“既然出来就不会再回去。”他确实不想跟她废话,但还是冷冷地回了她一句。“那好吧,可能在公司就没你合适的岗位了。”“呵呵,没关系!那就走噻!”这又不是啥子好地方。董助长出一口气,算了算工作时间说:“这个月工作了几天,算半个月。”王爻说:“一个月。”“不得行。”听她说不行,王爻回敬:“那我就不得走。”她又绷不住了,“是不是不算满月你就不走?”“对!”王爻故意想看看她啥反应。
张总站在门口,请王爻吃饭,“本来希望你回综合部的。”王爻笑了笑,这些屁话有意义吗?
王爻把文化墙上乌云红的照片拍下来,又下负一楼找到乌云红的车,前后左右,车牌、车身都拍下来。
何强老婆电话又来了,王爻心里骂了声,挤了一点先还她。他后悔之前大手大脚不存钱,恨一年前的股灾,恨何强吗?一着急,又咳嗽起来。
剩下的日子还得应付。
“能借点生活费给我用几天吗?”他嗫嚅着问,强哥盯着他看了几秒,关心地问:“咋这么瘦啊?去医院检查下吧。”是瘦了,但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事,头次胃痛,吃药也就好了,咳嗽也只是有时咳,应该不会有啥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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