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新年好!!
“也好,二郎你就代为娘送送你羽君姐”
赵良秦满脑子都是刚才听程羽君亲口说新收了个家将,羽君姐收家将那可是出了名的严格,长安城乃至整个大齐不知多少才高武艺之辈挤破头的想当定军侯的家将。
但是这六七年来程羽君就收了四个,而且是早早的就收了,已经好几年没停过她收过新家将了,这次突然收了一个,不知是哪个幸运之辈入了她的法眼。
肯定是外来的,长安甚至是关内有这号猛人自己早就听说过了。
任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人正是自己帮忙打架,左后自己热脸贴了冷屁股的岳轩。
听到母亲让自己送程羽君他赶紧答应下来。
送程羽君到门口的路上,走在前面的程羽君突然开口说道“多谢你了”
赵良秦一脸懵,“什...什么?姐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不管怎么说,鸢鸢昨天能平安无事你出力不少,总之多谢你了”,程羽君转过身来一脸认真的对赵良秦说道。
被那双精致绝美的丹凤眼盯着,赵良秦的脸唰的红了,搓着鼻子掩饰到“小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更何况救的是鸢鸢姐”
“你的手还疼吗?”
赵良秦将依旧红肿麻木的左手藏至后背,“早就没事啦,羽君姐你也是为我好嘛,我晓得”
“嗯,你回去吧,送到这里就可以了,还有这本书借我看下”,说着程羽君从怀里掏出赵良秦书案上的那本李靖注释的孙子兵法,
不等赵良秦说什么。程羽君有将其塞进怀里转身大步离开了。
赵良秦书房里,一阵冷风从没关紧的门窗吹进来,吹翻开了赵良秦的那本手抄诗集,除了第一页的侠客行,后面的全是前朝诗人的边塞诗。
程羽君走到府门时,一定红色的小轿子刚刚落下,前面的轿夫把轿子一压,轿子一旁的侍女喊了句“到了,少夫人”
扎着妇人髻,一身月白色冬装襦裙,身披白色锦袍的赵水柔探身走出轿子。
缓步走向燕国公府大门的赵水柔与一身红衣扎着高高长长马尾的程羽君走了个对面,改变岳轩命运的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就这样不经意的擦肩而过。
程羽君走到下人牵出的枣红色马匹前,一脚干脆利落的踏上马镫,一个帅气娴熟的翻身上马,
马儿仰头嘶鸣一声,程羽君双手握住缰绳往回一扯勒住,稳住马儿后,程羽君轻喝一声,马儿拖着主人以轻快的小跑消失在这条街上。
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被驻足回头观望的赵水柔看在眼里,她心中不禁感叹“好一个英姿飒爽气度不凡的倾城女子,她一定是那种做事干脆利落勇敢果决之人吧”
见赵水柔走过来,赵府门房的管事一边将人给迎进来一边派人进去通知主家。
看见不远处还在发呆的赵良秦,赵水柔眼前一亮,心里不仅一松,昨天东市打架的事良秦是亲历者,其中细节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岳轩的事他肯定知道点,这也是她此次来的目的。
“良秦弟弟,为何在此处失神呢?”
听到这温和的声音赵良秦抬头一看“原来是水柔姐姐来了啊,快些进来吧,母亲前几天还念叨过您呢!”
“妾身承蒙燕国公不弃收为义女,接过成亲过后只来拜访过一次实是不该,妾身今日来就是给义母问安的”
“唉,姐姐严重了,爹还有母亲对都对姐姐喜欢的紧呢!您能来一趟母亲一定会开心的,快快随我进府拜见母亲吧”
赵良秦这话倒是没说错,不单是想要女儿的燕国公夫妇对这个温婉如水贤惠知礼的义女满意的很,就连赵良秦第一眼见到这个眼睛里仿佛要透视潋滟水光的温和知性的大姐姐也是喜欢的不行。
“义弟且慢,妾身有一事想要问弟弟请教,还望义弟告知”,心里对岳轩的安危的挂念还是促使这个性子柔弱的女子问出这话。
“姐姐何事尽管问我,某一定知无不言”,赵贤良爽快答道。
“是这样,昨日东市发生一起暴乱,妾身从扬州一起来的弟弟也牵扯其中,到现在也没有太多他的消息,妾身实在担心他的安危”
赵良秦心中得意,昨天的架真是打的太值了,看来全长安的都知道他长安大侠的“丰功伟绩”了。
“原来某还有个义亲兄弟啊,那可太好了,昨天在场的人太多,我也记不太清楚,那位兄弟姓甚名谁啊。我可增见过?”
赵水柔苦涩说道“此事说来话长,总之我那弟弟对我和夫君产生了些许误会,他一气之下投身进了定军侯府,我一直放心不下他,就一直派人盯着他,
昨日下人来报,他也搀和进了东市的骚乱里,听说还打了皇亲国戚,这孩子无依无靠,得罪了长安权贵我怕被人报复,到时没人护的了他,万一被人使坏暗算可如何是好,
这时妾身实在不好找夫君去打听,听说义父与定军侯家里世代交好,所以才想找义母来打听下弟弟的消息,万一定军侯觉得此事麻烦,妾身愿担保下他”
赵水柔虽然现在是长安新晋的贵妇,是安国公长子的发妻,还是燕国公的义女,但是出身低微的赵水柔内心还是自卑的,并没有因为身份的快速变化导致心态也发生变化,
她还是那个遇事优柔寡断的江南小户人家的女子,尽管裴楚人真的很宠爱她,但是他还是对求裴楚人办事有些芥蒂,究其原因还是岳轩出走的造成的。
看着赵水柔一副焦急快哭出来开的样子,赵良秦了然,她弟弟对姐姐来说真的很重要啊。
但是昨天的人实在太多,定军侯府的人除了鸢鸢姐都是男丁,而且每个人都鼻青脸肿的差不多都是一个样子,自己实在没有头绪。
忽然间有个冷冷的眼神在他脑中一闪,唉,有个臭小子不一样啊,该不会那般巧合就是他吧!
赵良秦惊讶道“姐你说的人该不会是一个模样清秀,浓眉大眼,下巴有点尖,年纪和我不相上下,身架子比我大些的那小子吧”
“对对对,就是他,汝见到他了?”赵水柔激动道。
“那人好生无礼,某明明帮了他大忙,可最后某主动上前问及他的名字时,一听我是燕国公府的府的人,当时就给了我个冷脸子,凭啥?我又没见过他更没得罪过他,还帮过他,凭啥那般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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