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是个男人,若是个女人,该得有多绝美艳丽啊。
“臭小子,小爷的事你也敢管,你他娘的不要命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因为魏婉儿,燕小四原本就极其的憎恶魏家的人,此刻魏青开口就带娘字骂,又犯了燕小四的忌讳。
她直接将广袖一翻,一个眼神,原本好好藏在她袖中的一枚银针从她袖中飞了出去。
几个眨眼的功夫,银针狠狠刺中了魏青的面部。
紧接着,魏青一阵面部痉挛,想开口骂燕小四解气,动了动嘴,却发现压根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啊啊啊!”
燕小四扬了扬眉。
“啊什么啊,话还没学会说几句,就出来惹事,这么蠢,滚回你娘胎里去重造,省得出来丢人现眼。”
围观的人群,除了琴素素全都一脸不解的盯着魏青。
这地痞流氓怎么了,怎么忽然说不出话了。
因为那银针极为细小,已经半截扎进了魏青的面部,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来。
“老大,你怎么了?”
一见魏青情况不妙,其他四个地痞流氓一下子全都怂了,全都住手,围住了魏青。
魏青依旧瞪着燕小四,嘴里啊啊啊的不停。
碧儿一脸幸灾乐祸的开口。
“我们是琴家的人,你们老大兴许是母猪疯犯病了,再不抬回去找个郎中看看,兴许会去西京拜佛求经。”
魏青虽然不能说话,但是耳朵没聋。
一听碧儿提到琴家,他脸色顿时变了。
琴家,难道是刚刚搬回西京城居住的医圣一家。
医圣琴良,那可是圣贤皇帝的结拜兄弟啊,连叔父那样的大人物见了琴家老爷子都得毕恭毕敬的,他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碰上了琴家的人。
碧儿瞧他一脸菜色,扬了扬唇道:“没错,我家小姐就是医圣琴良先生唯一的孙女儿。”
碧儿话落,魏青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耳光。
“还不快滚。”
碧儿掐腰,奶凶奶凶的瞪魏青一伙人。
四个小地痞流氓急忙抬起魏青,鼠窜逃跑。
围观的人群散开,长长的朱雀大街终于恢复了平静。
琴素素这才朝着燕小四走去,媚眼含羞的瞧了燕小四一眼,微微欠身道:“刚才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助。”
“琴姑娘不必客气。”
燕小四对着琴素素笑了笑。
“我其实也没做什么,琴姑娘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
燕小四心情不太好,短暂的交谈了两句,便跟琴素素主仆俩告辞了,琴素素甚是没来得及询问她姓甚名谁。
“小姐,刚才帮咱们的那位红衣公子很是不错呢。”
琴素素盯着燕小四离开的方向出神,久久没有将视线收回来。
碧儿跟随了小姐多年,对小姐的性子极为了解,便在一旁打趣说话。
“瞧着那位公子言行举止谦和有礼,温文尔雅,长得又甚是不错,应该是好人家的公子,小姐,你是不是看上那位公子了,要不要碧儿去给你打听打听。”
碧儿叽叽喳喳说着,这才拉回了琴素素的视线。
琴素素收回视线瞪着她。
“臭碧儿,你再胡说八道,再次出门,我不带着你了,让你在家里接受兄长的教诲。”
想到琴朗那严肃刻板的样子,碧儿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郝小姐,奴婢错了,你就绕了奴婢吧。”
主仆俩一边说话,一边走去君记纸铺。
燕小四逛了许久,有些累,跟琴素素主仆告辞后,直接走回了云安客栈。
今日原本出门看房子的,看了一圈,没中意。
云安客栈的掌柜的看见她垂丧脸回来,热情的打招呼:“小燕公子,您回来了?可吃过早饭了,需不需要厨房给您准备?”
“多谢掌柜的关心,我已经吃过了。”
燕小四瞧了掌柜一眼,拖着疲软的步伐,往楼上去。
走路没力气。
爬楼梯没力气。
掌柜的瞧她蔫得跟霜打过的茄子似的,自言自语道:“这小燕公子是怎么了?昨儿个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才一日就变成这样了,难道是病了。”
燕小四像条软绵绵的蛇一样走在楼梯上,将掌柜的话听了个清楚。
心里很鄙视自己。
尼玛,不就是失个恋吗,再找个男人就是了,有什么好丧气的,真是没用。
掌柜的生怕她一步没踩好,从楼梯上滚下来,殚精竭虑的盯着她,好在,她最后是爬上去了。
燕淑雪姐妹跟柳旭又出门看铺子去了,钟氏跟老金去钟家祖宅了,昨儿个只去了郊外的乱葬岗,祖宅没有去成。
没有说话的人,她回房,闩门直接进入空间打坐。
情场失意,好在最近修炼有所进步,精神力量比来京城之前强了那么一点点。
一个时辰后,她才从空间里面出来。
正好是用午饭的时间。
所有人都回来了,大将军摇头晃尾的跟在秦雨的身后,看见燕小四从楼梯上下来,一团黑影朝她扑了过去。
汪汪汪......
大将军好似觉察到燕小四这两日情绪不对,扑到燕小四的怀里,两只前掌按在燕小四的肩上,想要用舌头去添燕小四的脸。
燕小四一脸嫌弃的掀开它的狗脑袋。
“大将军,你刷牙了吗?”
汪汪汪......啊呜。
大将军没添了它,十分不满的收回自己的两只爪子。
客栈已经准备好了午饭,钟氏等人正等着她。
她大步走下楼,挨着燕淑雪坐在,一边拿着筷子吃饭,一边含糊不清的询问:“二姐,三姐,柳旭哥,你们铺子看得如何了?”
柳旭道:“看上了两间挨着的铺子,问了价格,有些贵,铺主要卖了铺子去云城生活,只卖不租。”
“两间挨着的铺面,好啊。”
燕小四眼眸亮了亮。
三姐跟三姐夫开成衣铺用一间,二姐开熏香铺用一间,两间挨着,不仅可以互相照应,还能一起促销呢。
“两间铺子要多少钱?”
燕淑雪道:“铺子都是一楼一底的,宽敞的那一间要二千两,稍微窄一点的那一间一千八百两,我们跟铺主谈了许久,铺主不肯优惠,我们拿不定主意,只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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