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答应了人家帮着找他娘,反正咱也不知该往哪儿去,不如就去实现咱许下的诺言吧。
学会了飞行术就是方便啊!我飘在空中感慨万分。普通的老百姓走在人间的大道上,就算他们拼命地走,一天下来也不过是几十里的路程。现在飞起来,可就太快了,不过,好像飞行也比较耗体力,我这才飞了没多久,咋就觉得肚子有点饿了呢?
“爷爷,你背上的包袱里还有没有吃的呀?”我正摸着肚子,小白一拉我的衣袖,愁眉苦脸地看着我。
“是啊,爷爷,我的肚子也咕咕直叫唤。”青山原本跟着他太爷爷,可能听到小白的话了,立刻撇开他太爷爷窜到了我的跟前。
“我瞧瞧,我瞧瞧。好像是--没有。”我记得当时从宁安城里逃出来时,比较着急。我只顾着把藏在屋里的银子翻出来背上,也没顾得上去厨房里转转。
“唉哟,看把我俩太孙子可怜的。来,太奶奶这儿还有一块肉干,你俩分着吃。”我娘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用荷叶包裹着的小包,伸手递给小白。小白打开荷叶包,里面是一块深红的肉干。
“呵呵,谢谢太奶奶。”小白冲着我娘一笑,将那块肉干撕成两半,递给了青山一半,又将自己剩下的一半撕成两半,递给了他太奶奶一半。这孩子真是太懂事了!
“来,爷爷张嘴。”我正感慨着小白的懂事,猛然间脖子一紧,青山爬在了我的背上,手一伸,往我嘴里塞了一块肉干。哎呀!我心里那叫一个舒服啊!
“来,爷爷,再来一块。”小白也伸手往我嘴里塞了一块肉。我真地好感动啊!这俩孙子,对我真是太好啦!
“快看快看,万魔窟到啦!”青山突然伸手往下一指。我一瞧,可不是嘛,我们逃亡的第一个家就在眼皮底下。此时正值傍晚时分,天色已有些昏暗,从天上往下看,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土包子显得有些阴森。
“啧啧啧,这就是你爷爷带你们住过的地方?这哪儿是人待的地方呀!这整个就是个坟堆。你爷爷也太有出息了,竟然带你们生活在这儿。”我爹自打出了灵幻镜就左右看我不爽,这会儿一瞧万魔窟的荒凉景象又开始嘲讽我。
“太爷爷,这儿其实可好了。早市上的包子可好吃了。还有豆花,稀饭,最好吃的就是一位鹿大婶做的卤肉。呵呵,我现在一说,都好像要流口水啦。呵呵。”青山担心他太爷爷不喜欢万魔窟,赶紧说万魔窟的好话。
“没错,太爷爷,太奶奶。现在天黑了。不知道还有没有开张的饭馆。这儿的东西真地很好吃。”小白一扯他太奶奶的衣袖,直奔青娘子转让给我们的那个家所有的土包子而去。
“爷爷,咱家不会让别人给占了吧?”我跟在我爹和青山后头降落在小土包前。小白抬着头瞧了瞧那扇朱红色的大门,觉得有些不对劲,扭头问我。
“很在可能。当时咱们离开时有没有把门关紧?”我这记性真是太差,这才隔了两个来月,咋就忘了以前的事了呢?
“我记得关紧了。我还特意在那个贴了一张小纸条。可是现在那张小纸条不见了。”小白一指大门门缝的底下。
“是嘛,没事,我去把门打开看看。”我走到大门前,使劲推了推大门。结果大门纹丝没动。看来还真被人从里面把门给插上了。
“快去那个狐狸洞瞅瞅,到底是谁把咱家给占了?”我冲着青山和小白摆了摆手。两个小家伙立刻趴下身子探着头往大门旁边的那个小洞里瞧。
“好像没人呀!里面还是破破烂烂的。”青山撅着屁股边瞧边说。
“切--瞧你们这费劲样。”我爹可能实在看不下去了,一闪身没了人影。“嘎吱--”一声,大门开了。我爹背着手从里面走了出来。看来我爹之前一直隐藏了实力呀!
“嚅--就是这个小东西把你们的窝给占了。”我爹从身后将手拿了出来。我们才发现原来我爹手里拎着一只可怜惜惜的小狐狸。
“这是谁呀?”小白一看是只小狐狸立刻窜到他太爷爷跟前。我寻思着该不会是青娘子一家又回来了吧?
“你是青云还是青雪呀?”青山也凑到小狐狸跟前去瞧。
“我叫青霜,是青云和青雪的表妹。快叫他放开我!”那只小狐狸四只爪子在空中乱刨。原来这只狐狸是青娘子的亲戚。
“太爷爷,你快放了它吧。它太可怜了。”青山的同情心又开始泛滥了。我爹将那只小狐狸往地上一扔。小狐狸在地上打了个滚化成了一位模样可爱的小姑娘。
“额--原来不是青云呀。”小白一看小姑娘不是他心目中所想之人,立刻把腰杆挺了起来。
“呵呵,你长得还挺好看的嘛。”青山倒是又往前凑了凑。看来我这个亲孙子只要是美女都喜欢。我的心里不由一松,前些日子困扰我多时的问题算是放下了。
“你为何会在这里?”我低下头问小姑娘。
“我们家乡今年闹饥荒,库里的灵果又被人偷了。我爹和我娘带着我逃到了这里。”小姑娘边说边咬嘴唇。
“那你爹和你娘呢?”我继续问道。
“他们出去找吃的已经好几天了,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小姑娘一听我问起她爹娘,眼里开始“吧嗒吧嗒”掉起眼泪来。这上川的青氏一族果真是长得不同凡响。这个小姑娘一哭青山立刻就忍不住了,上前抓起自己的袖子就蹭小姑娘的脸。小白伸手拉了一下都没拉住。
“别哭别哭。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你青姨的朋友。走,咱们先进洞再说吧。”我抚摸了一下小姑娘的脑袋。
“真地真地,青云和青雪跟我们俩可好了。你快别哭了。”青山在旁边也一个劲安慰着小姑娘。只是--小白那是啥眼神?为啥他斜着眼睛瞅着青山?
“哎呀,你这洞府还真是跟你的身份很相配呀!”我爹一进洞,转了一个圈,立刻又开始对他亲生儿子进行人身攻击。咦---啥是人身攻击啊?
“太爷爷,这个地方可好玩了。你瞧,这儿有一个地洞,可以通到外面。我们有几次都是通过这个洞逃到外面的。”青山这是在替我说好话吗?
“逃逃逃,你爷爷只会带着你们逃。”果不其然,我爹张口就是“一把飞刀”直奔我而来。
“我们又打不过那些神仙,不逃难道待在这儿被他们烧死呀!”青山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有心。我爹一听青山的话脸色又变了。
“呵呵,爹呀,来来来,坐到炕上歇会儿。今天走了这么远的路也累了。”我赶紧拉着我爹的胳膊,让他坐在了炕沿上。
“娘啊,你也来坐。”我招呼着我娘也一起坐在了炕沿上。
“啧啧啧,瞧这儿脏成啥样了。”我爹刚准备坐下,一瞅炕沿上的东西,一拉我娘,又站了起来。我一瞅,可不是嘛,这炕咋脏成这样了呢?炕上到处都是烂棉絮,炕沿上也落着几小撮。
“还不是刚才那个爷爷抓我,我反抗才把棉被扯破的。”旁边的小姑娘抬头瞅了一眼我爹低下头嘴里嘟囔着。
“没事没事,我来清理一下。”我一看我爹的脸又要变天赶紧脱了鞋跳上炕,用手把炕上的东西往一块归整。
“去去去,让开让开。看着你就来气。你真地是我儿子吗?”你爹将我往旁边一扒拉,嘴对着大炕轻轻一吹,整个炕立刻焕然一新。我见了只能默默地低下头,往旁边一站。
“你个老东西,我儿子咋得罪你了?你左一句不行右一句来气。他不是被天魔烈焰烧过嘛。你就不能体量体量他!”我娘肯定是我亲娘,一点没错!
“即便被天魔烈焰烧过,他也不至于蠢成这样吧!”我爹对我娘的话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反而提高嗓门嚷嚷起来。
“你又没被天魔烈焰烧过,你咋就知道会变成啥样?”我娘一听我爹的话立刻像是炸了毛的母鸡,冲着我爹就喷口水。
“你瞅瞅青山,再看看他。他俩一块被天魔烈焰烧过。为啥青山还算正常,可他却是那副德性?”我爹大手一指青山,一摆胳膊再点点了我,是毫不相让。
“唉---”我娘瞧了瞧我和青山,被我爹气得没话说,只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行了行了,爹,娘,这魔法不记得了你们可以教我嘛。只要我没完全变傻,一定可以学会的。真的。”我赶紧一手拉着我爹一手拉着我娘。
“啥魔法呀?是仙法!真是傻到家了。”我爹猛地把胳膊从我手里挣脱出来,扭过头不再看我。
“额--儿呀,咱们都是神仙,以后可不能再说啥魔法了。听到了没有。”我娘呆了一下,像是教小孩子一样教着我。我听了这心里咋就那么别扭呢!
“原来爷爷是神仙呀!”青山低着头小声地自言自语着。
“哎呀,我说爷爷,你干嘛非得去纠结叫啥呀?管它仙法还是魔法,只是咱们不做坏事,不就行了嘛。”小白真是一语点破梦中人呐!看来这小子的确有一千来岁了,否则不会有这样的见识。
“对对对,没错没错。是仙法,是仙法。只要爹娘你们愿意教我,我一定好好学,争取不丢你们的脸。”我赶紧冲着我爹一拱手。
“我也要学。”青山和小白在旁边一齐附和我。
“好好好,都教。”我娘一把拉过两个太孙子。我爹听了我的话这才把身子摆正了。
“可是----神仙---不是---都是---坏人吗?”这刚消停,旁边站着的那位叫青霜的小姑娘又哆哆嗦嗦来了这么一句。我爹的脸再次变了样。
“谁说的?不对不对!无论是神仙也好,还是天魔也罢,只要不做坏事,就不是坏人!可如果天魔也做了坏事,那他也是坏人!”小白把两眼一瞪,冲着那位小姑娘就开始说教。我一瞅我爹,又变正常了。
“噢--原来是这样呀。可我爹和我娘说---唔--”小姑娘想了一下,似乎还有些不明白,张着嘴就想继续说,结果一把被青山捂住了嘴。
“你就别再说啦。这好人坏人谁说得清楚呀。”小白一见青山捂着了小姑娘的嘴,赶紧补充了两句。
“这世道咋变成了这样?”我们大家都消停了,我爹又开始发言了。我是一个头两个大。这还有完没完呀!
“爷爷,我饿。”小白又来替我分担忧愁了。唉--看样子这见识还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
“走走走,我带你们去转转。说不定现在这万魔窟又开了家新的醉魔馆。爹,娘,你们先歇着。我带几个孩子去外面瞅瞅。”我冲着几个孩子一招手。青山和小白一听立刻满脸喜色。那个叫青霜的小姑娘畏畏缩缩地抬起头瞧了我一眼。青山一把拉起那个小姑娘的手就往外走。小白一看气得跺了两下脚。
“你们快去快回呀。”我娘送我们出了大门,将门轻轻地掩上。
“青霜,你来这万魔窟有多久了?”青山边走边问青霜。
“快半个月了。”青霜回答。
“你们咋找到这儿的?”青山又问。
“我青姨以前给我们寄过传音书,说她们在这万魔窟住着。所以,我爹和我娘才会带着我来到这儿。可是,我们到了这儿后,才发现她们已不住在这儿了。”青霜瞅了我一眼,一见我也在看她,飞快地把头一扭,又对着青山。
“爷爷,快看,那个地方好像还开着门,会不会是家饭馆?”我带着三个孩子在开早市的地方转了转,结果发现一个摊位也没有,只好又带着他们往远里走。结果,还真被小白发现了一家开着门的洞口。
“真是饭馆!爷爷,快点!”青山一听小白的话,松开拉着青霜的手跑到那个洞口前,往里瞅了瞅,大叫着冲我们招着手。
“老板,快点上菜。我们可都饿坏了。”小白冲着一位兔头人身的跑堂的伙计喊着。我因为以前在长庆镇上让小白逮了太多兔子,有点不好意思,坐在座位上没吭声。
“四位,吃点啥呀?”那位兔头人身的跑堂来到我身边,一张嘴,两颗大门牙还真是显眼啊!
“把你们这儿的好吃的都给我们拿来。”青山把头一抬,像个大人一样再把胸一挺。
“呵呵,没问题。这就来啊。”兔头人身瞅了瞅我,见我不说话转身就走。
“爷爷,这些太好吃了。快快,你快吃呀!”我瞅着三个小家伙把头埋在桌上,心里惦记着家里的我爹和我娘,寻思着帮他们打点啥吃的回去。
“伙计,来来来,把这卤牛肉和这烧鸡,还有这香酥鸭各打包一份,我们要带走。另外再打包十个包子。嗯---你们这个有没有啥汤呀?”小白不等我招呼,直接就冲着那位跑堂的兔头人身的伙计吩咐起来。
“我瞅瞅。还有莲藕猪骨汤。”跑堂的伙计一转身没了踪影,眨眼间又回来了。看样子这位的道行还不错呀!
“那就再打包两碗莲藕猪骨汤。快点啊!”小白吩咐完了还催了一下伙计。
“爷爷,你快吃,我去给太爷爷和太奶奶送吃的。”伙计的动作很快,一会儿就将小白点的全都打包好了送到我们面前。我伸手就准备拎那些东西。小白站起身来冲我挥了挥手。这孩子自从化成人形,还越来越有担当了。
“不用不用,你跟他们一块吃,吃完了带他们回来。我去给你太爷爷和太奶奶送。记着,别乱跑啊。”我摆着手让小白坐下。青山这会儿只知道往自己和青霜的碗里夹东西,完全把他太爷爷和太奶奶抛在了脑后。
“来---爹,娘,来尝尝这万魔窟的东西。”我飞奔回青娘子留给我的洞里,一进洞,一股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洞里变得是又干净又清爽。不用说,这一定是我爹和我娘的功劳。这仙法就是好使呀!我将打好的包都拆开往桌上一放。我爹一瞧桌上的东西,立刻两眼放光,“刺溜--”从炕上窜了下来,伸手抓起一个鸡腿就啃。
“你瞧瞧,你瞧瞧,还说你儿子。就你现在这吃相,一样丢死人!”我娘慢慢地炕上下来,嘴里不断唠叨着。
“嘿!这东西还真好吃!比以前咱家的那个厨子做的都好吃。”我爹根本没理我娘,边吃边赞叹着。
“好吃你就多吃点!”说完这句话我不由一呆,这句话咋那么耳熟呢?
“来来来,邪儿,这个好吃。你尝尝。”我爹看也不看我一眼,一见我娘坐到桌前,立刻将另一个鸡腿抓起来递到我娘的面前。
“哎哟!这不是筷子嘛,干嘛要用手抓呀!”我娘嘴里这么说着,还是伸手接过我爹递给她的鸡腿。
“来,爹娘,这儿还有汤。你们慢慢喝。”我将两碗汤放在我爹和我娘的面前。
“你现在不会再认为咱儿子是傻子了吧?”我娘用胳膊肘捅了捅我爹。
“唉--你以为我骂他是嫌弃他,我是担心他呀!都这么大个人啦,啥仙法也不会,万一碰到个啥事,那还不成了别人的盘中餐了嘛。”我爹叹了一口气,这才抬起头来瞅了瞅我。
“呵呵,爹,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的。再说了,咱打不过人家不会跑啊。谁那么傻,明知打不过还往前冲呀!”我冲着我爹一笑。
“你---你看看,他就这么点出息。”我爹听了我的话又开始变脸了。
“啥叫这么点出息?这叫有勇有谋。谁像你呀,就知道往死里打。我儿这叫大智若愚。这样的人才是将才,你懂不懂呀?”我娘夹了一块卤牛肉塞进了我爹的嘴里。
“唔--好好---唔---你说的全对,行了吧。”我爹嘴里含着肉没法说话,硬是三口两口将那块肉咽了下去。
“只要爹娘喜欢,叫我咋做都行。来来,爹娘,再尝尝这个包子,这是我最喜欢吃的酸菜粉条包。”我递给我爹和我娘一人一个包子。
“咦---这包子的味道还真是怪呀!我还从来没吃过这种包子。嗯---好吃,真好吃!再给我来一个。”我爹咬了一口我递给他的包子,满脸的喜色。这回只用了两口就把一个包子吞了下去,然后,冲着我一伸手。
“你吃得那么快,吃出味了没有呀?”我娘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我爹的背,生怕他噎着。
“真地好吃,你快尝尝。”我爹对着我娘点着头。我娘这才咬了一口手里的包子。
“啊---真地好吃啊!”要不是我早就见识过我娘对美食的赞叹方式,这会儿还真会被我娘的样子给吓到。
“霸儿呀,这个包子馅是咋做的呀?咱们回到家也试试。”我娘吃完了包子立刻向我讨教酸菜粉条包的作法。
“呵呵,只要爹娘喜欢吃,到时我给你们做。我会做的菜还多着呢。”说完这句话我又是一呆,刚才我说啥来着?我真地会做包子?还会做很多菜?我悄悄地抹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冷汗。
“爷爷,我们回来啦。”青山兴冲冲地拽着青霜先进了洞。小白一个人跟在后头耷拉着脑袋。
“你们回来啦。吃饱了没有啊?要不要再吃点?”我娘一见三个孩子,立刻冲着他们招手。
“吃饱了吃饱了。”青山摆了摆手拉着青霜直往洞里头跑。
“小白这是咋了,为啥不高兴呀?”我娘一见小白无精打采的样子,一拉小白的胳膊。
“没啥,可能刚才吃多了吧。”小白冲着他太奶奶裂了一下嘴。这个笑容也太勉强了!
“是不是嫌青山不跟你玩呀?”看来我娘早就看出来事情的原由了。
“不是不是。我只是有点替青雪担心。”小白瞧了一眼在洞的最里头玩得正欢的青山和青霜。
“哦!青雪又是谁呀?”我娘奇怪地抬头看了我一眼。
“呵呵,这个以后慢慢再跟你说。先吃饭,先吃饭。”我一把将小白拉开。没想到小白还真是专情呀!见到青山这么三心两意,竟然还替青雪担心。这孩子肯定是个痴情种!只是--我记得他不是也把天丝帕给甩了嘛!
“小白呀,青山虽然跟你个头差不多,但是毕竟岁数还小。所以呢,这个经历和见识都不如你。他现在还是个小孩心性。等他再大些,就会明白很多道理了。”我一边开导着小白一边想着自己的事。可怜咱都三十六了,还没拉过小姑娘的手呀!咦---不对呀,我这是被天魔烈焰烧成这样的。咱早就有娘子了,那位喊咱夫君的不就是咱的娘子嘛。这么一想,我的心情马上就愉悦起来。娘子,呵呵,还是个美女,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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