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好好想想。”禾璧沉思片刻,说道。
赵惜梅笑着说道,“还是我教你一个办法吧。”
“什么办法?”禾璧忍不住问道。
“别玩暧昧,直接玩他。”
禾璧忍不住扭过头来,一脸疑惑问道,“直接玩他,怎么玩呀?”
“灌醉、下药、打晕都行,然后强上了他。”赵惜梅一脸坏笑说道。
“——”
禾璧忍不住一脸懵比的看着赵惜梅。
“谁规定只能男人玩女人,女人就不能玩男人了?”赵惜梅轻轻拢了一下发髻,正色说道,“在这场游戏中,谁是玩家谁占便宜,他玩你是他占便宜,你玩他就是你占便宜了,小禾,你觉得呢?”
“——”
赵惜梅之言,让禾璧彻底无语。
“这是迷女干版报复,如果你能打得过他,你还可以选择强女干他,如果你有本事囚禁他,还能把他当成X奴,就像奴隶主豢养女X奴那样,让他终生为你服务。”
“赵姐,你是怎么想的呀?”禾璧忍不住无语问道。
“这个主意不好吗?”
“不好。”
“为什么呢?”
“不管怎么样,都是他占便宜。”禾璧郁闷说道。
赵惜梅摇了摇头,说道,“那你还送上门去让他占便宜?”
“我没打算跟他玩暧昧呀。”
“那你觉得你能驾驭得了林云长吗?”赵惜梅正色问道。
“不能。”
“那不就得了,就算你并不想跟他玩暧昧,只是想在某个时候故意装出一副亲密的样子来刺激姜惜月,你觉得,在这种情况下,林云长会作何选择?”
禾璧不假思索的说道,“他当然得赶紧去哄那个女人呀。”
“我不这么认为。”姜惜月摇了摇头,说道。
禾璧又忍不住扭过头来,认真问道,“那他会怎么做?”
“他要么就会再把你下面踹坏,或者免费帮你丰胸,要不然,他就会假戏真做,当场把便宜占足了,总而言之,如果你那么做的话,你都得为你的愚笨付出代价。”赵惜梅笃定说道。
禾璧忍不住恨声说道,“他敢。”
“打架你打不赢他,玩心眼你玩不过他,他为什么不敢?”赵惜梅紧盯着禾璧,正色问道。
禾璧犟嘴说道,“那他也不敢当着姜惜月的面占我的便宜。”
“姜惜月都已经被你气走了,他为什么不敢呀?”
“——”禾璧再次无言以对。
“林云长可不是易于之辈,想报复他就得付出代价,要么你的武功比他厉害,要么你的智商比他高能力比他强,要不你的人脉关系比他广,如果这些都没有,你就得舍得自己的身体,这是女人最大的资本,但也是女人最致命的弱点。”
禾璧不解问道,“身体为什么是女人最致命的弱点?”
“女人一旦委身于某个男人,便极有可能会爱上那个男人,尤其是有了孩子以后。”
禾璧咬牙切齿说道,“我宁肯爱上一头猪,也不会爱上那个暴力狂。”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委身于他。”赵惜梅淡然说道。
“我宁肯出家,也不会委身于他。”禾璧再次咬牙说道。
“呵呵。”
她终究还是太年轻了。
赵惜梅笑了笑,没有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就拿禾璧的遭遇来说,如果换成赵惜梅,她就不会当场杀了那个试图非礼她的人渣,她只会制服那个人渣,然后再想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他。
这样的话,她不仅能让那个人渣死的更惨,还不会让他父亲抓到把柄,赔上自己的小命。
生命是自己的,你不爱惜就没人会替你爱惜,
她犯不着为了一个人渣搭上自己的宝贵生命。
“神经病。”
看着渐行渐远的悍马,姜惜月又忍不住骂了一句。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犯不着为这种神经病气坏自己。”林云长微笑着宽慰道。
姜惜月从悍马上收回目光,关切问道,“林云长,你没事吧?”
“大夏天的,衣服湿了更凉快。”
看着满是泥水的林云长,姜惜月的心里暖呼呼的,这让他又不禁想起了他哥哥。
“谢谢。”
林云长笑着说道,“谢什么呀?当兵的时候,我们得给国家领导挡刀挡枪,现在你是我老板,我哪敢不给你挡水呀?除非我不想在天宇混了。”
“少贫了。”姜惜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嗔道。
“呵呵。”
雷阵雨来得快去的也快,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中,很快便又雨过天晴了。
雨后的空气格外新鲜,让姜惜月很快就忘记了刚刚的不愉快,可回到家,姜惜月却又再次懵比了。
“林云长,我忘带钥匙了,怎么办呀?是找人来开锁,还是去找个酒店住下,明天再回来?”姜惜月看着林云长,尴尬说道。
“不用那么麻烦,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物管哪里找点工具。”
“好吧。”姜惜月无奈说道。
林云长大步而去,很快就从物管处找来了一节细钢丝。
姜惜月忍不住好奇问道,“林云长,你就用这个开锁吗?”
“嗯。”
“用这个怎么开锁呀?”
“你看着就行。”
在姜惜月一眼不眨的注视下,林云长将细钢丝塞进了锁眼,轻轻捣鼓起来。
“咔嚓。”
很快,一声脆响就传入了姜惜月耳中。
“姜总,请。”林云长推开老式防盗门,微笑说道。
“别贫了,你赶紧进去洗澡换衣服吧。”
开锁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就算没有林云长,姜惜月也能找开锁公司来帮他搞定,但这却又姜惜月对他的依赖悄然加重几分,仿佛只要有这个男人在,就没什么事情解决不了似的。
林云长很快就换上拖鞋走进了浴室,姜惜月手脚麻利的收拾着屋子,突然,一只灰毛大老鼠从沙发底下冲了出来,一溜烟的冲进了卧室。
“啊……”
姜惜月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尖叫,林云长赶紧过着浴巾冲了出来,身上还沾满着肥皂泡。
“姜总,怎么了?”
“老鼠,家里来了一只大老鼠。”姜惜月指着卧室门说道。
林云长忍不住打趣道,“老鼠有什么好怕的,我还以为家里来老虎了呢。”
“老鼠会咬烂家里的东西,还会传播细菌病毒,而且,老鼠身上还有跳蚤的嘛。”姜惜月小脸微红说道。
“那行,你先别去卧室,等我洗完澡就出来打老鼠。”
“噗。”
姜惜月这才注意到满身肥皂泡的林云长,忍不住噗的笑出来了身来,但紧接着,她却又不禁生出了一阵莫名的心痛。
伤疤。
林云长身上,横七竖八的布满着伤疤,有刀伤,也有枪伤,一条条,一道道,都是那样的刺眼,如同一根根钢钉钉在了姜惜月的心上。
“林云长,这些伤疤都是怎么来的?”姜惜月忍不住心痛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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