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清军士兵从浓雾中走出来,竟然有一百多清军将士从浓雾中显现出来,秦楚没有马上作战本领,悄悄从马上翻身下来,大喝一声,杀!
健步如飞冲到清军近身,一记弹腿将最前面清军士兵踢飞,力道之大,竟把清军胸痛踢瘪下去,牛光天和聆听阳各自带着二十五名骑兵,以俯冲方式直接冲进清军从中,牛光天很久没有活动筋骨,这一次终于有机会大显身手,一把比秦楚鬼头刀还要厚重大刀,在他手里化作为杀敌利器,每一刀下去就都可以带走一个清军士兵性命,死在他的刀下清军士兵都是一刀致命。
聆听阳骑术一般般,冲到一半,和秦楚一样,对自己在马上作战信心不足,觉得有些不稳妥,还是放缓速度,用弓箭快速射杀清军,专门挑清军小个子士兵射杀,在混战中小个子敌人,特别容易偷袭己方将士,所以他专门射杀矮小灵活清军将士。
聆听阳箭术在全军数一数二,指哪射哪,射的部分清军士兵,不得一边打一边跳,生怕被暗箭射死,在徽州府军骑兵冲击下,清军溃不成军,全军只有秦楚一人在步战,他每前进一步,就有一个清军士兵倒在地上死亡,。
清军领头是一个把总,叫做曹二狗,很后悔这次没有跟着骑兵一起来,因为想夺得头功,趁着骑兵休息时候,带着部军往黄山上开拔,想成为第一个占领黄山的将领。
他的部下被明军一个个砍倒在地,而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放倒一个明军骑兵,骑兵从马上滚下来,立即起身,却被他率先赶到,一刀捅穿肚子,他没有来得及拔出刀子,突然感觉后颈脖子一凉,这个人飞到天空,往下一看,身体怎么在地面上?
牛光天恶狠狠把清军把总尸体踢倒在地,等清军把总脑袋从空中掉下来后,所有清军都被杀死,秦楚对牛光天这种狠劲,也有些意外,秦楚子认为一刀下去,可没有牛光天一刀下去这么震撼。
发现秦楚正在看着他,牛光天不好意思说道:“大人,有些时间没有动刀了,有些生疏。”
聆听阳将地上箭头一只一只拔起来收好,和牛光天说道:“牛佥事,别在这谦虚了,你这一刀,估计全军都没有几个人有你这么厉害?”
“那是那是,我老牛当初可是牛一刀,一刀下去,铁链子都要砍断。”
两人越说越离谱,秦楚制止二人插科打诨,和众人说道:“都别争了,牛佥事,以后就叫你牛一刀,去看看还有没有活口?”
众将士将清军尸体翻一遍,还真找六个尚未断气清军士兵,其中有一人用眼睛不停打量秦楚,六个重伤清军士兵,瞬间又断气四个,最后就只剩下两人,其中就有一个不停在打量秦楚的那个士兵。
因为伤势过重,秦楚没有让士兵把他们抬过来,而是走上前,看着两个重伤清军士兵,问道:“你们是谁的部下?”
一个重伤的士兵对秦楚吐了口血水,被一旁聆听阳一刀就戳死,另外一个士兵突然喊道:“秦百户,是你吗?”
听到久违的秦百户,秦楚突然仔细打量这个清军士兵,失声喊道:“大头,怎么是你?”
躺在地上清军士兵竟然是戴大头,这可把秦楚惊讶到极点,赶紧让士兵给他止血,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戴大头被牛光天一刀砍在后背,伤口很深很深,牛光天死死按住伤口,仍然不能阻拦血液涌出。
“百户,对.不起哇,在芜湖没有逃出去,被鞑子包饺子了,不投降就要..杀头.”
戴大头很后悔,没有想到在这里碰到秦百户,还是以鞑子身份被砍伤,像是想起什么事情,赶紧说道:“百户,程矮子现在是把总,就在后面。”
程矮子竟然混到清军把总,这更出乎秦楚意料之外,戴大头说完后就闭上眼睛,他从辽东而来,默默无闻死在江南,要不是临死前认出秦楚,尸体都会被随意仍在天地间,任由风吹雨打,化作一堆枯骨。
秦楚不信戴大头就这么死了,这少年从辽东渡海没有死,怎么会死在这,他命令两个骑兵:“带回去,务必救活他,其他跟我上。”
而秦楚再一次翻身上马,这一次他要去见一见程矮子,牛光天却拉住他的马绳:“大人,我不知道这个小兵,还有他口里的程矮子,和大人是什么关系,可下官还是要多说几句,既然投靠鞑子已经成为把总,就没有可能再回来了。”
秦楚突然冷邦邦回应他:“金声恒都是鞑子江西总兵,不也回来了吗?更别提一个小小把总”
牛光天无言以对,只好跟在秦楚后面往黄山北面而去,在黄山北面有清军两只部队,一只是孔有德先锋骑兵,另外一只是李栖凤留在黄山军队,带兵将领李然。
正在和孔有德先锋大将金洪在一起商讨,怎么把黄山作为桥头堡,之前李栖凤占据黄山,因为军粮短缺,并没有在此地好好经营,后来因为金声恒反叛,为了防止后路被明军切断,金声恒仓皇离去,只留下李然在此地,本想让李然在此地,接受李浓提供关于徽州府明军更多情报,却没有想到等来济尔哈朗大军。
李栖凤也是在回到太平府后,才知道清军大阵势兴兵南下,此时他已经无力出兵帮助济尔哈朗,于是就命令李然在黄山就地潜伏,李然人少,只有一百多人,等来济尔哈朗前锋军。
为了更快赶到黄山,金洪只带四百余人,其中骑兵一百,步军三百,抵达黄山和李然碰面后,两人便交流起来,这里已经是徽州府地界,金洪对黄山不熟悉,和李然说道:“李将军,我军远道而来,还兄台多多指点。”
李然也是半桶水水平,对黄山北面较为熟悉,南面却不是很熟悉,特别是部下去南面打探明军,看见有明军斥候在南面活动,吓得他和宋奎光一样,命令部下龟缩在山沟里,只安排少数哨兵在外面游弋。
他看尽金洪抵达后,本想出去和明军硬碰硬,却发现金洪只是济尔哈朗前锋军中一部,还只带来四百余人,加上他的人马,也不过千余人,这哪里徽州府明军对手?
他微微有些抗拒说道:“金守备,我们还是在此地等待大军前来,这徽州府明军和其他明军不一样,他们斥候多如牛毛,我们稍微有风吹草动,就会被发现,我看还不如静观其变,等待叔王主力到来,一举杀入徽州府,见人就杀,捡东西就抢,保证把徽州府灭明贼灭的干干净净,何必为一个头功冒险呢?”
金洪虽然人比李然多,可两人分属不同派系军队,他属于济尔哈朗军团,李然属于李栖凤军团,彼此都没有指手画脚的权利,他不顾李然劝阻,决定还是带兵马去黄山南侧看一看,只要立下头功,他这个守备更进一步,越过都司,直接提拔为游击,距离参将又进一步,这可是恭顺王给他一个难得机会,万万不可错过。
李然没有胆子跟着他去黄山南侧,金洪径也没有办法,只能干瞪眼,这时,把总程矮子突然跑到他身边,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金洪听后,大骂曹二狗小人,竟然带着一百多步军提前往南侧开拔,他赶紧跨上战马,带着骑兵风风火火往南而去,程矮子带着步军吊在后面。
李然可不管生死金洪等人生死,看着绕着黄山山脚疯狂赶路,金洪骑马山把曹二狗祖宗十八代就骂了一遍,曹二狗和他一样,不过只是个千总,要是被他抢先一步,很有可能他就被提拔为都司,直接成为他的上级,这个结果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
金洪等人身影,被站在黄山南侧山坡上的秦楚,看的一清二楚,大概数了数,清军有一百多骑兵,步军倒是有两百余人,不过都被甩在后面。
他冷静看着清军阵型逐渐被拉散,其中金洪和二十多个骑兵冲在最前面,其余骑兵全部落在身后,和聆听阳说道:“射中领头的,其他人跟我一起上。”
聆听阳会意,拔出随身携带长弓,又从箭壶中抽出一支箭,搭在弓弦上,瞄准金洪,等待进入射程,一箭了解他的性命。
金洪还不知道死神正在头顶,他仿佛看到曹二狗提拔都司,露出小人得志贱笑,不仅越想越气,又是一马鞭抽在马屁股上,战马吃痛,以更快速度往秦楚等人方向冲过来。
“射”
聆听阳冷不丁松开弓弦,一只充满杀气箭镞跨过长空,以钉钉子一样的劲头射进金洪额头,金洪应声落马,其他清军骑兵顿时吓得连连喝住战马,在原地打转转,聆听阳耗尽全身力气,又是急速三连发,又有三个清军骑兵被射下马,倒地身亡。
其余清军骑兵这才发现聆听阳正站在一个五十多米高的山坡上,纷纷拍马往聆听阳所处位置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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