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这些项目不是霍氏拱手相让的。
陆宁宁在第二天就找到了温清和,表示自己会接下这一系列的项目。
温清和笑道:“那好,接下来你的工作量会有点大,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个助理。”
陆宁宁摇摇头,说:“不用了,我组里有好多人呢,正好也让他们帮我分担一下。”
温清和点头,表示这也是个好办法。
虽然放在一般人的身上,是绝不会将功劳分出去就是了。
陆宁宁这边一经确认,合作的公司就立刻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公布了这个消息。
并且不止一次表示对陆宁宁的欣赏。
策划部沸腾了,二组更是沸腾了。
单靠着两个项目的竞标,直接将合作的公司吸引上门,又被一股脑塞了九个项目,这是什么样令人尖叫的操作?
旁边一组的组长刚刚在办公室里公然嘲讽了陆宁宁是被人扶着成长的。
就被这个新闻打肿了脸。
以温氏现在的状况,可做不到用这样大的手笔来扶持一个小小的组长。
陆宁宁的名声在此刻彻底打响。
她却默默地将这些项目都分发了下去,让整个小组的人一起处理,并且功劳是算到每个人的头上的。
二组的人眼泪汪汪地表示跟对了老大,一组的人则是咬着手帕羡慕嫉妒恨。
策划部变得很忙很忙。
陆宁宁接连加了好几个晚上的班。
终于在某一天的时候被霍闻声抓了回去。
“霍先生?”陆宁宁看着将自己禁锢在车座椅靠背上的男人,呐呐地喊了一声。
霍闻声咬牙切齿地问:“你身体不要了是吧?”
陆宁宁愣了愣,道:“没有啊,我觉得这强度还好。”
她现在只觉得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气。
要不是本着最后的一点理智,她都恨不得通宵工作才好。
霍闻声伸手在她的肩膀上捏了一下。
陆宁宁顿时疼得龇牙咧嘴,道:“霍先生,你干嘛这么用力啊?!”
分明只是轻轻碰了一下的霍闻声挪开手,道:“你是准备老了一身毛病,好让我照顾你,是吧?”
陆宁宁忍不住道:“我不会的!”
“宁宁儿,要是你年纪大了一身的病,那我就把你抛弃了,再找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听见没?”霍闻声的这句话可以说是十分混账了。
陆宁宁被气得不轻,怒道:“你现在就嫌我老了?那你干脆去找一个十八岁的姑娘算了!”
霍闻声的指腹在她的脸颊上划过,道:“所以从现在起,你得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只有你健康又漂亮,才能牢牢拴住我,懂吗?”
陆宁宁虽然知道这男人是在劝自己注意合理工作,但是这方法实在是让她敬谢不敏。
“反正霍先生身边的鲜花那么多,多采几朵一天一换不就行了?这样还怕什么花凋谢?”陆宁宁有些不爽地怼了一句。
霍闻声一边给陆宁宁捏着肩膀,一边笑道:“花心是智商有问题,我智商还算正常,做不来这种事情。”
陆宁宁瞪他一眼,道:“那抛弃快要枯萎的花,又买回来新鲜的,这样就不算花心了?”
“我只爱眼前的这朵花,见不得任何人糟践她,连她自己也不行。”霍闻声的声音慢悠悠地,却带着令人心悸的力量。
陆宁宁盯着男人的眼睛,鬼使神差地问:“那如果这朵花,她非要把自己往死里糟践呢?”
霍闻声的手顿了顿。
而后往前靠了靠,薄唇贴在了陆宁宁的耳垂上。
在陆宁宁以为这男人应该是要说什么的时候,对方却突然张嘴,一口咬在了她的耳垂之上。
刺痛将陆宁宁吓了一跳。
男人就缓缓松开牙齿,道:“花朵儿要是不好好爱惜自己,就得接受惩罚。另外,你不会想要知道惩罚是什么的。”
陆宁宁捂着自己的耳垂,止不住地控诉道:“你是属狗的吗,怎么说咬人就咬人?很疼的!”
霍闻声将自己的耳朵往陆宁宁那边凑了凑,道:“让你咬回来。”
陆宁宁整个人都不好了,怒道:“我才不要!”
“好了,说教时间结束,晚上想要吃什么?”霍闻声问她。
陆宁宁绷着脸,道:“不想吃。”
霍闻声捏她的脸,威胁道:“乖乖跟我去吃饭和被我拉去医院注射葡萄糖,你选一个吧。”
陆宁宁气炸了:“你暴君,独裁,专制!”
暴君轻轻吻了吻陆宁宁的手背,道:“我帮你选吧,第一个比较有益身心健康,你觉得呢?”
陆宁宁是被气呼呼地拉走的。
两人到了餐厅,点好菜还没开始吃,陆宁宁的肚子就突然一阵绞痛。
霍闻声被吓了一跳,冲到她的面前,问:“怎么了?肚子疼?”
陆宁宁瞬间忘记了要和男人甩脸子,哭丧着脸说:“霍先生,我肚子疼,好疼……”
霍闻声的脸色发白,抱起她就朝外面走。
大厅里面的食客被霍闻声这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到了,纷纷让路。
霍闻声将人安置在了副驾驶上,带着安抚地亲了亲她的额头,才道:“再忍忍,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陆宁宁只觉得肚子里像是有谁在拿着一个锥子,不断地开凿着,非要开出一个洞来才甘心。
她的脸色煞白,嘴唇更是被咬出了血。
霍闻声一边开车还要一边注意她的动静。
见她如此痛苦,简直恨不得代她受罪。
“别咬着唇了,等下咬破了得疼。”霍闻声紧紧皱着眉。
要不是他在开车,他都要忍不住将自己的手递过去给她咬了。
他找来手帕,递给陆宁宁,道:“咬这个。”
陆宁宁痛得已经快要失去知觉了,看见男人朝这边递过来的手和手帕。
她下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男人的手,像是这样就能得到些许的慰藉。
嘴里更是喃喃不清地呜咽道:“我好疼啊霍先生……”
霍闻声的心都要碎了,脚下的油门几乎是踩到了底。
平常半个小时的车程硬是被霍闻声缩减到了十多分钟,虽然如此,下来的时候陆宁宁还是和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汗水打湿了衣衫。
霍闻声眼睁睁地见着意识模糊的陆宁宁被推进手术室,捏成拳的手忍不住狠狠地砸向了一边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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