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肌肉男挣扎。
秦勇松手。
突然禁锢自已的力量消失,肌肉男一屁股往后坐下。
用力过猛,屁股很疼,但顾不上,肌肉男抱着手腕哭天喊地,与他结实威猛的形象判若两人。
“嫂子,你知道吗?”
秦雨的好奇心无比强大。
“小雨,我也不知道,你看,那条手臂就是小勇生拉硬扯拆下来的。”
柳如烟指着侯忠的手臂说,不免毛骨悚然,幸好秦勇是自已的小叔子,这手段针对外人。
“看起来都疼!”
白晓晓摇头叹息。
“逞能!”
侯忠并没有心疼肌肉男,不屑啐道。
“兄弟们,一起上!”
侯忠依然坚持自已的决定,只有一起上,占据数量优势才能胜一回。
那里有热闹,那里就有看热闹的人。
秦家院落又被众人围观了,个个指点江山,推测着,议论着。
“这回够那小子受的了!”
秦三桂昨天出糗,都吓尿了,这会裤子都没干透,也来围观秦家。
秦三桂父子身边没人愿意站,感觉那股尿臭味依然扑鼻。
“这回那个劳改犯死定了,五六十个人,就是一人一口唾沫,淹都能淹死他。”
秦东得意,虽然不是自已出手,但即将能看到秦勇吃亏,打心底的高兴。
实说话,这对父子特别讨人烦,别说是自已二哥的儿子,就是外人,至少也是乡亲,怎么巴不得别人吃亏呢?
尤其是昨天,这对父子小丑一样演了一出大戏给大家看,不知耻,又来了。
“管他,只要他被收拾了,趴下了,拆迁款就到手了。”
“对,我就可以娶老婆了!”
“呵呵,哈哈!”
这对父子猫着腰,趴在院落墙头往里窥探,形象猥琐。
群众永远站在势力薄弱的一边,表现的是同情。
“秦勇,这回得吃亏。”
“吃亏是一定的,千万别搞出人命来。”
“要不,报警吧!”
“你找死啊,侯忠是好惹的?程大龙是好惹的?”
院落墙外的讨论声,虽然不能全部听到,但部分能听到,听到一些关键字词,但秦勇丝毫不为所动。
村民对侯忠和程大龙的恐惧,说明这两人作恶多矣,势力强大,怒不敢言。
布衣之怒,怒发冲冠。
此时,表现尤为形象。
院落里,几十个黑衣打手把秦勇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着,一双双眼睛对秦勇虎视眈眈,只待最佳时机,或者侯忠发话,大家就可以一拥而上。
“喂,邢元山,五六十个打手包围了院子,带人来!”
屋里的白晓晓不能眼见秦勇吃亏,此时打了一个电话给保镖邢元山,把这边情况描述一下,邢元山就知道如何安排人手。
“马上,小姐!”
所有包围秦勇的人没人敢冒头,没有几个比肌肉男厉害的,而肌肉男这会躲在一边疼到流眼泪。
包围圈在缩小,距离在缩短。
第一次面临这种包围,第一次面对这么多人,而且都是打手。
秦勇心情是复杂,兴奋,激动,刺激,这正是一个练手的机会,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已到底有多么恐怖呢?
“别像娘们一样,来吧!”
秦勇看不下去了,这样弄,得到什么时候结束,他还要上青龙山采药呢!
“上!”
侯忠站在外围一声喝。
“呀呀呀!”
所有黑衣打手得令,嗷嗷叫,一拥而上。
本来单个都害怕的,但有人陪着,这些亡命之徒就变得胆大了,甚至胆大到不计后果。
“咻,嘭。”
一个黑影突然从包围圈中飞了出来,形成一个抛物线,向肌肉男落下。
“啊……”
肌肉男哭丧着脸,挪身体来不及了,只好护着骨折的手腕,闭上眼睛。
“噗!”
“啊——”
沉闷的碰撞声音,然后就是痛苦的尖叫声。
悲催,倒霉,躺着都能中招。
肌肉男哭丧着脸,忍住痛苦,推开压在身体上已经晕迷的死猪。
围攻秦勇的人个个懵逼,像秦勇这样的存在,近乎逆天,扔个人出来,就像拍电影时扔个道具那么简单。
可是,这个时候,能退吗?
“冲啊,打啊,我给加鸡腿。”
见势不好,这会退下,可就真凉了,侯忠不甘,在包围圈后面挥手呐喊,像极了视死如归的死士,只要死的不是他。
愤怒让人失去理智,犹如侯忠。
秦勇依然保持着冷静沉着,这是他的特长,尤其是经过三年牢狱之灾后。
“嘭。”
“啪。”
一个个黑衣打手,在侯忠的鼓动下,在侯忠的威胁下,不得不向前冲,但挥出的拳头,踢出的腿,始终都无法触及秦勇,伤及不了他丝毫。
但每一个伸出的肢体,都会被秦勇准确无误地接住,然后像拿鸡毛弹子一样轻松,拎起来,扔出去。
“啊——”
“哎哟——”
击打声,惨叫声,连绵不绝。
“小雨,你看过功夫吗?”
“功夫,没见人玩过,如果我哥打的也算,这是第一次。”
秦雨很懵,寻常时候,怎么可能见到传说中的武道功夫。
“不不不,我是说电影。”
“哦,电影啊,看过,阿星就是那个样子。”
窗户里的对白,以及外面的情景,逐渐让他们渐渐放松了紧张的神经。
“你说,我哥在监狱里经历了什么?”
对于寻常人来说,监狱依然是个神秘的地方,甚至由人传得有些恐怖,而在那种地方,为了生存,什么想象不到的都可能经历。
“没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了,监狱很正规,有人权,不像一些电影里拍的那么邪乎。”
白晓晓依自已的认识,解释给秦雨听。
白晓晓的注意力全部都投到了威猛的秦勇身上,沉着冷静依然是秦勇的形象,在人群中挥洒着汗水。
但见一个个黑衣打手被打倒在地,然后捂着脖子,抱着手臂,或者撮着大腿,各种形态有之。
却都有一个共同点,个个表情痛苦,呲牙咧嘴,五官扭曲。
痛苦与恐惧并存的表情,十分形象。
邢元山不见踪影,还在路上。
“我劝大家就此打住,回家陪老婆孩子,这个战场不属于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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