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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物文学 > 冰泪何人顾苏凌暖程冬诚 > 第414章 家法
 
“这件事情是宋斯不对,但是——”老公爵说道,“你把他交给我处理,冬诚,我会用家法处理他的。”

程冬诚说,“老公爵的家法,该不是隔靴搔痒的指责吧?”

“我会狠狠惩罚他,不会比在你那里的责罚轻。”

“好。”程冬诚爽快答应,“既然老公爵都开口了,我也不好拒绝。三日之后,您来接他吧。”

“好,我去接他。”

——

海明酒店,宴会厅。

偌大辉煌的宴会厅,此刻只有寥寥几个人。这里没有平时宴会时候的和谐和美好,只有一度的严肃。

宴会厅的前面,坐着三个人。

分别是,老公爵,珍妮,程冬诚,还有苏凌暖。他们的面前,跪着一个人,正是苏凌暖这几日一直寻找的宋斯。

比起上次相见,宋斯瘦了一圈。

珍妮一看到宋斯,立刻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跑了过去,抱住了宋斯,“宋斯哥哥,你怎么样?你的伤……”

她流着泪,轻轻抚摸着宋斯脸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心好像是被扎一样的痛。

“我没事。”

宋斯垂着眉,摇了摇头。

程冬诚握着身旁苏凌暖的手,微微蹙了蹙眉,关心的问道,“暖暖,你的手为何这么凉?”

“阿诚,你够了。”苏凌暖不满的轻轻说了一句,“现在这种情况,你非要吃这种无聊的干醋吗?”

程冬诚挑眉,将苏凌暖的手握在手中保暖,“我是在关心你。”

“谢谢你的关心。”苏凌暖的语气略带嘲讽。

老公爵喝了珍妮一声,“珍妮,过来。”

“外公,宋斯哥哥受伤了,可不可以先给他治伤啊?”珍妮的眼泪不受控制的留下来,“宋斯哥哥……”

宋斯拍了拍珍妮的肩膀,抬手擦掉她的眼泪,“别哭了,我没事,先坐回去吧。”

珍妮谁的话都听,只听宋斯的话。她擦了擦眼泪,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但是担忧的眼神,依旧是停留在宋斯的身上。

苏凌暖以前从来没有觉得程冬诚这么幼稚,但是现在她明白了,吃醋的男人真幼稚!

看似程冬诚是在给她贴心的整理头发,但其实是挨近了她,“珍妮对宋斯,真是情深义重,这样看来,宋斯真是个混蛋。”

他这话明天是说给苏凌暖听得。

看看珍妮对送死的一片情深,宋斯还对你有这么深的感情,真是对不起珍妮。而你呢,看到珍妮这样子,还好意思对宋斯有什么不一样的感情吗?

苏凌暖被气的咬牙切齿的,但是这么多人都不能发作。

只得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要是再敢给我说一次干醋,我立马就回苏家去住。”

这段时间的醋吃的还不够吗?苏凌暖只要一呼吸一屋子都是酸味,她吃饺子都不用就蒜了。

看着程冬诚都嫌酸!

“我是为了他好。”

程冬诚挑了挑眉,坐正了自己的身体。好巧不巧的,看到宋斯的目光正看着苏凌暖。

他顿时,很不开心了。

冷冷提醒,“你的眼睛,往哪里看?”

周遭的空气,顿时冷凝了起来。

老公爵费了很大的力气才从程冬诚的手中将宋斯要出来,不是一个电话的事那么简单,作为额外条件,Y国必须对R&L集团的税收,减少三分之一。

这是方特集团都没有的特权,程冬诚却有。

而这个逆子,现在竟然还敢对苏凌暖眉目留情。

“宋斯你这个逆子,我今天来是要对你这个逆子实行家法,至于是为什么我简直羞于启齿。今天特意将程先生和他的夫人请来,就是要你当着他们的面承认错误。”

老公爵一摆手,“请家法。”

话音刚落,站在宋斯身后的两个保镖就将手中的盒子放在前面。一个是比较小的盒子,打开里面是带着刺的手套。

另一个,是一根长为一米的棕黄色木棒。

“家规,对已婚妇女行不轨之事,哪里碰到了妇女的肌肤,就用手套击打此部位二十下。”

一根根的银针,竖在手套之上,散发着阴寒的光。

“打!”

老公爵一个字,干脆果断。

保镖已经带好了手套,走到了宋斯的身边,“少爷的动作是亲吻,所以,对不起了少爷。”

话音刚落,一个耳光,狠狠地打在宋斯的脸上,他的脸,立刻就迸出一些小血珠。

宋斯咬牙一声不吭,珍妮一声惊呼,想要起身去拦却被另一个保镖死死地按着,程冬诚冷眼旁观,不动声色。

苏凌暖心中疼痛,表面却只能平静。

程冬诚握着她的手,在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次异动,他是在用这样的方法证明,苏凌暖对宋斯确实没有感情。

啪!啪!

又是连续两个耳光,宋斯脸上的鲜血,顺着伤口留到下巴。然后顺着下巴,留在了黄色的地板上。

程冬诚依旧冷眼旁观,薄唇微抿。苏凌暖那只没有被程冬诚握着的手,却紧紧握成拳。

杀鸡儆猴,苏凌暖觉得今天这一切,都是在做给她看的。

用宋斯的折磨来告诉她,即使是宋斯主动,她也应该抗拒。宋斯的感情,她应该拒绝。宋斯的吻,她更是应该拒绝!

她拉了一把程冬诚,将他拉到自己身边,“今天这一切,是你安排的!”

她的语气,阴沉而笃定。

“我会让老公爵打自己的亲外孙吗?”程冬诚说。

苏凌暖冷冷一笑,“你不能,但是你能让老公爵以他的名义,将你我二人叫来。”

“……”

程冬诚不语,一双深邃的眸落在包裹着的苏凌暖的手上。

他,这是默认了?

“你别太过分。”苏凌暖有些生气,“阿诚,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做什么了,就触碰到你忍耐的底线?还是,你对我忍耐的底线,设置的很高。”程冬诚的语气讥讽,余光瞟了一眼宋斯。

此刻的他,击打已经挨了过半。鲜血,滴答滴答的落下。

宋斯这家伙是个硬骨头,挨了这么多下就能一声不吭。宴会厅内,只有珍妮哭泣叫喊求饶的声音。

挨打的人,仿佛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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