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亦然幽怨地瞪着宇文诚,“你过来,亲我一下我就去换。”
爱换不换,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想要他亲她,要求真特么的多!
宇文诚眯起深邃的桃花眼,他深沉地瞪着黑色透明薄纱长裙的唐亦然,一丝复杂的情绪也随之逝过。
“要是我不出去的话,大哥见不到我的话,他可是会问你的哦。要不然我觉得现在这条黑色长裙也挺好看的,跟大堂那些衣香鬓影的女人”
唐亦然嘴里那“有得拼”这三个字都还没逸出来,她却听到了宇文诚坚决地说:“换!”
她还想穿成一只鸡出去,靠宇文家有要她轮落到卖肉的地步吗?
唐亦然适时闭嘴了,但她也没有爽快地去换衣服。
她微歪头,饶富兴味地盯着宇文诚,水潋美眸含着一抹笑意。
女人真的是麻烦!
宇文诚在心里咒骂着,他的表情有点不悦。
都几点了,距离他所说的5分钟至少又过去了5分钟了,唐亦然真能磨蹭。
他都不耐烦了,他的好脾气都快被她磨光了。
要不是看在唐傲风的份上,他才懒得理她。
带着点敷衍的兴味,宇文诚缓缓地走了过去。
唐亦然漾着一抹浅笑,食指俏皮地点了点自己的粉色樱唇。
她示意他要吻她的唇,不能吻额头,也不能吻脸颊。
该死的女人,真会得寸进尺,他随意吻了一下就好了嘛,还要他吻她的唇。
她以为她是谁呀?
真的成了真正的、他所承认的宇文太太了?
不自觉地,宇文诚的桃花眼流露出一丝鄙夷。
他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他轻轻地碰了一下唐亦然的粉丝樱唇。
他想移开性感的薄唇了,冷不防地,他的头被唐亦然双手捧住了,她把蜻蜓点水似的吻变为炙热狂烈。
她也不管他怔愕住了,也不管他是否会发飙,她闭上了眼睛,他能看得清她微翘的长眼睫轻轻地颤动,她是吻得挺认真的。
极湿润又柔软的的触感在他的唇上流连,她还很霸道地采入他的唇内,撩拨他的舌
她的芳香,犹如桅子花那般的甜蜜,熟悉的味道仿佛一道道电流窜过他全身,让他不由自主地欲罢不能。
好甜
她的气息扰乱了他的正常思维,情不自禁,他的大手搂上了唐亦然的纤腰,他主动攫住她的唇瓣。
把吻逐渐加深。
那晚的美妙没有预警般闯进他的脑海里。
那滑嫩的肌~肤,姣~好的身~材,丰庭的凶,浑圆的bi,还有那该死的紧~至!
全部强烈撩拨他的心智现在光是回想,腰下又是一阵紧~缩。
莫名的,这个吻好像不能满足他了,他还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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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而然,一个吻就能把他撩拨得忘我,宇文诚把唐亦然压到了chuang上。
带着薄茧的大手邪肆地油走,探~索
他并没有因为嫌弃和鄙夷让莫名的渴望消减,反而更兴致浓烈。
顺着修长的美退而上,冷不防嘶的一声,宇文诚真的把唐亦然的黑色透明薄纱长裙给撕了。
或许他真的看不习惯她穿成这样,也许是他太急切了,或许也是他不想让别的男人看见她的美好吧总之,他就是不喜欢她穿这长裙出去。
撕掉的感觉挺爽的,他心里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
唐亦然的眼睛有些迷离,她轻喘着气,她的头脑被吻得有些混沌了,她柔得似水,就像待宰的小绵羊,不能自我。
邪肆地隔着丝质小阻碍,宇文诚随意挑~逗着,他霸道地掠夺所有的美好。
渴望占据他的理智,他的自制力也失控了。
就在他准备攻城掠地夺取最后甜美的果实时,门外却很不识趣地响起了门铃声,“宇文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左腾先生请你到vip室。”
“s-hit!”宇文诚十分不悦地低咒一声。
也因为那阵讨人厌的铃声,他的理智被拉拢了回来,他从唐亦然的凶前抬头了,蹙着眉瞪着美好的她。
该死的,他都差点又做错了!
虽然他挺气愤的,他也在心里感谢门外传话给他的人,打扰了他,他才有机会悬崖勒马,他才不会一错又错对不起初雪。
“知道了,我很快就来。”宇文诚的嗓音压抑般嘶哑,还夹着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好像是不高兴,又懊恼,又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还弥漫着一股晴浴的桃花眼瞟了一眼唐亦然,咻地,宇文诚起身了。
像是躲避一样,他站到了镜子前整理衣服。
“等一下你自己去vip室找我,我先走了,随便你穿什么衣服。”
宇文诚整理好有些零乱的西装,他没再看唐亦然,他快步离开了船舱的总统套房。
直至关上门,他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唐亦然分明就是会吸血的妖精,她太可怕了,他稍不留神又会被她吸血勾魂了。
他真的要打醒十二分精神才对,他得防着她再使诈。
宇文诚相当的自责,他恼自己怎么可以因为她的一个处心积虑的吻就差点酿成大错!
带着化不开的纠结,他大步往vip室走去,他才不想理唐亦然了。
她爱干嘛干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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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宇文诚真的把她的黑色透明薄纱长裙给撕了!
宇文诚走了,唐亦然怔了一下才爬了起来。
这黑色长裙不能再穿了,她干脆脱下来了,丢在地上。
围上被子,她站了起来,站在衣柜面前一件一件瞟着自己的衣服。
她还在想刚才的事,如果不是那名很不识趣的人打扰,她跟宇文诚真的会那个那个的哦
他这次可是什么也没吃的哦,没有任何的借口,呵他对她还是有感觉的吧!
她狡黠地笑了笑,她应该挂上请匆打扰这几个字的,否则
“宇文诚,你等着,你会走不出我的五指心的。我的男人,谁也别想抢走,我要你有一天心里只有我一个,你也会跟我一样沧陷!”
唐亦然来回扫描了一下衣柜,蓦地,她的视线定定锁住一袭非常抢眼的艳红色。
唔就它了,她穿艳红色也很漂亮。
为了这趟旅程,她可是花了一些心思上去的,她带来的长裙都是她精挑细选的,件件都是精品。
就除了那条白色露肩的细褶洋装看上去恬静外,她好多裙子都是火辣辣的。
哼宇文诚你不让我穿,我就偏穿出去。
让你撕个够,姐姐准备了不少套惹火的长裙呢。
姐姐有得是身材和样貌,这么风情万种地出去,绝对惊艳大堂那里那堆庸脂俗粉,亮瞎男人们的眼睛。
就这么定了,唐亦然把艳红色长裙取了下来,并换上了。
小荷叶细肩,背部全果直逼腰际,深v设计,很贴身小蛮腰的拖曳长裙,唐亦然对着镜子,手放在纤腰上,她左右摆弄。
怎么看就怎么满意,有好架子穿什么绝对是好看的。
穿上高跟鞋,她还把头发盘起来,留下几丝涵涵地散落,增添几分魅惑性感。
特地,她还给自己化了个很是养眼的淡妆。
拎起今季香奈儿限量手提小包,她踩着自信的步伐离开了套房,缓缓地往要穿过大堂的vip室走去。
随便她穿什么,这可是宇文诚临走前跟她说的,她现在也只不过是遵随了他的意思罢了。
唐亦然的漂亮脸蛋泛着自信自傲的光彩,她的嘴角微微扬起,漾着甜美的笑靥。
她一走出来,立即吸引了不少爱慕的眼神深锁在她身上。
她的出现,真的引起了一阵小骚动,男人可喜欢了,女人却妒忌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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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诚,傲然呢?她没跟你出来?”宇文诚一个人来的,唐傲风蹙眉质问他,他眉心弥漫着一股不悦的情绪。
这邮轮鱼龙混杂,虽然也有不少富豪,他在担心傲然,毕竟这不是他们的地盘。
他在跟一些熟人热络寒暄,被唐傲风这么叫过来,宇文诚心里莫名有根刺。
宇文诚冷冷地回,“大舅哥,难不成你怕她会丢了?傲然是大人了,她晓得照顾自己的,我出来的时候她还在房里。”
宇文诚手里执着一杯红酒,话音落下,他轻啜一口。
82年的拉菲真不错,他的味蕾仅是沾了些许,他的整个口腔就溢香了令人陶醉的芳香。
那滋味唔,就像那美妙一直缠绕在他的脑海,挥之不去。
天晓得浴望当前果断悬崖勒马是一件多么要命的事情,哪怕是他走了,他还是觉得难受。
他花费了好大的意志力才平熄下那层层蚀心的难耐。
对于唐傲风,他们兄妹,宇文诚真的提不起有什么好感,自然,他的态度也相当的冷漠。
“大舅哥,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失陪了。”宇文诚微微欠身,他想重新融入朋友圈。
抑或说,他根本就不想搭理唐傲风,他会这样子跟他说话已经算是给足他面子了。
宇文诚迈步了,随即,他身后传来唐傲风的嗓音。
立时,他又被迫顿住了脚步。
“宇文诚,你确定傲然是呆在房里?”刹那间,唐傲风那双如鹰般犀利的深眸眯了起来,他的眉宇间也弥漫着一股阴骛的气息。
双眸窜起一丝火光,俊脸也布满黑色线条,唐傲风冷厉地瞪着宇文诚质问。
哟,大舅哥有找他干架的意思,宇文诚听出来了,唐傲风冰冷刺骨的嗓音里有责备的意思。
他在怪他不陪唐亦然!
宇文诚嗤之以鼻,他很不耐烦地回:“难不成你要我二十四小时看着她吗?”
“宇文诚,我警告你,如果傲然出什么事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就连你爷爷的面子我也不给。你自己往下看看,傲然现在可是你的老婆。”
深邃的桃花眼闪动了一下,宇文诚往楼下望去了,赫然地,他看到了唐亦然。
她身边站着的那个男人,他一点也不陌生,那个笑得阴沉,用色米米眼睛吃他老婆雪糕的就是左腾英佑。
他不仅出名不好惹外,他还是出了名的*,只要他看上的女人,他都想采。
唐亦然绝对难以脱身。
“s-hit!”他早就跟她说穿白色露肩的细褶小洋装就好了嘛,看,还要穿得多惹火多露,招锋引蝶!
该死,露出整个白嫩的背脊给别的男人看,那完美的事业线也不知道要完全藏起来,小纤腰都让左腾英佑占便宜了。
莫名的,宇文诚觉得那抹艳红刺耳极了,他心里也窜起了一股无名怒火。
他大可以不理唐亦然的,就让唐傲风自己处理好了,他却异常地生气。
既然让他看见她在勾~引别的男人了,他怎么可能装作没这回事。
他们还没离婚的,唐亦然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会给他戴绿帽。
该死的女人一点也不乖,就是麻烦。
在心里低咒一声,宇文诚板起了脸孔,他的表情十分的不悦,浑身也一僵。
眉眼更是酝酿着一股黑沉的风暴,咻地,他一口干完了杯中的酒液,随即放到待应生的托盘里。
“我有事,失陪了。”
他连看都没看唐傲风一眼,宇文诚挺匆忙地下楼了,他来势汹汹往唐亦然走去。
见宇文诚下去了,唐傲风仅是站在楼上紧锁着唐亦然和左腾英佑,他的俊脸冷漠得让人读不出任何情绪。
这邮轮慈善会本来就不单纯,不仅他和宇文诚,就连水暮寒他们都来了。
这比较像鸿门宴才对!
他已经让段无痕去查左腾英佑的底了,估计再过一两个小时他就有消息了。
唐亦然的嘴角皮笑肉不笑地抽动着,她都婉言拒绝眼前这个邪里邪气男人的跳舞邀请了,他还是缠着她不放。
更过分的是,他那个恶心的大手还搂上了她的纤腰。
他刚才还摸了一下她浑圆的俏臀。
美眸窜出一丝火苗,唐亦然想发飙了,冷不防的,一个更为强势又霸道的大手搂上了她的纤腰,并把她带进怀里,挣脱了那个男人的厌恶大手。
唐亦然惊愕回眸,是宇文诚,他正冲着她诡异地一笑。
她看得到,他桃花眼里闪烁着的那两簇怒火。
又不是她的错,她没什么好解释的,也就他所看到的那样,唐亦然没吭声,她也没求救,她安静呆在宇文诚的怀里。
若是他不来,她也会想办法摆脱这个讨厌的男人的。
水灵灵的大眼睛闪动着,她觉得宇文诚这架势还挺man的,她在他怀里,他有护着她的意思。
“老婆,你刚才去哪了?我找你找得好辛苦,老公想死你了。”随着话音落下,宇文诚在左腾英佑的冷凛注视下霸道地攫住了唐亦然的诱人红唇,他吻了起来。
一会儿了,他才移开自己的性感薄唇。
“谢谢左腾先生亲自招呼我太太,给你添麻烦了,抱歉!”说着,宇文诚客套地欠了欠身。
“宇文先生,这位小姐真的是你太太吗?我好像没听说过宇文先生要大婚的消息,况且,这位漂亮小姐的无名指也没有任何已婚的凭证。宇文先生,夺人之美可要讲的是公道。凡事也要讲先后顺序,你们中文不是这样子讲的吗?”
左腾英佑的中文说得不错,他笑里藏刀。
他那双嗜血的眼睛凶恶地瞪着宇文诚,嘴角还挂满了诡异的阴沉笑容。
“左腾先生少呆港城,这也难怪你不认识我太太的。我即将大婚的消息早在两个星期前就已经发布出去了,不信你可以上网查查的。老婆,你是不是又忘了戴我们的婚戒了?还是丢了?”
“哎呀,老公,我还真忘了戴了。我刚才洗手,脱了放在洗手台那了。瞧我这记性,怎么办呀?”
下意识地,唐亦然抬高下巴瞪着宇文诚,她还扬起无名给他看。
她的娇嗲嗓音是从牙齿缝间迸出来的。
她的眼神仿佛在质问宇文诚,她哪来的婚戒戴,他压根就没给她买过,她的无指名还真是空的呢。
“戴不戴都没关系了啦,在港城,有谁不知道你是我老婆,我的女人!”
不自觉地,唐亦然的美眸流露出一丝鄙夷。
宇文诚,你说谎还真不会脸红,真他玛的虚伪!
这一唱一和让左腾英佑立即眯起深眸,他眼部四周的肌肉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
“宇文先生,等一下的慈善会见!记得带你的太太出席哦,还有,你的婚礼记得邀请我出席哟!”
“一定!”
左腾英佑笑了笑,他走了。
特地,他还多瞟了唐亦然一眼。
四处瞟了一下,即便是左腾英佑走了,宇文诚的大手还是紧紧地搂着唐亦然的纤腰。
他的幽深锐眼还弥漫着很强的防备意识。
这左腾英佑肯定不简单,他也应该不会就此罢休的。
这邮轮也肯定四处装着监控,他和唐亦然的一举一动都会在他眼皮子底下。
“宇文诚,演戏啫,你不用演得这么像的,人家都走了,你手还放哪呢?你还好意思叫我老婆,太太,嗤笑死人了。看见了没,我的无名指就是空无一物的,你几时给我买过婚戒了?”
唐亦然没好气地数落着,她一双白嫩的小手都扬在宇文诚的面前让他看个够,他那样说害不害羞的。
嗤脸皮还真厚的呢!
“唐亦然,我警告你别再给我惹麻烦了。你看看你穿得像什么似的,越看越不像话。你想勾~引别的男人可以,但前提是跟我离婚之后。要不然,你敢给我戴绿帽我弄死你。”
宇文诚的表情挺认真的,唐亦然都有一丝错觉以为他是在乎自己的。
“漂亮女人有追求者,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我又没叫那些男人过来,是他们自己贴上来的,好不好?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勾~引的男人了?我有像勾~引你那样对过别的男人投怀送抱了没有?”
唐亦然想自己走开,宇文诚的大手却扣紧了她的纤腰,他不让她走。
“你最好是乖乖呆在我身边,左腾英佑在盯着你的。你也识趣点,万一闯了什么祸你哥又来怪我。”
“谢谢你的好意提醒,我没有那么无知,我也不是三岁小孩了,我自己清楚在做什么的。如果万一我真的出事了,我自己也会跟我大哥解释清楚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决不赖你,行了吧?
我勾~引男人?那你跟郑初雪呢?你们上次不也是在酒店里被我逮到了,这可是证据确凿的,我亲眼看见的。嗤我给你绿帽戴?宇文诚,是你早就背~叛我了,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对你守身如玉?
把你的手拿开,你跟刚才那个男人一样恶心!不对,左腾英佑比你强多了,起码他是不掩饰他的企图的,他对我有兴趣就直接靠近我,不像你虚伪,人前人后一个模样。”
唐亦然很是气愤,她嫌弃地掰宇文诚的大手,她不许他再搂着她的纤腰了。
她爱干嘛干嘛去,也不是非要跟着他不可,大不了她走人就是了。
她是大人了,她脑子也没有进水,她当然分得出哪些是好人哪些是坏人,她完全能顾好自己,用不着他鸡~婆。
该死的女人,竟然拿他和左腾英佑做比较,他们怎么看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人好不好?
那流~氓会比他好,唐亦然脑子肯定是进水了!
宇文诚没有放手,反而扣得更紧了,并把唐亦然牢牢圈在他的怀里,她挣扎也没用。
看在远处偷瞟着他们的左腾英佑眼里,他们夫妻这是*,公然在众人面前调~情。
左腾英佑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的神色更加阴沉沉的。
宇文诚的桃花眼有些变得黯淡,他极力为自己辩解:“嗤你还有理生气了!我跟初雪是很早以前的事了,是你硬要挤进我们之间的,这能怪我吗?
我以前是有过一个女人,谁说我婚内出~轨了?你看到的就是背~叛了吗?那天晚上要不是你冒失找来并报警,他玛的,我和初雪肯定会上chuang。
我都憋了快两年了,难不成我一回来见到她,我们情投意合,要发生那种事我还要经过你同意不成?我是个正常男人,我跟她的感情就摆在那里,你自己心中有数,能怨我一个吗?
唐亦然,你别忘了,你自己也不是什么纯情少女了,你还要跟我计较。嗤先好好检讨你自己吧。”
一想到唐亦然那晚不是第一次,他穿了人家的破鞋,莫名的,宇文诚心里挺不爽的。
心底还莫名地窜起一股怒火。
凭什么她指责他,她算什么东西嘛,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听宇文诚这么说,唐亦然冷静了几分,她不确定再问一遍,“那天晚上,你跟她真的没有那个那个”
他那时是回她他们有在一起的,为此,她还心痛难过了好久
“如果不是你来扰乱,甚至报警,我们肯定会在一起。”宇文诚的声音相当的幽怨,再回想起那晚的情景,他也相当的不满。
“你和她一直都没有我的意思是,自从你的眼睛看得见,你和她就没有在一起过?”
“唐亦然,如果不是你介入,我和她肯定会很幸福的,我也不至于做了那么久的和尚,全都是因为你,是你破坏我和初雪的。”
越说越生气,宇文诚的俊眉挑得高高的。
顿时,唐亦然的纠结烟消云散了,她还在心里暗暗窃喜,眼睛也闪闪亮。
这么说,宇文诚除了她一个女人外,他没有碰过郑初雪。
真好,他还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那天晚上,他是对她说的气话。
“宇文诚,你觉得你现在过得很糟糕吗?你不也是乐在其中?”很好,既然他跟郑初雪一丁点的关系都没有,从今往后,她再也不许宇文诚有机会跟那个虚伪的践人在一起。
她一定要让他只记得她这个女人,再也对别的女人提不起兴致。
“唐亦然,你在讽刺我吗?你看见我哪里过得好了?如果你肯跟我离婚,我肯定会比现在幸福。”
此言一出,宇文诚有点心虚了。
如果不是唐亦然提起郑初雪,他到现在为止,我真的没有想过她。
就连她有没有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有以前那样总是惦记着。
这两天,他真的没有频频看手机,他好像完全忘了郑初雪似的,她不给他打电话好像他也觉得没什么了。
宇文诚挺纳闷的,他没再跟唐亦然争执下去,他牵着她径自往vip室走去。
可能是他忙于防备唐亦然吧,所以,他暂时没理初雪的。
一定是这样,宇文诚是这样自我安慰的。
“宇文诚,你跟我在一起,你真的不开心吗?你不试一下,怎么知道我们不会幸福。或许,我们也能过得很好呢。”
“我跟你?”冷凛的桃花眼瞪着唐亦然,宇文诚极不隐藏地绽出两抹轻蔑嘲讽,“唐亦然,你觉得我们之间真有幸福存在吗?别忘了,你以前想我死的,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怎么可能忘得了。
我昏迷了很长时间,瘸过腿,瞎过眼就连能醒过来,教授都说是奇迹,是我的意志力强大。我想,如果不是冲着恨你的那股劲,我永远也不可能会醒过来的。唐亦然,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
我爱的人是初雪,我一早就认定她的,除了她,我不承认任何一个女人。即便是你勉强要呆在我身边,一有机会,我百分百会离婚,因为我此生想娶的女人只有初雪,我不会爱上你的。”
嗤跟她试一下?
宇文诚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他只认为他跟唐亦然是不可能的。
“那个车祸我不是故意要撞你的,我只想你停下来,我不想你去追郑初雪。如果你愿意跟我回去订婚,我肯定不撞你的车的我哪知道你的车的刹车”
“别说了,否则我会忍不住现在就把你丢下海。”宇文诚冷凝着一张黑脸,下巴也绷紧,他厉声警告。
他不想再听唐亦然说话了,他觉得心烦。
睑下眼,唐亦然的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她识趣闭嘴不再吭声。
对于她曾经的不理智行为,她已经在尽力弥补了。
她有自责和懊悔的,所以,她一毕业就义不容辞回来陪他了,还无耻到模仿郑初雪,为的就是能留在他的身边,卸下他的防备。
他肯听她的话去美国动手术,她不知道有多开心,那时,她以为她已经能走进他心里了
宇文诚走得很快,唐亦然也只能走快跟上他。
她知道,他很生气,她能感觉得到来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幽冷气息和愠怒。
如果不是大哥也恰好在这艘邮轮上,以他现在极力压抑的怒火,他真的会把她丢下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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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诚和唐亦然出现在vip室了,正跟熟络的朋友热络寒暄的左腾英佑的深沉眼眸时不时瞟着他们。
当然,宇文诚的眼角余光也在注意着他。
相比刚才,唐亦然乖了不少,她没有挣扎了,她安分呆在他怀里,他的大手依然紧搂着她的纤腰。
“哥,你刚才去哪里了?我找不到你。”贺卓希走了过来,下意识地,他瞟了一眼宇文诚和唐亦然。
他的深沉眼眸在宇文诚那只很自然的大手上停留了几秒。
嗤他搂着唐亦然,装的还是认真的?
刹那间,贺卓希的目光充满探究兴味。
“刚才有点事,我去了楼下。”
宇文诚说得轻描谈写,仿佛刚才的插曲不复存在似的。
他现在的俊脸冷漠极了,让人读不出他的任何情绪。
唐亦然感觉到了,有一道热切的眼神紧盯着自己,她挺不自在的。
左腾英佑这个人真执着!
“哥,左腾先生刚才找过你,堵局慈善很快就开始了,你和唐傲风、席耀司被分到一桌。左腾先生说了,你们这桌他来做庄。”
宇文诚的俊眉微微蹙着,眼神犹如猎豹般犀利,他与左腾英佑对视一眼,他还朝他点了点头。
“左腾先生做东,他说了算,我没关系。跟大舅哥和席总坐一席,是我的荣幸。”
“哥”
“卓希,你找位置坐好就行了,我没事,谁也动不了我。”
贺卓希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坐到了观看席上。
唐亦然跟着宇文诚坐到了堵桌上,除了支票本,他们身上所携带的任何通讯都被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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