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林平猛力拍了一下桌子,冷眼看着站在面前的人。
“要你们有什么用,那么多人连个女的都抓不住,还给人打成这样,”林平很是气怒指着面前一个伤痕累累的家伙骂道,“统统可以去死了。”
“老大,是那个家伙出手干预,不然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一个手拄拐杖的家伙很是沮丧开口。
“屁话,说的都是屁话,给我滚,不要再给我见到你们。”林平手一抬猛力摔了玻璃杯,对着这些家伙吼道。
“是。”
“以为是条好狗没想到却养了一条狼,真是可笑。”林平坐回椅子咬着牙说,“派人下去,给我严加监视这小子,这次的事没有完。”
独狼站在身后开口,“老大,用不用派人收拾掉这小子。”
“不用,”林平没有回头,“你们的实力还没有这家伙高,去了也是送死,我得想个好办法。”
说着翻了翻名单,里面夹杂着一份新发布下去的名单,其中赫然就有张钟的头像,“这家伙上了黑名单,以后日子可不会好过。”
“找几个兄弟去,把人叫来这里,我有话和他说。”
“是。”独狼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去。
“跟我斗,我玩不死你。”一把刀猛然戳在了张钟头像上面。
偏僻的别墅内,张钟此时正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看起来很是痛苦,石兰忙里忙外翻着东西,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不用找了,我没事。”张钟低声开口说,看着石兰忙碌的身影劝道。
“你伤那么重,不快点包扎的话伤口会感染的。”石兰翻找着行李,随后拿出了急救箱和绷带,打算给他包扎伤口。
“真没事,都是皮外伤而已,我躺一会就好了。”张钟哧了一声,虽然说是皮外伤,但是真的是疼。
“别逞强了,安心躺着,我帮你包扎。”石兰看着他这副模样开口,“为了我做这种事,值得吗。”
“嗯,其实我也有件事跟你说,”张钟看着她慢慢开口。
石兰停下了包扎看着他,眼中有些不确定,“什么事,你说吧。”
“我,”张钟别过了脸去,有些难为情,“其实我,”
“你什么,说吧。”石兰脸色有些发红。
“我,”张钟不敢看她的眼睛小声说,“我其实认识刚才那帮家伙。”
“啊,怎么回事。”石兰大为惊讶,“他们为什么来找你。”
张钟摇了摇头,“不是,这些家伙倒不是来找我,而是来找你的。”
石兰听后沉默了一会,随后开口,“我不知道。”
“没关系,只要你没事就好,就算有下次,我照样把他们统统撂地上。”张钟笑了一下看着她。
“其实我,”石兰手里缠着绷带在他手上打着结,“我也骗了你。”
“什么事,”张钟也有感到奇怪,一个小小职员非得出动那些家伙,看来背后确实是藏着不为人知的事情。
石兰犹豫了一会,随后手上一用力,使劲拽着绷带,抬头看着他,“我其实是北方集团董事长的女儿。”
“啊,”伤口被猛然拉紧,疼得他大叫了一声,“疼疼疼。”
“哎呀,不好意思。”石兰赶紧看着自己手上打了死结的绷带,同时手忙脚乱赶紧要去解开。
张钟右手一抓一拧立刻就给扯断了,吐了一口气,“没事了。”
“都怪我这么粗心大意的,害你总是受伤。”石兰说着眼中又闪动着泪花。
“别哭别哭,你先别这样,”张钟看见了立刻安慰起她来,这要是再哭下去,该是什么时候消停。石兰听后也就擦了擦眼角,看着他。
“你说你是石军的女儿,”张钟看着她有些不敢确定,“这是真的吗。”
北方集团在北定市可是赫赫有名,人人皆知,掌管着钢材、能源、房地产多种产业,集团董事石军身家更是几百亿以上,只听过他有一个独生子,从来没有过女儿,莫非。
“嗯,有个问题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张钟咳嗽了一下,“你是不是那个。”
“不是,”石兰急切辩解,“我从小就在外国上学,家里都是哥哥在管理,他们也担心我人身安全就没有向外界透漏,只是为了保护我而已。”
张钟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么粗心大意的女人要是给人知道了真实身份,分分钟都要被人绑走的节奏。
“原来如此,”张钟开口,“难怪那些家伙跟踪你来到这里,都是有原因的。”
石兰看着他,“其实我爸也对我要求严格,这次虽然是我瞒着他们进银行工作,可他们也是有安排人照顾我的。”
“这个没有错,”张钟看着她,“你是她女儿,自然要对你看重了,况且他也是不放心你。”
“嗯。”石兰点了点头,把绷带都缠好要打上结,张钟见了赶紧说,“不用你绑,我自己来就是,你累了去歇会吧。”
“这样,那好吧。”石兰点了点头,把箱子收起来放了回去,张钟艰难的坐了起来,全身被包的像木乃伊一样,连动一下都难,一蹦一蹦的就往楼梯上去,石兰看见了立刻就上去扶住他上楼,“小心点,别摔了。”
上到了楼上,帮他把门打开,张钟开口,“你下去吧,我一个人没事,你也小心点。”
“好,”石兰看着他,转身下了楼去,张钟看着她走下楼梯,随后跳着走进房间,轻轻把门给带上。
才一进门,他就立刻躺在了地上,随后坐直起来,两只手摊开放在腿上,体内运起真气汇聚至丹田,随后便顺着筋脉流动到四肢全身,口中快速念起焚天决,身上顿时被一层火焰一般的气息笼罩住。
“焚心沥志,淬筋锻骨,日炎当照,天下大荒。”张钟鼻孔窜出两道白烟,同时感觉自己就像处在熊熊燃烧的火炉里头一般,体内温度快速升高,灼烧着自己身上每个细胞。
“好热,好烫,好痛。”张钟紧咬着牙强撑,通体皮肤发红发紫,灼热的真气不断在体内循环冲撞,似乎在找突破点,却迟迟没有找到。
“快点快点,我快撑不住了。”张钟身体颤抖抖动起来,想起当年孙猴子在炼丹炉里的滋味应该也不过如此,为何今天也要落在自己身上,实在想不通。
随着体液快速蒸发,他浑身冒起了白烟,随后伤痕也快速地愈合变作伤疤,身上缠绕着的绷带随着汗水浸湿蒸发慢慢剥落到地上,房间里头一时烟气缭绕。
“呼,”张钟嘴里吐出最后一股热气,将体内剩余的热量全部吐出,随后躺倒在地板上晕了过去,“烫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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