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切,我现在赌石,跟翡翠大王坤西一样了,都他妈一刀切,什么表现,什么癣啊松啊的,都去他妈的,没意思,直接一刀切,也不用分析了,咱们有矿,料子多的是,所以就一刀切。
当钱多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就不是钱了,也不需要讲究什么精打细算,怎么花,这个那的,石头也是一样,现在石头多了,我也不分析了,就去他妈的,一刀切,管他什么表现呢。
“嘿,飞哥,看,又他妈是一个玻璃种的,一个坑里的,果然一样啊,这六十多公斤,现在什么价?”张奇问我。
我看着料子,这料子很好,但是什么价,我还真不知道,有没有过气,在市场上,没人知道。
我说:“把料子给我打包,我准备去广东,拿给王贵老板,让他带着料子,找他的香港跟澳门的朋友,看看能不能给我走走路子,这东西,说不定,就只有在东南亚市场能打开门路。”
张奇点了点头,说:“可是飞哥,咱们现在可是资金告急啊,太子那边等于都是停工了,那怪手就是油耗子,一个小时能吃不少油呢,那帮捡石头的还他妈干的那么带劲,捡的石头咱们还得收,要是不收,就亏死了是不是?”
我听了,就点了点头,咱们场区里捡的石头,要是拿给别人卖,那我不是吃亏了吗?所以,必须得收,但是现在没资金啊。
“我问你,太子跟那帮捡石头的人怎么样?我走了之后,没在发生冲突了吧?”
我问。
张奇摇了摇头,说:“没有飞哥,太子也没在捞钱。”
“没钱可捞,他捞个屁啊。”我说。
我说完,就摸着料子,这是好料子,但是没有市场,可是急死我了,珠宝街是最大的市场,周瑶那个贱人,现在肯定在珠宝街发出来话了,肯定不会有人收我的料子,妈的,我又不能拿到广东卖给陈发去。
现在珠宝街跟广东那边打擂台,我要是把料子卖过去,我不就成了吃里扒外的人了吗?以前我可以不在乎,但是现在不行,因为我要做珠宝街的代理人,所以,我就必须要稳住了。
“邵老板,邵老板。。。”
我听着有人喊我,就回头看了一眼,是商铺里的商户,我看着他跑过来,我就说:“怎么了?”
“邵老板,之前有人开了咱们的料子,他开了个冰种的,料子非常好,但是这个人联系了珠宝街的人,让他们收料子,但是对方问了,是不是暗色系的料子,那个赌客说是,对方就说了,不收,而且不仅他收,整个瑞丽没人收,你之前不是说,咱们开出来的料子,珠宝街都收吗?这怎么又变卦了。”
我听着商户的话,就咬着嘴唇了,这个周瑶,妈的,真的是要咬死啊,我还没说话呢,他就说:“邵老板,这种料子本来就是绝种的料子,你懂,人家赌客不懂,他们也是冒着风险来的,你听我说,要是珠宝街不收,这批料子,我保准了,肯定烂锅里,你得想个办法。”
我听着,就深吸一口气,这他妈做生意,跟他妈吃屎一样难,我说:“你等我一会,我去一趟珠宝街,回来一定给你准信,生意照做,人家问你,你就说珠宝街那边在开会,料子都收,让他们别急。”
商户听了,有点难受,但是还是说:“知道了邵老板,我等你消息。”
我看着他说完就走,咬着牙,我说:“赵奎开车,咱们去珠宝街。”
“干什么?去珠宝街干什么?飞哥,他们铁了心了要弄你,就不可能买你的账。”赵奎说。
我说:“妈的,那也得讲理,我跟周会长签过合同,咱们盈江赌石基地出来的料子,他们珠宝街得照单全收,他们得讲这个理。”
我说着,就走出去,心里一肚子火,这料是好料子,但是周瑶因为一己之私就要断我的资金,断我的市场,这不能够。
车子朝着瑞丽边贸街开,在中午的时候到了边贸街,我下了车直奔行政大楼去,我没去会长办公室,我知道吴彬就是一傀儡,现在没有说话的份,这事是周瑶搞的鬼,所以,我就得找周瑶。
我在门口刚要敲门,就听到里面有人哄堂大笑的,我就贴着耳朵在那听。
“周小姐,他的料子就是卖不掉,最后还得低价给我们。”
“就是,这小子,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说好的先变卦,自己吃独食,想从我们手里捞油水,门都没有。”
“对,就得让他免费把料子给我们。。。”
我听着,心里一肚子火,但是我得憋,我敲了敲门,很快,门就开了,他们看到我站在门口,脸色都愣住了,我看着他们,我笑了笑,我说:“大伙商量事呢。”
“是啊,邵老板,有事啊?来,进来说。”
我听着就进去了,屋子里都是商户,周瑶坐在办公桌前,跟会长似的,耀武扬威的,我看着她,我说:“周大小姐。。。”
“叫我周秘书就行了。”周瑶冷冰冰的说。
我听着,就拉下来脸,我说:“你是周会长的孙女,将来肯定是要做会长的,叫你周秘书不行,但是叫你别的也不合适,所以,就叫你周大小姐,我觉得挺合适的。”
“说,有事就说,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周瑶说。
我笑了笑,我说:“我听说,咱们珠宝街发出去话了,盈江的料子都不收?这是什么情况?这不能吧?”
周瑶看着我,说:“有这么回事,你的料子,我就是不收,怎么?你有问题吗?这做生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难道你还想强迫我们啊?”
我看着所有人,都笑着点头,一副吃定我的样子,我看着周瑶,我心里有火气,妈的,我邵飞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今天居然被这个小娘们给制住了,不过我虽然有火气,但是我也不能发火,我现在没钱,一分钱都没有,缅甸那边都停工了,我必须得让这帮人给我周转资金,所以,我就得低着个头。
我说:“那之前,我跟周会长说过合约,我们盈江的料子,珠宝街都得照单全收。。。”
“那是你跟周会长的约定,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有文书吗?我做事,只相信合约,没有合约的事情,我一概不认。”周瑶一口咬定说。
我看着她的样子,要不是她是女人,我早他妈一巴掌上去了,我看着她,我说:“赌石行的买卖,就是嘴上说的。。。”
“对不起,你找我爷爷去,不过,可惜了,我爷爷现在退休了,就算你找他,也不一定管用。”周瑶冷冷的说着。
我看着周瑶,我说:“周瑶,过分了啊,你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啊,我他妈邵飞还没怕过谁。。。”
“你不用怕我,我也不敢当,我就是不收你料子,你怎么样啊?这也不是我决定的,是整个商会决定的,理我有,活我做,我亏欠谁,怎么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我知道你邵飞是黑社会,你有本事来啊。”周瑶冷冷的说着。
我走过去,想抽他一嘴巴子,但是有几个人站起来,说:“邵老板,不合适,你如果要是打人的话,咱们都看着呢,要是报警,你进去三五天肯定是有的,你要是进去三五天,你那么大的生意,只怕损失的要大咯,我看你还是赶紧回去想想办法咯。”
我看着说话的人,五十多岁,城府很深的样子,我把抬起来的手,又放下来了,妈的,我想办法,我想什么办法啊?我看着周瑶,这种女人,真的他妈的,打又打不得,骂又没有用,她就把你恶心的不要不要的。
“你行,啊,你们都行,记住你们今天说的话,别他妈的等有一天来求我。”我说。
我看着他们都不屑的笑了一下,我转身就走,出了门,我看着赵奎跟张奇,一脸的火气,张奇说:“飞哥,咱们什么时候受过着窝囊气?找人,烧了他的行政大楼,他妈的。”
“烧了有什么用?烧了我的钱就能回来了?妈的,带着料子,咱们准备去广东,现在,也只有广东那边的路子能走了。”我说。
说完我就上车,心里一肚子火,广东那边我不知道能不能行,如果不行,那我还真的就栽了,我拿着电话,想给周会长打电话,但是我刚拨出去号码,我就给挂了,我要是去求周会长,我他妈不成孙子认怂了吗?不行,这件事不能告诉周会长。
我就得去广东拼一波,赢了,我回来收拾他们,输了,输了在说输了的吧。
我拿着电话,给马玲打电话,我说:“料子给我空运到广东去,那边商户,能卖就卖,不能卖就屯着,等着我回来。”
“知道了邵飞,不过,这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咱们现在已经陷入死胡同了?我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怎么回事?一点激情,一点劲都没有。”马玲问我。
我说:“你他妈欠草。”
我说完就挂了电话,心里很不爽,妈的,王老板,这次能不能活,就看你了,如果这批料子真的砸在手里,我还真的就要崩了。
我的三十几亿投进去了,李瑜的钱也投进去了,料子砸在手里,缅甸不开工,我没钱,人要养,公司要办,跟陈发要斗,赌石基地要上市,妈的,这一连串的事,都是钱。
所以这次去广东,就决定了我接下来的命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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