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睿哲冷冷道:“第一,不准你和伊祖天单独接触。”
就知道少不了这种小气的霸王条款,这一条也是叶悠悠料想之中,想想明天一定有很多人,估计自己也没什么机会和伊祖天单独接触,于是点点头,答应的很痛快。
“第二,不准喝酒!”
“啊?”眉头一皱,这个好像有点强人所难了吧,“那么大的场面,我要是不喝酒,是不是太不给人家面子了?”
“你以为你是谁,人家用得着你给面子?”宫睿哲表示嫌弃,不想听话就直说,找什么借口。
“可是……宾客到了之后,作为主人总是要挨个敬酒的吧,那要是小,伊祖天给咱们两个敬酒,我要是……”
“没你的事,我来喝。”宫睿哲打断她,真能啰嗦,不过对于叶悠悠用咱们这个说法,他还是表示非常满意的。
叶悠悠还想说什么,宫睿哲眼睛一瞪:“编瞎话都不会吗?推酒的借口多了去,随表找一个不就行了?就说你怀孕了。”
三条黑线滑下来,你才怀孕了。说瞎话不眨眼,叶悠悠算是见识到了,“好吧好吧,我不喝酒就是了,那么第三条呢?”
“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既然不准离开他的视线,那还要第二条干什么。
看叶悠悠不屑的表情,宫睿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很不满:“你有意见?”
“没有。”就算有也不会让你知道。
没有最好了,你要是敢有,老子就不带你去。宫睿哲挑眉,也不把她从身上放下来,就这么抱着,两眼一闭,睡觉。
叶悠悠一愣:“这样我怎么睡?”趴在他身上睡么?
宫睿哲睁开眼:“睡觉怎么睡,还用我教你?”
真霸道,不讲理!叶悠悠本来就累坏了,也懒得跟他计较,趴在他胸膛上,慢慢地也就睡着了。
第二天叶悠悠醒的很早,因为有心事,再加上十分的兴奋,本来一晚上也就没怎么睡好,早上天刚蒙蒙亮,她就起来了,动作很小心,没有惊动宫睿哲,爬起来梳洗打扮。
其实她刚刚一动宫睿哲就已经醒了,只是没有睁开眼,感觉小家伙轻手轻脚的爬起来,动作窸窸窣窣的穿衣服,他躺在床上偷瞄,叶悠悠拿不定主意穿什么礼服,纠结了半天,那样子好玩极了。
得意什么,不就是个生日Patty。宫睿哲很不舒服,决定等会上了游艇再收拾她。
Patty要等到上午十点多才会开始,现在不过才六点来钟,时间还早的很,早上跟着太阳一起升起的不只有国旗,宫睿哲在床上躺了一会,越想越不爽,这小丫头也恁没良心了,不知道他早上的需求比晚上还大么?
叶悠悠完全没有想要关心一下宫睿哲的意思,还在纠结穿什么衣服,宫睿哲忍不住了,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跑到叶悠悠身后,一把从背后抱起她就往床上扔。
叶悠悠一点防备都没有,吓的尖叫起来,被宫睿哲压在了床上,狠狠的吻住,力道之大,让她都透不过气来。
现在不可以啊,折腾完了待会儿她还怎么去参加Patty!叶悠悠扭动了半天都没有把宫睿哲从身上甩下去,一着急,抬脚一踹,宫睿哲疼的冷哼一声,从她身上滚下去,掉到地上,叶悠悠趁机爬起来跑了。
换了一会儿,宫睿哲爬起来追出去。本来他就是想要小惩大戒一下,并没有真的想做,昨晚那一场折腾,他自己也挺累的,不想把叶悠悠累坏了,但是现在……
他火了。
叶悠悠躲进了洗手间反锁了房门,她就不信了,等宫睿哲那股劲过去之后,还能把她怎么样。
但是叶悠悠真的低估了宫睿哲的本事。
这家酒店的洗手间房门就算是反锁了,也可以从外面打开的,这个小秘密没多少人知道,但是宫睿哲却知道,是为了防止客人在里面发生意外,耽误急救。
他抽出旁边装饰雕像上的剑,对着锁孔一捅,门锁咔嚓一声弹开,叶悠悠打死也没想到这样居然都挡不住他,眼睁睁的看着宫睿哲闯进来,膛目结舌。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宫睿哲把手里的小剑随手一扔,一步一步逼近叶悠悠,竟然敢踢他,小野猫,今天会饶了你才怪。
叶悠悠知道自己完蛋了,又拿出装可怜的本事:“睿哲……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我好不好,我以后不敢了……”她一边说一边努力挤出两滴眼泪,怎么无辜怎么来。
“晚了!”
这次这招不好使了,宫睿哲一点都不吃这一套,上来扣住她,抵在墙壁上,压在墙壁和自己的身体之间,狂吻。
身后是冰冷的墙壁,身前是狂野的男人,叶悠悠觉得自己真是没事找事,他要玩亲亲,让他玩不就行了,闲的没事干嘛要踢一脚啊……
这就是自作自受。
“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
“要是再犯怎么办?”
“不会了。”
“嗯?”
“那……”叶悠悠羞红了脸,怎么也说不出话来,这种话,她要自己提出要求么?太丢人了。
宫睿哲亲了亲她,抱着她起身去浴室冲洗。
因为时间不早了,还要吃早餐挑衣服化妆,两人也没有泡澡,只是简单的冲了一下,宫睿哲拿着毛巾出去了,留下叶悠悠一个人呆在浴室里,继续烘干头发。
他经过门口,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阴邪的笑,随即离开。
浴室里,叶悠悠擦去镜子上的水汽,对着镜子梳理一头长发,但是!
这是什么情况!
脖子上,胸口上……肌肤上一大片暧昧过后的痕迹,红红的,一个个小草莓,明显的很。
妈呀,这可怎么见人啊!她肌肤本来就是敏感的类型,所以第一次之后,平日里宫睿哲都是很小心的,亲吻的时候也并不用力,力道拿捏得很好,一般晚上留下的痕迹第二天早上醒来刚好就消掉了,可是现在……
比平时都要重了许多,眼见着是三天都消不掉的节奏,一会她怎么见人?难道把身上全都扑上粉盖住么?那太假了,反而欲盖弥彰。
“宫睿哲!你这个混蛋!”
听着浴室里传来抓狂的声音,已经穿好了西装打好了领带的宫睿哲对着镜子整理仪容,那叫一个意气风发,刚刚真爽,早知道昨晚就这么干了,他怎么就没想到?
叶悠悠快要哭出来了,头发也顾不上,从浴室里冲出来,质问宫睿哲:“你是不是故意的呀……”那声音,怎么听怎么可怜,委屈死了。
发泄够了的宫睿哲一看见她这样就心软了,脸上依旧还是漫不经心的表情:“是你自己太敏感,管我什么事?”
“那我待会怎么见人啊!”
“那就不见。”正中下怀,不去最好了,他可以再来一次。
“你……讨厌!”叶悠悠扭头跑了,跟这家伙没道理可讲,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想想办法,怎么解决这个尴尬的问题。
看来小露肩的礼服是不敢穿了,她总不能套一件高领毛衣出去吧?
等等……高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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