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死那三个贱*货。
好吧,这话虽然说得很有些那啥,但是我听得就是觉得舒坦,我还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连点了三下后,我便道:“事不宜迟,还得辛苦你,我们明天就去申城吧,我去挑些东西带着,先去京城,然后去长安。”
金先生微微怔了一下,随后便笑了起来,摇着头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那行吧,我这就给你去买电话卡和手机。”
“买那个干吗?”金先生话还未落,猴子推门而进,问道。
“你跟他说。”金先生对我说了一句,站起身道:“明天的机票我也去一起订了。”
说着,他就往门口走。
走到门口又停了一下,指着那个手提袋对猴子道:“我家乡的特产,那个肉冻是你特意要的,不过我随身带着走了几天,也不知道坏没坏,你赶紧做了,对了,我还是会回来吃饭的啊!”
金先生说完,也不管猴子那脸色,从猴子身边嗖的一下,出去了。
猴子将手里的钥匙放在鞋柜上,一边换鞋一边道:“出什么事了?”
我站起了身,走到他身边,一边看着他去拿那个手提袋,将里面的东西翻出来,再拿了一堆东西进了厨房,我跟进了厨房,看着他打开那些东西,开始洗,切,烫,拌,做成了一盘凉菜。
然后在猴子将那盘菜送到饭桌上的时候,我将事从头到尾的说完了。
猴子用筷子拢了下那盘子的边,淡声道:“这么着急?不是说还有几天手续才弄好?你这么快的过去,还拿东西走,让陆家那帮人知道了”
说到这里,猴子声音一顿,放下了筷子,转而伸手揉了下我的头道:“好,你想去就去,你也等不住。”
我讪笑了两下,低声道:“我们小心一些就是。”
我知道他担心的事,我也知道金先生先头摇头的意思。
陆家那些人那么无耻,在医院都能对金先生那样,要是知道这古籍馆最后的买家是我,再又知道我对黎先生说的话
连江先生都那般说,可想而知,大家都知道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可是,我不在乎。
既然陆陵光已经出了钱,东西已经是买过来的,只要手续齐全,法律上没有任何问题
我怕
我怕个毛!
我就是要过去,就是要立刻带着东西去重新做鉴定,去将那些古物的价值重新展现出来。
我就是要打他们的脸,让他们知道,那个古籍馆最大的价值,并不是那些死物,而是能重新赋予他们生命的陆漓!
许是我的脸色有些
猴子有些微怔的看了我好一会,才又伸手揉了下我的头,带了轻笑的道:“也不用小心,就让他们知道又怎么样?!”
后面那一句,他的语气上扬,带了一种隐隐的霸气。
我不觉对他眨巴了下眼。
猴子笑了笑,道:“只去申城,还是一道去长安?”
“嗯,先到申城,然后去京城,再然后去长安。”我道。
猴子点点头,抬头看了下墙上的钟,道:“我下去买点药,你要饿了,自己先吃,不用等姓金的。”
我呃了一声,问道:“什么药?”
“红花油什么的,备用。”猴子说着,已经走到门口,换了鞋,拿了钥匙出门了。
我在门口站了一下,轻吁了口气后,便转身走回了主卧室。
现在这个时候,北方还都是冬季,不过申城已经回暖了,得要冬季和春季的衣服,而且,这一路还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间,说不定就到了夏季。
我拉出了两个大行李箱,然后呢整理出来的衣服,就差不多装满了。
我瞅着那箱子想着还要装猴子的大衣,就又拿出了几件厚衣服,然后跑去猴子房间的衣柜里拿出他的厚衣服放进去。
正在折腾的时候,猴子回来了。
他直接走进了卧室,站在门口瞅了我一会,将手中的袋子放在了床头柜上,上前,手在我腰上拨了一下。
这是让我让位的意思
好吧,我很乖的让开了位置。
猴子将箱子里面的东西都先拿出来放在了床上,再将那些衣服叠好后,重新摆放进去。
他将我本来拿出来的衣服都给放了进去,呃,箱子居然还空了小半个。
然后呢,他只放了他自己的一件长外套,将羽绒服什么的给直接丢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丢完之后,他对我淡声道:“一件就够了。”
我转头指着箱子。
那你一件就够了,你给我塞四件厚外套外带两件羽绒服干啥!
“你要见客。”猴子道了声后,从我身边走过,站在柜门大开着的衣柜前盯着里面看,手指还在下巴上轻抚着。
我跟在他身后探头看去,见他看的是那套我在拍卖会上穿的旗袍,不觉道:“这个?”
你不会想着连这个一起带上吧?
不过看到这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赶紧道:“对了,咱们还不能这么走,我们先去了申城后,如果来得及可以先去京城,但是二十号我们得回来,要参加拍卖会。”
现在已经是三月上旬,苏富比的第一场春季专场是二十一号,随后便是接连两个星期的三大行的各个专场拍卖会。
这些拍卖会,我是必须参加的,我们连进场费都缴纳了的。
“半个月是吧。”猴子瞟了我一眼,便转身蹲下身子,将一半的衣服从箱子里面拿了出来。
他拿那些衣服的时候,我则是盯着衣柜里面的那件旗袍。
我突然想起了那一次,我穿上了陆漓给我准备的旗袍之时,陆漓脸上的那种神色。
我下意识的,声音很轻的,自语道:“我,穿旗袍好看吗?”
我这本是自己问自己的,可我这声音才一落,身后便传来了猴子的声音:“好看,非常适合你。”
我转头朝猴子看去。
猴子却是依然蹲在地上,低着头的在整理箱子,好似刚才那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我静静的看了他一会,扭头回去,看着那旗袍道:“那好,我去多订做一些,以后,就专门穿这种!就是不知道申城有没有接这种活的?要不”
“问姓金的就知道,申城做这种订制的他一定知道。”猴子淡声打断了我的话,道:“陆漓,上次不就订制了嘛。”
好吧,金先生不光是知道,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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