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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物文学 > 隐婚妻子桃花多 > 206我也好累
 
江书墨准头看着她,怎么每次晚上找她,她都是洗完澡衣服引人遐想的模样,“上车。”

这次白没有跟他较劲,直接绕道副驾驶座坐了上去。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虽然光线不够亮,但是白晚还是感觉到了江书墨的不对劲。

“怎么这么晚才洗澡?”江书墨没有回答,反而问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干爹干妈今天回来,我跟小白去接他们,回来收拾一番就晚了点,老人家经不起劳累,已经睡下了,所以没让你上去。”白晚下意识的解释了一下。

江书墨侧头看向她,周身环绕的生人勿进气息全无,眼神里有些疲惫,“我也好累,刚从外地回来,我爸进医院了。”

“爸爸。。伯父怎么了?严重吗?”白晚一下子紧张起来,当初江子升真的很疼爱她。

江书墨没有说话,只是朝她张开了手臂,露出了少有的脆弱的一面。

白晚犹豫了一下,还是倾身抱了上去。

“为了能尽快光明正大的抱着你,我可能要让父亲伤心了。”

江书墨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白晚没听明白,她想要抬头问,江书墨就紧了紧手臂,将她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胸前:“别动,就这么待会儿。”

似乎每次江书墨觉得累的时候,都想要得到白晚的温暖和勇气,只有这样,他才有足够的能量走下去。

。。。

第二天白晚醒过来,一家老小已经在餐桌旁准备吃早饭了。

面对干妈带着某种含义的眼神,白晚心虚的看了她一眼,“干爹干妈早,我先去刷牙了。”

蒋萝放下手里的筷子就跟进了洗浴室,“晚晚,你是不是已经决定跟书墨复婚了?”

白晚看了眼老太太,把牙刷从嘴巴里拿了出来,“干妈,你又是哪里听到的消息啊。”

老太太穿着她新买的貂毛披肩,得意的说:“用的着听别人说吗,我昨天看到了,你上了书墨的车,好久才下来了。”

“干妈。。。您不是睡觉了吗?”白晚有些无话可说了,感觉已将解释不清楚了。

“老人家睡眠浅,听到关门声就醒了,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刚好看到你出门的身影。”

老太太对着她挑了挑眉,凑过去悄悄说:“以后就让他上来吧,房间隔音很好的,车子里空间太小,多不舒服啊。”

“干妈,你说什么了,不是。。。”白晚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老太太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脸了解的样子,“年轻人嘛,可以理解,没事没事,赶紧洗了出来吃饭。”

这下子她还能吃得下去吗。。。

。。。

今天就是跟周六了,晚上跟江书墨约好了一起吃饭,下周一就得去上班了,她大打算到时候就去跟人事部提离职的事,再往后估计得为培训学校的事忙一阵子,所以这两天她要多陪陪白建安。

刚收拾好准备出门,电话就在大衣口袋里震动起来。

是左尧的电话,白晚盯着手机看了几秒钟,最后还是按掉了。

谁知道电话还是没完没了的响个不停,她只好接了起来,却不是左尧的声音。

。。。

白晚从椅子上起来,看着来来往往的护士,莫名的感到心烦意乱。

转身的时候,发现秦君已将站在了自己身后,脸上写满了担忧。

“没几天就要过年了,还整天往医院跑,到底要什么时候才不让我这个当妈的担心啊?”

秦君坐到白晚身边的椅子上,示意她坐下,然后从随身带来的手提包里拿出一个盒子,“这是我在尧尧房间里找到的,我觉得还是还给你好了,就偷偷拿来了。”

“我看得出来,你对我们尧尧没有他想要的那种爱,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就不要再重蹈覆辙了,他绝食我就给他打营养针,只要死不了,就一定能熬过来的不是吗?”

秦君看着白晚,眼里都是决绝和无奈,她又何尝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过的幸福,可是,这个女人对他没有爱,在美国的时候没有在一起,那以后就更不可能了。

“阿姨,对不起。”白晚这时候除了说对不起,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秦君笑了笑,“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感情的事,最是无法控制的。”仿佛想到了什么,她又补了一句:“其实,那个孩子不是咱们尧尧的对吧?”

白晚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嗯。”

“走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秦君说完就起身进了病房。

此刻她的儿子因为绝食导致营养不良昏迷了过去,她就自私的帮他处理掉拖沓的情感,只希望他醒过来之后,能认清现实,能明白她这个当妈的苦心。

。。。

盒子里是他们这些年来一直由左尧珍藏的磁带,那时候大家听歌还都是用磁带,而左尧则会用空白磁带录上白晚每一首新学会的小提琴曲,还附带两人灿烂的小声和打闹声,这是她们最美好的回忆。

白晚的指间摩挲着磁带的边沿,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觉得空落落的。

手机周而复始的震动着,她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关了机,然后起身离开医院。

公交车上,一个女孩的钱包被头,然后一个高大的年轻男子抓着一个矮瘦的男人在路边不放,扬起手就准备揍他。

白晚看着拉住男子的手臂一个劲劝说算了的女孩,忽然觉得心头阴郁得厉害,她上学时在去培训班的路上遇到过变态,故意堵着她,言语轻佻,她又不知道该跟谁说,就课间跟杜明霞抱怨了几句。

第二天她在去练琴,那个变态又等在了小巷子里,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靠近,就已经被掀倒在地。

那时候,她是怎么拉住犹如天降的左尧的?似乎已经记不起来了。

他们坐在路边的长椅上,他的嘴角跟额头都破了,却还不顾自己的伤冲着她吼:“白晚,你就这么让那个无耻的大叔占便宜啊,难道不知道用小提琴狠狠的往他头上砸吗?砸死了我们左家也是赔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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