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侄俩的动作行云流水,且十分具有默契性,就像两个长期合伙偷米的耗子一样,很快就把东西全都搬了出去。
夏黎双手在墙上一撑,“噌——!”的一下就上了墙,抬腿往墙上一跨,整个人就像从墙上掉下来的冰溜子似的,快速翻身“掉”下外墙。
“快走!”
夏黎姑侄俩人拎着行李,在半路与6个警卫员汇合,快速跑回车内。
全程不到一分钟时间,两车人和十几袋子的军用旅行袋,就安安稳稳的坐进了车里。
赵强一脚油门,车直接就窜了出去。
离了老远,他们甚至能听见远处的狗叫声,以及骂骂咧咧的声音。
等彻底离开了危险区域,车里的人就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全都“哈哈哈哈!”的笑出了声。
赵强手握方向盘,一边专心致志的向前开车,一边咧着嘴角乐呵呵的道:“团长,这也太巧了!
那家子居然住的是今天那个委员会主任!”
他们今天被叫去,硬生生的往脑袋上扣屎盆子,心里就揣着一股气,却根本没办法发。
可谁能想到,晚上的时候就能阴差阳错的把这股气发出去呢?
石头扔的真过瘾。
夏黎往车门上一靠,用手拄在车窗框上,支着脑袋。
“这不奇怪,估计这房子是聊城委员会这边的人手里最好的房子。
我离开之前,住在这里的就是聊城委员会主任。
现在李胜利估计不知道被谁搞下去了,人肯定不可能再住在这儿,这房子在给下一任主任住再正常不过。”
只不过李胜利早在当年被她坑了那么一回,又因为没钱打点关系,就被对手弄下去了。
经历了这么多年,聊城这边一共换了多少个主任都不一定。
旧房子轮番住,委员会那边也挺穷的。
几人一路快速回家。
夏建国见到夏黎拿回来的这些东西以后,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他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一眼自家闺女,无语的道:“今天下午你妈在后院挖了好长时间,什么都没挖到。
刚刚还跟我唉声叹气,说埋的东西被人挖走了有些可惜。
结果这些东西全都让你拿走,藏起来了。”
还藏在人家李胜利家里。
怕不是李胜利要知道有这么回事,肯定会懊悔死当年被人抓到把柄后,没好好在自家地里挖一挖,说不定就有钱疏通关系了呢。
夏黎无所谓的耸耸肩,“就那些人找黑箱子的疯狂模样,估计咱家肯定得被挖地三尺。
东西埋在咱们家一件儿都保不住。”
夏建国自然知道放在自己家地下一件都保不住。
可当时那种情况,他们已经被监视,根本没办法离开夏家藏东西。
如果这些东西放在明面上,被人家收入在册没收,那就是他们家“资本主义倾向”的确凿证据。
可如果放在地底下,后期被人挖出来。
哪怕让那些人挖走,那些人肯定会把那些东西全都扣下,或者少报一部分,他们家的罪名也就没那么重。
毕竟,这些东西都是老物件,上交11斤黄金,最后只剩下8斤,有三斤的氧化损耗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吗?
他轻笑一声,“行,找回来了,也算咱家运气好。
正好你快结婚了,到时候让你妈都给你添嫁妆里。”
夏黎:???
还有这等好事?
她脑子一转,毫不客气的道,“行,先给我记账上,放我妈那放着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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