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你面前,我一点儿都不酷。
那天晚上做梦,我梦到你了,梦里的你热情又主动,巴掌大的小脸蛋上面都是欲求不满。
好吧,我又硬了。
我承认我是疯子,一想到你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我就觉得漫漫人生,倘若没有你的话,也不过如此而已。
庄凛然动了动,挡在晏筱雨前面。
“看看我。”
晏筱雨仍旧低垂着眼睛,心却要因为面前庄凛然的的这三个字,轰然倒塌。
我是不会看你的,我怎么能看你呢。
那样的话,你一定会发现,我眼睛里面难过的情绪,悲伤的都要溢出来了。
“你很无聊。”晏筱雨因为低着头说话,声音闷闷的。
“大概,上床会让你觉得有趣许多。”庄凛然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很是中肯的提着建议。
哦,抱歉,晏筱雨,我说放你走对吧。
我后悔了。
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放手。
我情愿和你在这爱情里面,抵死缠绵。
你恨就让你恨。
我不会让你逃。
刺激,欲望,新鲜感,晏筱雨想,这大概就是庄凛然一直需要的吧。
玩玩而已。
而自己现在于他而言,不过是玩腻了的玩具,偶尔暼到的时候,会不耐烦的拨弄两下。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你有病。”
晏筱雨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抬头。
所以晏筱雨也就自然而然没有看到,庄凛然的眼睛里面,隐隐约约有场海啸来过。
庄凛然的眼睛里面有场海啸。
可他静静站在那里,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我知道我有病。
我早就承认了。
我是疯子,我喜欢你喜欢的疯掉了。
我不止一次这样和你说过,你总不相信。
晏筱雨话罢当即转身,反正惹不起躲得起。
手腕却被强行拉扯着,晏筱雨还没有反应过来,由于惯力被拽了回去,抬眸的瞬间便是铺天盖地的吻。
晏筱雨好看的眼睛因为惊讶而微微睁大,周身被庄凛然的气息包围起来,带着松木和嫩枝的味道,还有烟草的味道,熟悉又陌生。
粗暴的,强硬的,不留余地的吻。
“唔……”在晏筱雨因为呼吸而不得不张口换气的时候,庄凛然红红嫩嫩的舌头立马抵开牙关入侵进来,攻略城池。
刚开始的时候晏筱雨还是愣怔的,反应过来之后才是伸出手拼命的推拒着。
“嗯……庄……唔唔……”晏筱雨想说的话被破碎的堵在口腔里面,辗转着变成呜咽的声音,闷闷的听不清楚。
庄凛然硬的有些疼。
明明是反抗啊,可是晏筱雨的面颊因为呼吸困难而变得红红的,声音也软软的,尾音还微微上扬着,像极了呻吟。
真是这个世界上庄凛然听到过的,最动听的声音。
真想让她就这样在我身下,醉生梦死。
庄凛然由于情动,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晏筱雨的脊背一路向下滑去,在滑到晏筱雨腰窝那里的时候重重的按压了下,换来晏筱雨更为奋力的挣扎。
这身子真是绝色,哪里都生的恰到好处。
庄凛然的另外一只手腕用力攥着晏筱雨的手臂,遏制着她的反抗,修长的双腿也抵住了晏筱雨的膝盖,晏筱雨被迫后退了两步,脊背靠住墙壁的同时,庄凛然手指触碰到晏筱雨有些湿润的花朵。
晏筱雨的反抗变得无力。
任取任予。
庄凛然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碾压着晏筱雨的花朵,试图得到晏筱雨的反应。
哪怕是挣扎也可以。
可是晏筱雨就这样淡然的任由庄凛然摆弄,下面的花朵明明在庄凛然的挑逗之下更加湿润了,目光却是无神的。
庄凛然直直的看着晏筱雨空洞的眼睛,那样好看的一双眼睛,春夏秋冬粼粼的水都装在里面。
庄凛然看不到那双眼睛丝毫的波动。
他突然就想起来那天晚上,晏筱雨手脚冰凉,目无焦距,被自己无措的裹在大大的绵绵的被子里面,一晚上都没有捂热过。
第二天晏筱雨就走了。
庄凛然让她走的。
庄凛然的心,瞬间变得疼痛,泊泊的就要溢出血来。
他有些僵硬的放开了晏筱雨,分开的时候唇齿间牵连出色情的津液,被庄凛然的大拇指抵住,仔仔细细的擦拭干净。
柔柔软软的嘴唇一张一合。
庄凛然听到晏筱雨面无表情的说:“怎么不继续了?你不准备像那天晚上一样,再强暴我一次吗?”
晏筱雨的声音很轻很轻。
她说强暴。
梦里的那个女孩子,犹如穿越了这么长的岁月光阴而来,突然就换上一张伤心欲绝的脸。
那天晚上。
庄凛然还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天晚上。
浴室,工具,温水和眼泪。
模糊也真切。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晏筱雨,那件事情发生,我比你还要恨我自己。
我就是个疯子。
庄凛然像丧失了浑身的力气,再说话的时候连声音都是绝望的,他不停的,一字一顿的重复。
他说抱歉,抱歉。
抱歉有什么用呢。
晏筱雨轻轻动了动身子,像是在看一个不好笑的笑话。
“所以,你来试镜?”
庄凛然终究没忍住,还是问了出口,声音散落在空气里。
“对啊,”晏筱雨缓缓的应,然后还不忘补充道:“男主是黄子韬。”
“嘭隆”一声,庄凛然听到自己心里,某座建筑物轰然倒塌的声音。
那是庄凛然给晏筱雨的家呢。
那里干净又漂亮,庄凛然把晏筱雨偷偷藏起来,免她惊,免她扰,免她颠沛流离,免她无枝可依。
庄凛然一砖一瓦把它建筑起来。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它,轰然倒塌。
晏筱雨始终没有再看庄凛然。
直直的走掉了。
她没有回头。
晏筱雨,你不知道的是,你看我一眼,我记住好多年。
我看过好多故事,听过好多情话。
他们都不及你耐看动听。
……
司家老宅。
赵沁雅去司氏集团上班去了,司擎苍独自一人在家。
昨天晚上的时候,赵沁雅大概察觉到了什么,很紧张的问他:“爷爷,御寒哥哥怎么了,在公司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电话,然后就火急火燎的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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