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韫说:“这个不重要,你找到巴蜀商会,分会的污点了吗?”
陈小二苦涩一笑,摇了摇头:“他现在做什么事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漏一点痕迹。”
徐韫说:“只要是人,就不可能不犯错,巴蜀分会里有几个人是我们这边的,监视着陈根庸的一举一动,咱们的第一战就是要拿掉陈树梁!”
陈树梁在家族的青年人中,威望仅次于陈根生,在运输集团担任核心位置,徐韫第一个就要拿他开刀。
陈根生在一旁是一脸惆怅,这就要开始了吗?
腊月初八。
距离陈根生结婚还有十天。
一架架飞机在巴蜀屯机场降落。
陈根庸以及其党羽陆陆续续的回来,都在为今晚上的年终大会做准备。
陈根生的人也都陆陆续续。
陈土高,陈静思,陈叶豪等等一些家族青年们。
在陈根生的家,他接待了陈静思他们。
陈叶豪还带来了他的堂哥,陈叶照,一个30岁出头的青年。
陈叶照第一次见到陈根生,激动的双手握住陈根生的手:“小太爷,您好。”
陈根生笑呵呵地说:“我听叶豪提起你的能力,我身边缺少像你这样有能力的帮手,过来帮我吧。”
陈叶照激动的热泪盈眶:“我的能力在小太爷面前不值一提,我愿意为小太爷鞠躬尽瘁。”
陈根生纠正道:“错,你不是为我,是为咱们巴蜀陈家,咱们自己的家鞠躬尽瘁。”
这话说的极其有水平,这正是一个旁系子孙最想听到的一句话。
陈根生又给陈叶照他们几个介绍道:“这位比我的辈份都要大,陈土高,跟我爸一个辈份。”
“啊?!您就是陈土高,太老爷。”
陈叶照喊陈根生太爷,基本上喊陈土高就是祖宗了,那陈老怪在陈叶照眼里就是老祖宗。
陈土高摆手说:“这辈分没法喊,你们旁系的辈份是真的低,你喊我老陈吧。”
“这可使不得,我还是喊您一声祖爷吧。”
陈土高苦笑道:“我听到这个辈份就头痛。”
陈叶照说:“祖爷,我比您小一届,在华清大学读书。”
陈土高诧异道:“比我小一届,你没见过我?”
“您当时在学校就是神一样的存在,每天都泡在实验室,我想见也见不到您。”
其实陈叶照是没资格,陈土高当时是家族培养的大才,陈叶照是凭着自己的努力考上的。
陈根生摆手示意大家落座。
保姆端上来各种茶,咖啡,红酒,白酒。
陈土高说:“就这些?这么冷的天,搞个火锅噻。”
“有,我立刻安排。”
陈根生让厨师准备最正宗的巴蜀火锅。
徐韫从客厅路过,看到了陈土高。
“土高,啥子时候回来的?”
陈土高忙站起身:“嫂子好,今天晚上才到。”
陈土高都站起来了,更别说陈叶豪,陈静思他们这些旁系了,忙不迭的站起身,鞠躬问好。
“坐,别拘谨,你能出来帮助根生,嫂子感激你。”
陈土高诚惶诚恐:“不敢。”
徐韫的目光落在陈静思脸蛋上,啧啧称赞:“这小妮子长得多俊俏啊,你是陈静思吧?”
“老祖奶好,我,我,其实我叫陈叶叶。”
家族有规矩,名字中间一定要有辈字,陈静思私自改了名字,唯恐会被责怪,吓得大气不敢喘。
徐韫对陈小二说:“二妮,上楼把我的粉钻项链拿下来。”
陈小二拿回粉钻项链,更是让陈静思惶恐万分。
“老,老祖奶,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说实话,我也嫌弃我这五个女儿的名字不好听,加个根字,多难听啊。”徐韫说着,为陈静思戴上粉钻相继,左右打量着:“到底是年轻,佩戴粉钻很合适,我看了,戴不了这么鲜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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