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寿宫中,顺治皇帝向哲哲请教:“皇额涅儿子不明白为何十四叔不派十五叔去守山西而是派十二叔去守山西?”
哲哲:“那是因为您的十五叔不仅仅擅长军事也擅长政治,农业和学政所以您的十五叔要留在京城。千万别别小小的刘正迁给吓了,打仗,啊本来就是有胜有败的,不要以为他和刘宗敏是同一个刘就有什么过人之处,别说刘正迁就是姜襄也不足为惧。”
顺治皇帝:“需要把马国柱调去吗?”
哲哲:“皇上您认为呢?马国柱在南方整顿那鲁王政权的重要任务能不能调往山西皇上您自己认为呢?”
顺治皇帝:“好儿子明白了。”
哲哲打了个哈欠。顺治皇帝:“那么皇额涅儿子不打扰您休息了”
按照满族的习俗,如果去世的是男人则是妻子剪发替代生殉,而如果女主人死如果男主人在军队里面效力则不剪发替代生殉,等百日之后男子再剪发替代生殉。然而阿济格和刘正迁在代州交战无法确定归期,于是大家只能用阿济格在家使用的陶器替代阿济格的头发下葬。
萨满太太在英亲王府做了几天法事
在苏苏和玉娘的葬礼上,和度泣不成声,小玉儿走过去宽慰道:“和度您的额涅和庶母同时离去我想没有谁比您更悲伤了,但是十二嫂肯定是希望您能够快乐健康地活下去的,所以明天起您就不要再哭泣了。”
和度抱着小玉儿哭泣着说:“十四婶儿我额涅之前几天还好好的她不等阿玛回来就自己先走了,阿玛没有和她见最后一面他该多难受呀。”
多尔衮把和度从小玉儿的怀里面拉出来对和度说:“和度您已经是大小伙子了十四叔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在战多罗特部的时候立功了,哪能像您这样额涅去世了就搂着十四婶哭。”
和度也没反驳,小玉儿对多尔衮说:“爱根别吓坏孩子。”
多铎:“是啊十四哥,和度还小呢。”
多尔衮严肃而认真地说:“多铎咱失去阿玛额涅的时候不是比和度还小几岁吗?咱有抱着哪位婶婶哭个不停吗?”
沐乐:“十四哥,您不是抱着大姐哭了许久怎么能责怪和度呢?”
多尔衮:“的确我当时是抱着大姐哭了但是我很快就擦干了眼泪去学习骑射,布库,和四书五经了。”
说着多尔衮把手绢递给了和度说:“来拿着把眼泪和鼻涕擦了。”
和度接过手绢可是还是在哭,多尔衮严肃得教育和度:“和度我记得两年前您已经娶了福晋了。既然已经是有家室的男人了那么就该坚强些否则将来您的福晋和儿子还怎么尊敬您呢?”
和度听了多尔衮的话擦掉了眼泪。
傅勒赫对多尔衮说:“十四叔请派我去山西帮助我的阿玛战胜刘正迁”。
多尔衮看向和度问:“和度你呢?”
和度:“既然二弟都去协助阿玛我自然不能在府里面闲着呢。”
多尔衮:“好等过了你们额涅的头七你们就准备去山西援助你们的阿玛。我会派承泽郡王协助你们。”
因为懂得风疹和水痘也会传染,所以多铎到豫亲王府就叫仆人把苏苏和玉娘睡的被褥枕头拿到郊外扔了。没想到被两个流浪汉当做好的枕头被褥捡走了流浪汉把枕头和被褥拿到栖流所炫耀道:“兄弟们给你们看看今天我们捡到宝贝了。一床蚕丝的铺盖我们再也不用睡稻草了。”
没见过好铺盖的穷流浪汉说:“瞧把你美的,你捡到是有钱人扔掉的东西那再值钱也是垃圾不是珠宝。”
捡到的流浪汉说:“你就是嫉妒吧你看看这面料这做工是一般人家做的吗?”
然后几个住在栖流所的流浪汉都凑过看看摸摸,小叫花子:“哎呀真是绸缎子做的面料啊这丝线都是珍品呢。来我们晚上挤一起好好睡个觉。”
流浪汉推了小叫花一把说:“想得美一边去,那些有钱的太太小姐们给你白面馍馍的时候你也不记得分我一口现在想睡缎子被子蚕丝枕头也没你的份。”小叫花:“切,谁稀罕我还觉得是稻草铺盖睡得舒服。”流浪汉:“滚,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我见得多了酸成你这样的头一次见。”
豫亲王府到了开饭时间,多铎就问扔被子的仆人:“竹子,你扔那个被子和枕头之后有洗手吗?”
仆人竹子:“洗了吧。”
多铎:“我没瞧见你洗手你再去洗一遍,用肥皂搓了再冲掉。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不想有人染上风疹或水痘。”
仆人竹子:“好好我再去洗手。”
竹子洗完手之后还对着多铎比划了下说:“可汗您看我的手已经洗干净了而且您闻到了那肥皂的味道了吧。”
多铎:“行了你去吃饭吧。”
于是大家分主仆分别在不同的桌子上吃饭了。
晚上睡觉沐乐问多铎:“爱根,其实十二嫂睡过的被子和枕头也没必要就那么扔了。”
多铎:“不扔了我不放心呀,你也知道风疹,水痘是传染病,咱们的被子枕头虽然是三个月前刚换新,但也没命精贵呀是不是?”
沐乐:“从前出战蒙古,明朝,南明的时候我觉得您一点都不怕死可是现在您却似乎特别担心死亡的来临。”
多铎:“这世界上根本没有人不怕死而是战场上咱们以取得胜利为目的而现在我以好好陪伴你们为目的。其实在战场上我能活下来是因为我的亲卫兵奋力保护我的结果。比起我他们更是英雄。”
沐乐:“爱根跟以前的你相比现在的您我更加喜欢更加爱。因为您现在非常珍惜自己的生命也非常珍惜别人的生命。”
多铎:“沐乐答应我不要死在我前面我要好好地陪着您。”
沐乐:“我答应您。”两个人吹灯睡觉。
没过几天那个捡了蚕丝枕头的流浪汉居然感觉到皮肤瘙痒呼吸困难,小叫花子:“叫你跟我嘚瑟现在盖不惯绸缎被子了吧。”
流浪汉用微弱的声音说:“小叫花子麻烦您帮我请个大夫。”
小叫花子:“我看您就扔了这劳什子的被子吧换回稻草铺盖就没病了。咱们穷人盖什么绸缎被子睡什么蚕丝枕头?”
流浪汉固执地说:“我不扔这是我捡回来的就是我的凭什么要我扔了?我不扔。”
小叫花子:“那么随便你啊我现在要去讨钱了没空给你请大夫。”
流浪汉:“你就不能去一趟惠民药局吗?”
小叫花子:“能是能但是你得给我跑腿费。”
流浪汉:“我给就是,枕头下面有50文够当跑腿费了吧。”
小叫花子:“这还差不多。”
于是小叫花子给流浪汉请了惠民药局的王大夫。
王大夫问流浪汉:“你这皮肤痒痛有几天了?去过不干净的地方没有?”
流浪汉:“皮肤痒痛就这两天的事情,但有没有去过不干净的地方我不知道你指哪方面的?”
王大夫:“就是你有没有和妓女或者暗娼接触过?”
流浪汉:“王大夫您说笑了,我这饥一顿饱一顿的哪有钱去妓院或暗娼馆去消遣啊。”
王大夫:“那可不一定,之前有个苦力就悄悄去过暗娼馆一夜风流染上了淋病。”
流浪汉:“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没去过暗娼馆一次都没有。”
王大夫:“那么你这个背上的疮就是因为风疹无疑。我给您开服扶正气的药然后你每天早晚涂炉甘石灰水,吃饭莫要吃辛辣刺激之物和豆腐以及豆腐制品,吃些青菜,白菜过个10天半月就好了还有10天内不要下水洗澡避免正气流失。”
流浪汉;“那么王大夫我共需要交多少钱诊断金呀?”
王大夫:“哦不贵三钱银子。”
流浪汉:“哎呀我只有一钱银子能不能把这床被子抵给您呀。”
王大夫:“被子是好料子,但是我不需要这来历不明的被子您还是付钱吧。”
流浪汉:“小叫花子您跑一趟去找个当铺把这床被子给当了。”
小叫花子:“好我去给您把这床被子当了。”
于是小叫花子把这床被子拿到当铺去当了,巧不巧的这当铺是常绾绾开的,多铎后来也占了一成的股份。小叫花子:“哎老板娘你看这被子能多少钱。”
常绾绾打着算盘说:“真是怪了一床脏兮兮的破被子也能来当我这是当铺不是收破烂的。”
小叫花子也不傻就说:“老板娘您可看清了这床被子上好的丝绸面子中间逢的大牡丹花是宫中绣娘的手艺这丝线这做工难道不值当20两银子吗?”
常绾绾:“这小子胡诌,这宫中绣娘的手艺绣的被子能在你跟前难道她是你娘吗?”
小叫花子:“她是不是我娘不用你管你就说这被子能值几个钱。”
这时候多铎提着鸟笼子走进了问道:“绾绾什么事情啊?”
常绾绾:“王爷您可算是来了您看这小屁孩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个破被子说是是错的面子宫中绣娘手艺。”
多铎走进柜台一看问小叫花:“这被子是哪儿来的?”
小叫花子:“我的被子您管那么多做什么?”
多铎非常紧张地说:“这本是我们豫亲王府的被子,因为我十二嫂生前借用我家的客房小憩过片刻,后来她回府之后就确诊为风疹和水痘,我怕十二嫂触碰过有水痘病毒就叫仆人扔了怎么在你跟前说实话。”
小叫花:“这么说这被子是死人曾经盖过的,呀还好我没有盖它睡觉。”
多铎:“告诉我这被子是怎么来的?”
小叫花子:“是栖流所的流浪汉捡的。现在他病了需要钱治病所以我就把这被子拿来当了。”
多铎:“你们捡什么不好偏捡我们扔掉的东西?”
小叫花子:“我们怎么晓得你们不要的东西是病死的人生前盖的,现在你害流浪汉得看风疹了你说该咋办?”
多铎:“当然是找大夫给流浪汉治病呀。”
小叫花子:“今儿我们已经去了惠民药局但是我没钱给流浪汉治病现在当又当不了您说该怎么办?”
多铎对常绾绾说:“常绾绾给他当10两银子算我账上,一会儿啊把这辈子拿去烧了。”
常绾绾:“烧了您别介这被子洗洗就干净了。”
多铎:“不用洗了拿去烧了。”
常绾绾:“好吧那就拿去烧了。”
原以为是平安无事了可是多铎却因此梦魇了。
因此沐乐和达哲准备带多铎去蒙古散心。
对外传了多铎患水痘的消息避免有人打扰。
姜襄以为多铎真的患了水痘高兴得睡不成觉,于是姜襄竖安心地起了反清大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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