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达海深藏不露地语气对罗科浑说:“亲爱的侄子,难道您的阿玛和讷讷没有教导过您,一个男人无论是做大事还是做坏事都不要告诉旁人吗?何况我们能够有今天的爵位难道不是靠十四叔和十五叔你小子居然要对栽培咱们的人下毒手,你太狠毒了我要去摄政王府告发你。”
罗科浑当然不会让满达海有告发自己的机会于是他顺势那起桌子上的酒壶砸向满达海,满达海瞬间晕了过去,侍卫们听到动静闻声赶来,罗科浑装作镇静地对闻声赶来的侍卫们说:“刚才的刺客跑掉了你们快去追。”侍卫们因此去搜索所谓的刺客。满达海被侍女扶到侧福晋望月格格的房间里面,望月格格问侍卫展善道:“怎么伤成了这样?谁干的?”
侍卫展善说:“回侧福晋哈衣不晓得,只是听罗科浑将军说是被刺客砸的但是哈衣们在府中并没有发现刺客的蛛丝马迹。”
望月格格:“那么你先退下吧,我来照顾王爷就好。”
望月格格一边帮满达海处理伤口一边思考着罗科浑说得话可信吗?如果罗科浑说的是假话那么会是罗科浑砸的吗?
望月格格小心翼翼地把满达海的伤口处理好,耐心地在床边等着。半个时辰之后满达海醒来,望月格格问道:“爱根,您还好吗?”。满达海摸着自己的头说:“我的头好痛。”望月格格:“您被人砸晕了当然痛了。”满达海说:“我被人砸晕了?”望月格格觉得满达海为何这样说于是问道:“您是不是和罗科浑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所以是他砸了您?”望月格格的直觉很准,但是满达海却不记得是谁把自己砸了说:“我不记得是谁砸了我我想想我想想。”可是满达海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把自己砸了,满达海抱着自己的痛处喊道:“好痛好痛好痛我想不起来啦别再问我别再问我。”
望月格格抱着满达海的头说:“好咱们不问了不要想了,想不起来咱们就不想了只要您过几天能够康复就好您能康复就好。”于是望月格格就不再追问谁是砸伤满达海的人。但罗科浑并未放弃杀死多铎和多尔衮的计划。而多铎和多尔衮包括阿济格却未察觉到。七天过后多铎未有任何症状并且收到了河横县疫情得到控制的消息,查痘章京阿尔安报告道:“禀叔德豫亲王河横县未见新的天花疫情出现,并且之前患上天花的几个孩子已经结痂了。大人痊愈了十四个了。河横县里面的人都说是痘疹娘娘显灵了。”
明绯问道:“痘疹娘娘显灵?难道不是爱根让摄政王派去御医精心照料,对他们实施有效隔离的成果吗?”
多铎不怒不燥地说:“算了明绯就让百姓有个信仰也好。明日组织人去祭祀痘疹娘娘。但仅限未染天花和已经痊愈的人参加。未痊愈的继续隔离治疗。”
查痘章京:“是下官继续对疫情进行关注。”
多铎看了下工部治水的档案批了些石料,木料和银子的用度。
沐乐不知道达哲为什么要把钱媚儿接回府就亲自去达哲的屋里面问问,冷静冷香道:“大福晋午安。”沐乐:“行了当安,你们先退下,我和达哲单独聊聊。”
冷静冷香道:‘是。哈衣们告退。’
达哲照了照镜子又放下问:“姐姐今天下午来是质问我钱媚儿的事情吗?”
沐乐:“您和我都不喜欢钱媚儿为何把她从宫里面接回来。”
达哲不卑不亢地说:“钱媚儿已经是爱根的女人难道皇上和太后还会把她许给旁人吗?反正爱根早晚会把钱媚儿接回来不如我亲自接她回来也叫爱根领我一份人情姐姐做了嫡福晋多年什么酸甜苦辣咸没有尝过难道还容不得一个钱媚儿?”
沐乐忍住心中的怒气道:“可是她曾伤害过爱根的身体还企图凌驾在您和明绯之上还陷害过我,您怎么把这样的女子留在爱根身边呢?”
达哲笑了笑说:“姐姐怕是忘了,这钱媚儿不曾读过很多书,也不像吴尔库霓那样精通音律,也不像花娘那样精通厨艺只是姿色上占点优势,
爱根早晚会玩腻了妾啊只是玩物岂是你我可以相比的爱根玩几个月就会忘了的女人姐姐何必动怒?”
沐乐用辩论的态度对达哲说道:“达哲您说的太轻巧,她可是为了争宠对我进行过精心布局的污蔑,对爱根使用过玉露丸的人呀。我觉得这样的人留在府里面是不好的即使在很多的人眼里面妾只是玩玩,但是妾生育了子嗣也是可以升为庶福晋甚至是侧福晋的,她什么时候能够给爱根添子嗣我们谁也不知道。”
达哲带着开玩笑地说道:“姐姐一向宽容善良怎么今天就不愿意钱媚儿给爱根添子嗣呢?何况她就算给爱根添了子嗣不过就是一个妾而已她的孩子不一样要叫姐姐嫡母吗?连我的多尼和多尔博都叫姐姐您额涅呢何况是她的孩子。”
沐乐:“达哲您是从小就喜欢爱根的您怎么会允许爱根和一个不知书达礼的下贱女人在一起呢?”
达哲看了看沐乐说:“难道姐姐想让爱根再娶一房尊贵知书达礼的福晋琴瑟和鸣?姐姐您是不是傻了这个钱媚儿没有尊贵的出生不通诗书也不精通音律棋艺只会媚态迎合爱根玩几个月就忘记了早晚会不把她当回事情最多是每个月多领点月钱,您看那良玉妍那纳喇喜兰不都是爱根玩了一阵子就晾在旁边的吗?”
沐乐心平气和下来:“话是这么说难道您不觉得这是一种悲哀吗?她们的身体和爱根接触了几次之后就被爱根忘在脑后这对她们来说是残忍的呀。”
达哲放下水烟袋说:“残忍?姐姐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我不过是让爱根多了个小福晋而已,她们本是宫里面端茶递水的宫女,能给爱根侍寝陪着爱根看戏走马已经是几辈子的福气呢,何况她们即使生了孩子还有我们这样的嫡母教导她们若生了女儿因为是爱根的骨肉不需要给别人做妾已经是多幸运的事情了何况那些百姓遭遇战火生活朝不保夕我们让她们给爱根做妾应该是给她们一个活路了。她们还有一个活路就是在宫里面做一辈子的宫女像苏茉儿一样您去问钱媚儿是愿意做下一个苏茉儿还是愿意和爱根还有我们一起生活呢?”
沐乐争辩道:“达哲做人不是只要荣华富贵也要尊严和自由的。”
达哲也用争辩的语气说道:“没错我和姐姐一样懂得爱情,尊严,自由的可贵,但是不是每个人都把自由,尊严看得很重要何况爱根正宠着她,可能钱媚儿心里面得到爱根的宠幸比其他的都重要吧,既然他们两个人都有此好何必封锁了他们的想法。今儿我就和您聊到这儿我不喜欢讨论不需要讨论的问题我约了十二嫂打牌。”
沐乐:“好您去和十二嫂打牌。我去看小玉儿和几位十四嫂。”
达哲在去英亲王府的路上想着:“对不起,沐乐我必须把钱媚儿带回府里面现在您也许不能理解我的做法但是您以后会理解的。”
秋儿和霜儿继续去伺候钱媚儿,钱媚儿在镜子面前高兴地让秋儿和霜儿帮她打扮,霜儿对钱媚儿:“主子真是天生丽质,难怪王爷一确定没染上天花就要您侍寝呢。您一定会给王爷生下一位健康俊俏的阿哥的。”钱媚儿:“虽然我现在没有怀孕但这是迟早的事情。来秋儿霜儿这些首饰是我戴不完您二位瞧瞧喜欢哪个便选哪个赠与您二为哪个?”秋儿:“哈衣怎么可以戴主子的首饰呢?”钱媚儿笑了笑说:“我这儿的首饰并非命妇首饰所以我赏赐你们也是合适的这发冠这朝珠是不能僭越的但是这耳环这发簪这手镯都是寻常之物咱们带着也是可以的。”
秋儿:“那么咱们恭敬不如从命。”于是她们二人分别选了储红耳坠和蝴蝶耳坠。
钱媚儿:“既然二位选择了这两对耳坠我就把这两对耳坠赏给你们。”
秋儿和霜儿半蹲行礼道:“谢主子。”
钱媚儿:“来帮我们看看今天侍寝咱们该梳个什么发型脸部该化个什么妆容?”
秋儿:“我看主子最适合梧桐枝子头再化个浮生梦的妆容。”
钱媚儿:“何为浮生梦啊?”
秋儿:“就是李白诗中的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这个妆容以白为主,白中透红媚儿不俗。”
钱媚儿:“哦原来李白还有这样的诗呀,秋儿化完妆之后您把这两句诗写下来我看看能不能背诵出来。”
秋儿:“这个是说天地是万物的客舍,光阴是古往今来时间的过客,死生的差异好像梦与醒的不同,纷纭变换,不可究诘,得到的欢乐又能有多少呢?”
霜儿对秋儿道:“秋儿还是通俗地说话为好。”
秋儿对钱媚儿说:“主子您和王爷说话不能总以色侍人有时候该和他谈论些诗词歌舞,棋艺音律。虽然主子从前不曾有机会多学习但是也不是完全的劣势您可以以向王爷请教为由头让王爷亲自教您音律诗画以增加感情。”
钱媚儿:“秋儿这注意真是不错那么我就从弹琵琶开始向他请教。霜儿去把我的琵琶拿来。”
晚上多铎到了钱媚儿的屋里面,钱媚儿抱着琵琶对多铎行了礼道:“爷媚儿许久未向您请教琵琶。这《塞上曲》我总是弹不出精髓我想让您多教我一遍。”
多铎:“那好我再弹一遍给你听。”多铎接过钱媚儿的琵琶弹奏了《塞上曲》。
请教了几首琵琶曲子之后钱媚儿很高兴然后就她就高兴地给多铎侍寝了。
过了一会儿后多铎说道:“媚儿明天你能把我今天教你的曲子弹出来吗?”
钱媚儿:“您明天再来我的院子就可以知道了。”
几天后钱媚儿的琵琶进步得很快,多铎说:“没想到媚儿你这样的聪慧才几天这《塞上曲》你就弹得很专业了。”
钱媚儿:“那是王爷您教得好。”
钱媚儿放下琵琶搂着多铎的脖子道:“王爷不如把京城的戏班子请来让媚儿和戏班子的师傅比比看能否和他们一样专业。”
多铎:“正好我也想听听他们的戏。”
于是多铎又把李渔戏班和水云楼戏班请到了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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