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栓马的地方,解开缰绳,正欲前行,从人群里窜出来几个泼皮,为首的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一把拢住马头:“终于等到你们了,拿钱!”
林啸一愣:“我哪里欠你银钱了?”
“你这两匹马,把我家大槐树啃了,还不拿钱。”
林啸看看大槐树,确实有一块树皮脱落,不过那是陈旧痕迹,不知道什么时候碰撞的。
“你这槐树,树皮分明早就脱落,哪是我们马匹所啃?”
“少废话,不拿钱,马匹留下!”
“啥,你这棵槐树能值多少钱,要我们两匹马。”
“我家槐树,栓过大鄢皇上的宝马,皇上御封我家祖上看护,你的两匹马啃了,皇上怪罪下来,我家会满门抄斩,你说我家性命值多少钱?”
“你说皇上栓过吗?”
“是哪个皇上,何年何月栓马?”
泼皮说不上来:“方正我这树是宝树,不拿银子休想走。”
“多少银子?”
“一百两,少一个子不行。”
林啸一看,这颗歪脖子树,充其量卖不了十两银子,这家伙纯粹在讹人,
几个人吵吵嚷嚷,忽然见不远处的官道上数十匹战马飞奔,为首的是一个壮汉,萧皇后看了,不觉一惊,那壮汉是御林军的常化夫。常化夫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敢调动御林军的,京城只有太子楚陶。
战马过去,一帮泼皮又嚣张起来。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这是抢劫,与土匪何异?”林啸说道。
“你说什么,我们是土匪,还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土匪,弟兄们,上。”
几个泼皮围拢上来,扯住林啸就是拳脚。
林啸拉开架势,三五下就把几个泼皮放倒在地。
解开马缰绳,扔给萧皇后。
两人飞身上马。
跑出老远,把几个追赶的泼皮甩在身后。
“小林子,你看见刚才过去的马匹没有?”
“见了。”
“可知道他们是谁?”
“不知道,一定是官府接到命令,派人来护卫您回京的。”
“那是京城的御林军。御林军怎么会跑这么远来护驾。我没有让人通知御林军来护驾,一定是太子派来的人。”
“想是太子知道皇上的龙撵遭到了不测,前来救驾的。”
“不对,龙撵遭受意外不过三个时辰,京城的御林军三个时辰会跑到这里?”
“一定是太子知道皇上在封禅台受到惊吓,才派来的。”
“不,不,御林军只有皇上才能调动。为首的那人叫常化夫,我知道他是太子的亲信。”
“一定是太子怕皇上有意外,才派人前来接驾。”
“不会那么简单,我们抄小路回京,路上一刻不能耽搁。”
“还是等后面的队伍跟上来在走吧,这一路我真怕您有闪失。”
“哈哈哈----小林子,你怂了。”
“不是。”
“那就走,本宫的旨意你敢违抗?”
两天两夜的狂奔,终于来到高梁城下,林啸头上裹着方巾,只露出两只眼睛。萧皇后从腰里拿出一个牌子,守城的军士一见,吓得脸都白了。
“不许对任何人说我们回来了。”
“是,娘娘!”
“闭嘴!”
两人进城,走宫殿的后门,后门有太监把守,见到萧皇后,满是惊讶。
萧皇后说了在城门口的话,那太监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点头。
回到宫中,唤来贴身的侍卫。萧皇后交代几句,那侍卫连连点头。
不肖半个时辰,城门见过皇后的军士和刚才的太监就失踪了。
“小林子,这一路困乏,你去烧水,本宫要好好的洗一洗。”
“是,娘娘。”
烧好热水和石块浴室里热腾腾的。
“小林子,伺候本宫沐浴。”
皇后脱去青布长衫,满头乌发瀑布一般的垂下。
“你也进来吧!”萧皇后在浴池里说道。
“娘娘,我不敢。”
“有什么不敢。本宫让你助浴,你敢违抗?是不是和本宫几天就忘记自己的身份?”
林啸只得缩阴功发力,脱去衣衫,慢慢走到萧皇后身边。
萧皇后身子如凝脂,摸上去滑腻弹性。
“小林子,你这一身功夫哪里学的?”
“娘娘,奴婢以前打猎,和狼虫虎豹搏斗过,练就了蛮力,并没有专门习练。”
“一个猎户,来做太监,真是亏了你这一身皮囊。”萧皇后抚摸着林啸的胸大肌,幽幽的说道。
“能伺候娘娘,是奴婢的幸运。”
林啸小心翼翼,极力控制,生怕露馅。
“你怎么心不在焉,是本宫很丑吗?”
“娘娘国色天香,沉渔落宴,奴婢不敢多看。”
“哈哈----一个小太监,说出这话,是不是净身不彻底,我看看!”
萧皇后我纤纤玉指往下。
“你,你身上怎么没有瘢痕?”
“回娘娘,小的是古式净身。”
“是吗。古式净身,不影响你一个男人的容貌。”
“应该是吧,你看那骡子,高大还有耐力蛮力。”
“哈哈----小林子,你好逗,以后宫里多招古式净身的太监。”
“娘娘,古式净身要求从小开始揉捏,就是现在开始着手招录,也要十多年以后才能用。’
“看来你是宫里的宝贝了,以后我要谨慎用了,你要是去了,本宫有点可惜。”
“娘娘,奴婢愿意伺候您一辈子,哪里也不去。”
“好,小林子嘴巴也甜、”
······
洗洗蒸蒸按按,过去了两个时辰,林啸真是难受,简直是煎熬。浑身湿淋淋的,口干舌燥,皇后端起一碗冰片银耳粥:“把这个喝了,看你紧张的。以后咱们共浴的时候多了,你这样唯唯诺诺浑身筛糠一样,本宫不喜欢,我要你像一个男人一样。”
林啸救过冰片粥,一饮而尽
味道有点怪怪的,估计是大补的药材放多了。
萧皇后戴上凤冠,穿上黄凤纱衣,恢复了端庄威严,丹凤眼依然冰冷。
“这个你穿上!”萧皇后从里间拿出龙袍冕旒。
林啸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娘娘,奴婢有罪,罪该万死,那封禅台上是奴婢救皇上心切,不经意间把皇上龙袍扯下,被风卷到了奴婢身上,奴婢真的不是故意。”
“我让你穿上你就穿上。”
“娘娘就是杀了奴婢,奴婢也不敢。”
“好,我现在就杀了你。”说了,“哐啷”一声从背后抽出一柄短剑,驾到林啸的脖子上。
“你说,穿还是不穿?”
“听,听娘娘的吩咐。”
萧皇后玉臂抖动,短剑在身上划过,林啸的衣服立即破碎。
穿好龙袍,戴上冕旒。
“走两步,我看看!”
林啸走了几步。
“见过皇上走路吗?”
“见过。”
“皇上怎么走路你就怎么走!现在练习,学不好,一样要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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