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全心全力对你的人,是陆北。”田地又道。
我站在那的身子一僵。
谁是谁的说客,还是我就是不愿意相信他们所说的。
“我有什么值得利用的?”我声音低低的道。
“算了,当我没说。”
我大步一迈的离开。
如果说宫泽是利用我,才接近我,才对我好。
那么,是因为我在陆北心中的分量吧。
他和陆北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我早就猜到了。
而陆北在乎我,我一直知道,可我永远给予不了他他所想要的爱情。
老天是最喜欢捉弄人的。
我在医院门口的公交站等车时,一辆熟悉的豪车驶了过来。
车窗降下,是宫泽俊朗的轮廓。
“上车。”他道。
我言语疏离道,“不用了,谢谢。”
宫泽推开车门下车,再直接把我拎上了车。
我恼怒的瞪着他,“宫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一起吃饭。”宫泽沉闷道。
我撇开头,“不了,我得回家,陆北和陈一一,还有我妈都在等我吃饭。”
“你心底的世界,是不是没有我的位置?”宫泽开着车,咬牙的问我这句。
“我在宫先生的心里只是个棋子的存在,不是吗?”我反唇相讥。
“棋子?你觉的,我一直把你当棋子吗?”宫泽深幽的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
“难道不是吗?”我瞪着宫泽,继续吼着道,“上次田国强的事,我听到你跟田地的对话,他问你,我对你是不是特别的存在,你说,是因为我有用处,难道这不是利用吗?”
“我和田地看似合作,但他的心并不在我这,你觉的我应该对他说实话,说你对我很重要,我对你在乎的要命吗?”宫泽把车往路边一停,也大声的道。
我被他的大声惊愣在那里,“我不会相信你的话的。”
“你宁愿相信他们的话?”宫泽的冰眸里有一丝失落。
就这抹失落,揪痛了我的心,“已经不重要了,你不是要跟上官奇妙订婚了吧,又跟我牵扯不清算几个意思?”
“谁跟你说,我要订婚了?”宫泽侧过头,脸上有一丝怒气。
我没敢说是陈言说的,也就是陈一一找过陈言。
总觉的有丝危机感在宫泽的面前。
“我猜的。”我撇开头,看窗外。
“我们在一起吧。”
宫泽的这句话,让我猛的扭头看向他。
“在一起?”
宫泽很认真的点头,“对,在一起。”
“那上官奇妙怎么办?”我道。
“我对她的照顾,不是给予她爱情,也不是让她成为我的女朋友或妻子,她迟早有一天会接受我根本不爱她的事实。”宫泽那白皙修长的手臂,朝我伸了过来。
我没敢伸出手,不是没有勇气,是我们面前有太多的阻碍,还有太多,我自己也理不清的事。
“我拒绝。”我说着这三个字,心口是疼的。
宫泽伸过来的手僵在了那里,他慌乱的缩回手,第一次我看到,高高在上,唯他独尊的他,竟然会有这种慌乱的时候。
“你不相信我,还是你不够爱我?”他小心翼翼的问着这句。
“是我不够爱你。”我说完,紧咬着唇。
宫泽落寞一笑,“好,我可以等。”
“不用等了,你等不到。”我推开车门下车,再拦住一辆的士,离的他远远的。
心头的酸楚,一下子化成了眼泪。
站在家门口,我深吸了口气,脸上挂着笑容的进去。
陈一一正在厨房做饭,我妈在帮忙,而陆北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我们三个人之间,好像一下子回到了最初的状态。
而我和宫泽,也需要回到最初的关系吧。
陆北还带来了酒,把他自己喝醉了,我妈要去收拾房间,我拦住了,就让他睡沙发。
陈一一去阳台接电话,回来时,他看着醉倒在沙发上的陆北,紧皱着眉头。
“这么晚了,你今天也住这吧。”我对着陈一一道。
陈一一点了下头,“我们好久没睡一起了。”
回到我的房间,躺到床上,我赶紧问陈一一,“你和陆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就是我发烧的那天晚上。”
陈一一要回避我,却被我按着她的脸,让她正视着我,“那晚,你们俩个是不是在一起?”
“是,是在一起。”陈一一目光闪烁,又解释道,“但我们没有那个的。”
“但你们亲了?”我道。
陈一一脸颊一红,“是不小心亲上的。”
“其实吧,我一直觉的,你们俩个在一起挺配的。”我平躺在床上道。
陈一一苦笑的摇头,“他的心,永远在你身上,这点,我其实早就应该认了。”
“你会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我歪过头,笑了笑。
陈一一也笑了起来,“好,不放弃,不强求,一直等待下去。”
“对了,你找过陈言吗?”我问陈一一。
陈一一摇了摇头,“自从我和他分手之后,就没有见面了。”
那么,陈言为什么跟我说上官奇妙要和宫泽订婚的假话。
陈言,到底是谁的人?
我完全茫然了。
一大早,陆北和陈一一就走了,我也出门买菜。
我家门口站着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人。
我多少有些吃惊,但轻声问道,“你找我?”
那人拉了下包裹住脸上的布,露出二个眼睛的点头。
“你想我治好你的心理创作症?”我轻声又道。
那人在口袋里掏了好久,最后拿出一个怀表,很古老的,应该是个古董,他递给我。
我摆了摆手,“不用了,我可以免费给你治疗,但是吃的药,你得自己买。”
那人把古董怀表往我怀里一塞,再飞似的跑了。
我懵逼的看着这人。
田地买了几大箱水果来我家,说是谢谢我的救命之因,还拿给我一个U盘。
“这些是他与那些女人的视频,他的其它备份被我删掉了。”
我松了口气,给美女护士发了个信息。
她对我千谢万谢,还说以后有什么用得着她的地方,尽管说。
我妈是戒备田地的,毕竟他那张脸,不笑起来,凶神恶煞。
田地很委屈,“阿姨,以后你就是我妈了。”
我妈懵了,连忙摆手,“我,我可不承认你啊,涵涵也没说找了个,男,男朋友啊。”
我拍了拍脑门,“田老板,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田地坐的笔挺笔挺的,“好,从今天开始,我要追林子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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