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鸟翻了个白眼,“是不是被绑架了我不知道,但肯定是让人给下药了。那苏原祭司不是善类,身上肯定也是有点儿本事的,只不过我现在还没摸透她到底有什么本事。如果只是单纯的会下药还好说,万一再有点儿别的能耐,事情就不太好办了。”
坠儿不懂,“怎么不好办?她本事再大也大不过帝尊去吧?有帝尊在,咱们还用怕她?”
小破鸟说:“有帝尊自然是不用怕的,就算没有帝尊,有夜温言在我们也是不用怕的。但事情还不到撕破脸的程度,所以也就不至于用那样暴力的手段去解决。但要温和处理的话,就还是得摸清楚苏原人的底细,以及……”它说着话,往屋子另一头看了去,看了一会儿才又道,“以及为何那苏原祭司一出手就先抓了你,你们应该不认识才对,她怎么就抓那么准?”
坠儿也纳闷她怎么就抓那么准,而且抓她是为了什么呢?还说不撕破脸,都把她抓起来了,她家小姐能轻饶了那女人?这不还是得撕破脸吗?
她又问小破鸟:“你就这样停在这里,不会被她们发现吗?要不你往帘子后面躲一躲,把你这身金光也收一收,目标太明显了。”
小破鸟“切”了一声,“凡人!不要用你凡人的脑子来替我这种灵鸟考虑事情!我是灵鸟,灵鸟能是普通人随随便便就会看穿的吗?那苏原祭司再邪性,她在我面前也就是个小儿孙,想发现我的存在,下辈子也没有可能!好了好了不跟你扯这些,夜温言让我来寻你,现在既然已经寻到了,那我就想个办法把你给救出去。”
坠儿眨眨眼,“把我救出去?不不不我不走,我要是就这么跟你走了,那以后这件事情就会成为我人生的污点,多少年我都洗不掉的。”
小破鸟都惊呆了,“要不然呢?难不成你还想在那苏原祭司跟前翻个身?”
“嗯,我就是这么打算的。”坠儿一脸不服,“我好好的走在自己国家的皇宫里,居然被个外国来的人给绑架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以后我的脸往哪搁?”她在意念里说着这些话,同时也把目光朝着阿蔓那边投了过去。
阿蔓刚刚沐浴出来,原先的银裙换成了黑裙,头发还是湿的,有一个北齐的宫女正在给她梳头发,边上还站着个苏原来的侍女,正在一脸嫌弃地看着北齐的宫女。
北齐宫女让她看得有些紧张,但手底下还是挺稳的,连梳带擦的,不一会儿工夫就把阿蔓的头发弄立整了。但是阿蔓似乎不太满意,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摇摇头,一脸无奈地说:“北齐人中规中矩的,就连梳个头发都中规中矩的,一点意思也没有。”
那宫女也不明白这个一点意思是什么意思,就只能低着头靠边站着。那个苏原的侍女上前来把刚梳好的头发拆开,再重新梳了一遍,似乎是换了新的手法来梳这个头,但问题是呈现出来的效果跟之前那个也没有太大区别。哦,倒是抹了不少头油,散着浓浓香味。
北齐的宫女明显是闻不惯这个味道,忍了老半天到底还是没忍住,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苏原侍女生气了,“放肆!竟敢当着大祭司的面如此无理!来人啊!拖出去溺死!”
结果没人搭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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