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夜温言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你们都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堂堂将军被你们如此羞辱,你们去问问三军将士答不答应,再去问问朝廷答不答应。辱我北齐将军,辱我父亲,你们是当朝廷死了,还是当我夜家死了?”
“夜家已经没有将军了!你别太得意!”那夫人还不死心。
夜温言却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就算没有将军了,也不是你区区二品工部尚书府能够得上的存在!就算是以后夜家人都不打仗了,只要有我夜温言在,我祖父和父亲的声名也容不得任何人辱骂玷污。临安城的人叫了我那么多年夜家的魔女,怎么,这会儿全忘了?”
她转过身,冲着所有前来参宴以及围观看热闹的人说:“听着!为国征战的将士不可辱!不管他是生是死,你们都要牢牢记住,没有他们血染沙场,就没有你们今天的安稳日子!没有他们在边关拼命,你们谁都保不住家里的富贵荣华!别干那些过河拆桥的事,否则我会亲手把你们一个一个全扔回河里去,谁想上岸就直接掐死!”
她说完话,又回过头来看那些还摔在地上的妇人们,面上泛起森森寒意……
就是这些人向那稻草人吐口水,就是这些人去打稻草人的脸,就是这些人对着稻草人肆意辱骂,还有那位工部夫人,就是她把一条绿帕子盖到了稻草人头上。
夜温言的心火阵阵上涌,即使她是一个后来的灵魂,在面对这样的事情时,也会产生与原主一般无二的恨意。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在任何一个时代,保家卫国的战士都该享有至高无上的荣耀,都该被人敬重,被所有国民牢牢记在心上。
她还是头一次看到自己国家的子民如此对待一位杰出的将军,在他们彼此间没有任何仇恨的情况下,就为了巴结一位公主,居然可以昧着良心对已死的将军做出这样的事情。
她也从未想过北齐国民已经腐烂不堪到这种程度,竟是非不辨黑白不分,甚至连最基本的善恶的概念都已经模糊了。这样的人还有拯救的必要吗?
夜温言摇摇头,没有必要了。对于这种人,就得举起棒子往死里打,打服了才算,实在不服就直接打死。死了旧的才有新的,新的要是再不服就继续打。
以前白鹤染就说过,对于某些人不要脸的人,靠讲道理是没用的。你就得用武力镇压,用暴力手段直接把他们抽筋剥皮,如此才能让自己痛快,也能从根本上杜绝恶心事的发生。
她觉得阿染说得没错,这种人既然不要脸,那就撕下脸皮扔了最好。
“别急着起来,也别急着捂脸哭,姑奶奶的气还没出完呢!”
夜温言后退了两步,大声道,“都给我听好了!所有参与今日之事者,不管你是动手了还是动口了,但凡对大将军有过不敬之人,一人五十个嘴巴。自己抽,立即抽,别等我动手。要是我动手了,那可就不止五十个,也不只打你们的脸。我会把你们的脸皮一张一张撕下来,谁不要脸我就撕谁的脸,到时候你们没了脸皮,连你们的家人都认不出你们是谁,领回家都没办法领。怎么样,选哪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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