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涵埋头算了一会,“那秦清霜岂不是占便宜?有什么方法让她自己提出离婚,又别想拿财产的?”
简书垒服了这个女人,“不知道,这个我帮不了你。”
沛涵说:“你不帮我,我就把照片……”
简书垒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扔出房间,“随便。”
沛涵不知道简书垒真的不受威胁,她就穿一件浴衣,什么都没拿。
她去拍门:“简书垒,你给我开门,我的东西……”
简书垒打开门,把所有的东西扔出去,“给我滚!”
沛涵被包包砸到脸,她捂着脸惨叫,“冲我凶什么,打女人算什么本事,你有种去跟邹奇暄打呀,又打不过!”
简书垒的青筋暴跳,“沛涵,你要是想继续在演艺圈混,就识相别招惹我。”
沛涵最怕律师这种阴险小心眼的群体,什么话到了律师的嘴里,那是死的也会变成活的,黑的也变成白的。
要是真的和简书垒扛起来,简家有一整队律界精英作后盾,她要死还不容易。
她给简书垒撂狠话:“我不会就这样放弃的,你等着!”
她从包包里找到手机,打电话让助手送衣服过来,她快要被冷死了。
简书垒到底是不是男人,她穿成这样居然忍心把她扔出去,怪不得秦清霜不喜欢,真不是个男人!
简书垒躺在沙发里,他看着天花板出神,她到底怎样了,邹奇暄会不会对她动粗,会不会伤害到她?
法国,法兰大道街上一座古老的公馆,门禁安保森严,和大街的热闹似乎格格不入。
路过的当地人和游客会停下来欣赏墙壁上充满艺术感的石雕,远远的站着拍一张背景,不敢走近去观看。
公馆内部,秦郓璟和秦渊扬坐在公馆大厅内,这里的每一样布置都充满欧洲文艺复兴时期的气息和古朴,气氛却没有这样安宁。
一个中年男人坐在他们对面,男人手上脚上都带着电子镣铐,眼里愤愤带着恨意。
“郓璟,渊扬,你们就是来看三叔笑话的?”
秦郓璟看完手上的资料,递给秦渊扬,秦渊扬看了几页,说:“三叔,你还知道自己是我们的三叔,我们是一家人,这一份资料要是被奶奶知道,你觉得二房还有在秦家存在的必要吗?”
秦望韬不在乎的冷笑,“我们是一家人?我在外面辗转流落了多少个国家,你们倒是在秦家有说有笑,还把我当一家人?”
秦渊扬说:“三叔想替秦信驰争取也不急在这个时候,齐家老太太寿宴快到了,三叔要是想遥控国内出什么事,那秦信驰也会像三叔这样,想回国就难了。”
秦郓璟手里的笔转了两圈,他签下一份文件,“三叔,你别怪我无情,我给过机会的。”
秦望韬想看那份文件,刚起来就被身后的保镖按下去,他吼:“秦郓璟!”
秦郓璟的手机响起,他看一眼屏幕,起身出去接:“煦儿,怎么了?”
小翊临童稚的声音说:“爸爸,你忙完了吗,什么时候来接我们?”
“接你们……你和妈咪在哪?”
“我们在西班牙,爸爸不知道吗?”
秦郓璟眸色沉下去,“让妈咪接电话。”
那个小女人,她居然带着孩子离家出走,还是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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