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怜立刻打断他,“您放心,合作案没问题,还是汪董您不放心,这件工程由我们池瑶独立来完成也可以,只要汪董您不心疼解约后的损失,立刻会让贵公司少赚好几千万。”
“这可是个大损失。”对方犹豫着
“对啊,所以站在您的立场,我希望汪董您三思啊。”安怜婉婉柔的声音若不仔细听,真让人误以为她是在讲私人电话。
“好吧,那我再考虑、考虑。”
女人细细柔柔的嗓音是安抚不安情绪的最佳安定剂,也是男人最无法抗拒的魅力之一。
“汪董,放心啦,一切都没问题,真的是您多虑了。如果您有空,不妨过来喝个咖啡了解一下,您就会发现其实池瑶的业绩依然维持一定的成长率向上攀升。”安怜依旧以最温柔的嗓音抚平汪董不安的情绪。
光听声音就让人骨头酥了一半,如果又是个婉婉滴滴的大美女,那就太完美了!汪董的色欲之心被挑起。他语带玄机的问:“喝咖啡?是安秘书你亲自泡的吗?”
她哪听不出汪董的醉翁之意不在“咖啡”,不过当下属的可没得罪客户的本钱,加上汪董是池瑶的大客户之一,闫少伟不在,这个新总裁脾气又难以捉摸,安怜也只能暂时装傻,假装听不懂。
“当然。”依旧是甜蜜蜜的嗓音,在心里,安怜却咬牙切齿地大骂他色猪一只。
汪董大笑,“好、好,我一定找时间过去,到时候向安秘书讨杯咖啡喝啊。”
“一定,我会泡上等的蓝山咖啡等汪董您的大驾光临。”当然也等着在你的咖啡中加上十斤巴豆!安怜暗暗想着。
放下电话,安怜一脸不悦地嘀咕着,浑然不知有个人早已倚在门边,一脸玩味地听着她用婉婉嗲得可以溢出蜜汁的柔媚嗓音安抚客户。
“原来池瑶都是用美色安抚客户的。”他啧啧有声的说道。
安怜闻声转过头,刚好对上慕邵飞一脸轻蔑的嘴脸,瞬间,小脸热辣一片。
“我……不是……”她张口欲抗辩,无奈瞬间停摆的脑子却组不成完整的句子。
“用不着急着解释,我只是要告诉你,以后池瑶和客户谈事情,禁止再用女色诱惑客户,池瑶讲究的是品质和信誉的保证,让客户了解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话中羞辱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他更加怀疑她和闫少伟到底是什么关系?闫少伟当初该不会是被气的远定他乡去散心的吧?
什么意思?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样的女人了?一个专用女色诱惑客户的秘书吗?安怜气炸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迅速地交替着。
“难道不是?”看着她红白交替的脸庞,慕邵飞故意学着她刚刚说话的语气,“我一定等您。”
慕邵飞学的有七、八分像,但男声女调的婉婉嗲声音令人不敢恭维。
“够了!”尖锐的嗓音从安怜口中逸出。
呵,他这个做老板的脾气还没发作,她这个小秘书倒先行发了脾气咧。邵飞眼神冷冽地看着她,表情满是蓄势待发的愠怒。
猛然发现自己的情绪有多失控,安怜赶忙住了口,但不断上下起伏的胸口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
他就是有办法挑起她的脾气,将她逼得情绪濒临失控,他够狠、够厉害!
好一会儿后,她才缓缓的开口说:“总裁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还有事情要做。”一丝不苟的严肃态度,清楚的告诉他,若无公事请别来烦她。
慕邵飞的霸道、强势和无理,她是领教过的,安怜很清楚自己没有战胜他的能耐,干脆不再说话,转头做自己的事情。
看着她冷然的态度,邵飞很火大,却说不出自己到底在火大什么。
通常老板在意的是秘书能否将客户不安的情绪安抚好,至于用什么方法,老板通常不会过问,只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听不得她用两种截然不同的说话语调对待他和别人,加上一想到她和闫少伟之间暧昧的关系,他的心就十分不舒坦。
“谁说我没事找你了。”邵飞脑袋一偏,示意要她进办公室。
跟在他身后,办公室的门才关上,随即听到慕邵飞的命令--
“过来帮我按摩。”对她,他岂会错过滥用特权的机会?
她眉心微微一蹙,人并没有往前。
“怎么?我说的不够清楚,还是你听不懂我说的话?”他口气很差。
叫她进来,只是想看她,想和她单独在一起,说穿了,他就是还在气她刚刚用那种口气和客户说话,那种温柔,不应该用在那些无谓的人身上。
安怜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走了过去。
她力道适中的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揉捏着,以温热的掌心熨烫着每一处紧绷的肌肉,顿时,他肩膀上的紧绷与酸疼舒缓了不少。
过去奶奶的身体不好,时常那儿酸、这儿疼的,为了舒缓奶奶的疼痛,所以安怜练就了一手按摩的好工夫。
“你也是这样帮闫少伟按摩?”邵飞冷不防捉住在肩膀上忙碌的手,往前一拉,问道。
一个重心不稳,安怜整个人往前倒了下来,正好跌坐在他大腿上。
她挣扎着要站起来,并懊恼地低嚷着:“你……你做什么!?”
“你还没回答我,你也是这样帮闫少伟按摩的吗?”
想到她的手曾在闫少伟身上制造如此舒适的感觉,他的心里就有着浓浓的不快。
安怜别过头,不想理会他带刺的问话。
“说。”双指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的眼与他的眸对视。
“那是我和江少总裁之间的事,我想这与总裁您无关吧。”
他的举动让安怜感到生气,她故意加重“您”字,有意将两人的关系划分清楚,却怱略了这话听在有心人耳里,反而造成了更多的遐想。
果然!
邵飞的心微微酸了一下,一股莫名的恼怒袭上脑门,他无预警的将唇凑上前,直接吻了上去。
“你……你这是做什么……”来不及消化的震撼,令她频频喘息抗议,用力地推挤着他的肩膀,试图想将他推开。
“做闫少伟做过的事。”不理会她的推挤,他理所当然的回答。
“该死,你怎么可以这样!?”她羞恼的泪都要夺眶而出了。
“闫少伟可以,我也可以。”
他这是什么鬼话?闫少伟才不会这样对她!
“放开我!”
“闫少伟不是这样吗?”不理会她的抗议,他煽情的在她耳边细语,惹的她脸蛋羞红。
她很美,邵飞心中不舒服的感觉就像翻倒了整瓶的陈年老醋,酸的窒人。
“够了吧!”她重重的推开他。天晓得,此刻的安怜觉得有多羞愧。“不管我和闫少伟之间怎样,你都没有权利这样对我!”
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安怜迅速的跳离他,颤抖着双手扣着衣扣,不断的深呼吸稳住就要崩溃的情绪。
没有这个权利!?
天啊!邵飞将身体重重的往后靠,整个沉在皮椅里,无奈的沉吟。
他见不得她投进闫少伟的怀抱,这种感觉差劲透了!
“去,帮我泡杯咖啡。”一个转身,他背对着她下着命令。
若仔细听,任何人都听的出他话中的无理取闹,只可惜仍处于盛怒中的安怜没听出端倪。
“是的,请总裁梢候,咖啡一会儿就送来。”安怜面无表情的转身往茶水间走去。
“筱梅,等一下你帮我送杯咖啡到总裁室,好不好?”
看着放在桌上已煮好多时的咖啡,再看看玻璃窗外正低头看着公文的慕邵飞,安怜拿起电话对与她办公室只有一楼之隔的筱梅求救,因为她实在没有那个勇气再单独进去面对他。
“可是我现在正在忙。”筱梅的声音透着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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