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月不在,炎热夏季并不能拯救吕家。
阵阵阴风吹来,透骨寒,所有吕家人皆躲在自己屋里不敢出门。
甚至拿起了武器,拯救心中惶恐。
“师父,外面怎么静悄悄没动静。”
揉揉眼,秦侩从温柔乡醒来,他已炼皮小成,这稍稍寒意还影响不了他。
见师父没有睡,居然习惯性在看竹简,心中佩服不已。
自从师父出狱一来,每日都是抱着竹简,开始还不是很认真,后来渐渐,每次见到师父看书都专注不已,不知为何。
算不准并未放下手中竹简,一心两用,喝了口茶。
“不急,等天亮收钱,外面不管什么动静我们都不必出去。”
跟随师父多年,秦侩立马会意,嘿嘿傻笑,盘膝坐师父一旁,低头吃起点心,喝着美味茶水。
到底是大富人家的糕点,比外面买的好吃多了,秦侩恨自己吃得不够快,不停往嘴里塞,三两下桌上便空空如也。
“你个屌货,又没人跟你抢,吃那么急作甚,真是一时不打上房揭瓦。”
“最近怎像饿死鬼投胎一般!”
算不准摇摇头,放弃训导这呆徒弟,继续研究书中禁制阵法。
“呜呜……”
秦侩委屈解释一通,可嘴里东西实在多,真不知在说什么。
咚咚……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来人应是女子,脚步小而轻。
果然算不准抬头望去,一小娘子匆匆走来,神色慌张。
“大师,家主有请。”
“带路!”
也不多说,师徒二人,很快来到吕坊令处。
“算大师有礼了。”
“这位便是我家主人,吕坊令!”
吕管事上前见礼,吕坊令有求于人,微笑起身接客。
“早闻,一卦居来了一位神通广大居士,今日得见,言真乃三生有幸。”
吕坊令全名吕言,庶子出身,在吕家地位不高,可这坊令一职倒是肥差,再加上此人于经营一道十分精通,又会做人,所以家中钱财无数。
这屋里倒是宽敞,可人也不少,几十壮丁是有的,灯火通明。
吕坊令两旁站了两名小丫头伺候,不见其他吕家人。
算不准心里咕哝道:“看来这吕坊令也是个怕死的主,全家力量都来保护他了,其他人倒是不闻不问。”
不过嘴上却客套道:“吕坊令客气了,算不过一小小算命先生,当不得吕坊令抬举。”
“算大师请上座。”
这吕坊令越发客套,他这人第一眼看去像个读书人。和他说会话,会发觉他稍许有点官架子。再聊一会,你会发现这就是个彻头彻尾商人。
以利为先,就在这无名危机当头,也多了许多算计。
算不准也是市井出身,能不明白!
如果算不准还是原来靠骗拦活,那这一刻他便是世外高人模样。
可现在的他,已完全超脱靠嘴为生,书生气倒是越发浓烈。
他的话更是少了,大多吕坊令在说,他在听。
“吕坊令意思,算已明了,算尽力便是。”
这吕坊令说了半天废话,终于打动算不准保护他安全,大喜承诺一堆好处。
“来人,这位便是大师爱徒吧!真乃人中龙凤。”
“阿全,把我吕家传家宝送于这位壮士。”
拉拢完算不准,吕坊令又把目标盯上秦侩,让人抬来一精美铁盒,花纹古朴精美,看上去神秘极了,算不准师徒立马精神一震。
在座其他人,到没他感,也没人知道上面刻画是什么图文。
“这是言,阿娘家祖上传下,已藏有几百年,今日得见壮士所用武器,跟这宝物甚有缘,希望能助壮士一臂之力,凭此武器降妖除魔卫我吕家。
吕坊令说完,厚重铁盒已放在秦侩手中。
秦侩捧着铁盒,激动地抚摸着上面的花纹,嗅着那古老的气息!近距离看这个,肯定是好东西啊!
秦侩激动不已,又偷偷瞟了一眼师父,见师父默然不语,暗思既然师父不发话,管他呢,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多谢吕坊令,多谢吕坊令!吕坊令太客气了!你家传宝物这么贵重,我怎好意思拿!”
秦侩小人心态,怕吕言反悔,嘴上说着不好意思拿,眼中的贪婪却豪不遮掩。
手中更是紧紧抱住铁盒,大有一副谁跟我抢,我跟谁急气势。
算不准只能装作没见,笑嘻嘻为秦侩打圆场,一点责怪秦侩之意都没有,这拿好处能手软吗?能说不要嘛!
当然不!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这点秦侩还是深得算不准身传言教。
见多了秦侩这种人,吕言爽朗大笑,没有丝毫尴尬鄙视。
“壮士拿去便是!宝物赠英雄,少侠凭此物必能名震江湖。”
先是壮士,后是少侠,再夸几句估计秦侩小小年纪,都成仙人转世,这吕言确实会说话。
秦侩闻言脸色羞涩,心里乐开花。
可明眼人瞧那满脸通红,立刻会意,这就是一个刚出炉还未火炼的愣小子。
“吕坊令,我能打开看看吗?”
虽说红了脸,可不影响少年人对未知那份渴望,他迫不及待想打开盒子,一瞧究竟。
“当然,这宝物已归少侠,请。”
原主人发话,师父又不反对,秦侩迫不及待打开了盒子。
在这瞬间,众人目光皆被盒子里宝物吸引,可但盒子打开瞬间,目光消散,个人表情不一而足。
厚脸皮的吕言扫了一圈众人,没有丝毫不快,抚须微笑。
秦侩可没吕言那种好心态,心里把吕言全家诅咒了个遍。
这啥东西?
他拿出插在腰上的铁棍比了比,这不跟他那铁棍一个鸟样嘛!
除了漂亮点有啥用?
秦侩不解,自己铁棍粗糙而短,而静静躺在精美盒子里那根却三尺有余,比剑稍长。
虽不是华丽武器,胜在通体黝黑光滑,没有秦侩短棍上那磨手铁疙瘩。
可这一切,并不能弥补秦侩那颗受伤失落的心。
还以为是什么绝世好宝贝呢!
他低头默然不语,感觉是被大人欺骗的小孩子。
他不死心,又拿起盒中铁棍,挥舞两下,到是顺手,可重量跟木棍相似,手感还不如自己铁家伙。
如果不是手中那金属质感,他会觉得这只是一根黑木棍而已。
“师父,这是什么铁棍,怎么这么轻?”
不解就问师父,秦侩还是一个好学生,又充满了少年乐观生活态度。
这呆货,放着原主人不问,问我?算不准想抽他,可这里人多,自己又拉不下脸,只是微微神秘笑笑。
这破棍子看着也不值两钱,他把心思转到别处,想着怎么多弄点真金白银才是正理。
秦侩在师傅那碰了灰,只能把询问目光投向吕言。
“少侠,这宝物如何?”
“自古以来,宝物自隐,这绝对是宝物无疑,少侠不要被眼睛迷惑才好。”
吕言哪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这也不是他什么传家宝,这是最近当铺收的死当物,没人认识这种材质,原本是送给茅山来人做见面礼忽悠那群道士用物。
可茅山人不来,只好用来忽悠算不准师徒了。
他知道凡是贵重金属重量跟铁比都不一样,这根虽说没有玄铁那般重,可他不是轻嘛!
也许是宝物,那个也许,自古以来不足万一。
“这件宝物,言也是孤陋寡闻,不知是何物,不过看这盒子,再观其物重量,定是宝物无疑。”
这吕言也真会说瞎话!这盒子和这棍子,明眼人一看便知不是一套。不过,这盒子确实是吕言阿娘带到吕家,已有多年历史。
至于怎么来的,有什么用途,无人知道。
在吕言眼里越是这种玄妙物品,越是好做人情,谁都不认识,那价格还用说嘛!
秦侩千恩万谢,先前那种失望来的快,去的也快。
算不准也同秦侩一起拜谢,明知这吕言糊弄秦侩的,也不说破。
众人皆喜。
算不准刚想转移话题,可话未出口便被打断。
“家主,家主不好了,不好了。”
门外是小婢女呼叫声传来,犹如黑夜惊雷,众人闻言心中皆颤。
吕言手略有些抖,依旧快步迎去问道:“怎么了,快说!”
小婢女似是胆子小,腿有些软,瘫倒在地哭泣道:“家主,我家娘子突然倒地不起,不知怎么了,你快去看看吧!”
这小婢女名叫翠香,是吕坊令嫡子四郎夫人的婢女,搁在往常,请郎中也就是了。可现在这节骨眼上,都跟那件事扯上关系,都怕是脏东西作妖。
想到这,跟随之人步伐皆承重慌乱。
“走,你去把宋医叫来。”
吕言发话,呼啦啦一群人跟上,小婢女胆子也胆大了许多,跟了上去,吕管事也去请了宋医。
两院子路程不算远,一会儿功夫,吕言、宋医等人齐齐到来。
“坊令,有算大师在,不如让算大师先进去看看,我们在门外等便是,屋内小四娘子,这么多外人进去,也不甚方便不是!”
“坊令,你看……”
吕全拉了一下吕言衣袖,一幅狗奴才模样。
听了此言,众人呼啦顿住,终于松了口气,暗暗夸吕全好样。
吕言也悄悄松了口气,装样思考一会,眉头皱起又松开,摇头叹息:“也罢,虽说是小四娘子,人多实属不便,我等进去也无慎用,这样吧!”
吕言对算不准抱拳道:“那就有劳大师了!宋医,你陪大师一同前往。”
宋医没算不准待遇,不敢不从,只能应是。作为医者,首看医德。里屋有病人,他又是坊令家医,不去名声不在,去了也许小命不保,生活不易啊!
他暗自感叹。
“有劳大师。”
他求神一般拜了下算不准,希望进去有事能照应自己,算不准不答应也不拒绝,见吕言神色平常,暗骂一句老狐狸,要是有难,爷爷不跑就是傻子,且等着瞧。
翠香引路,带秦侩、宋医进了内堂。
大户人家闺房就是不一样,香气袭人,物件精美,摆设舒心,丫鬟婆子一大推。
虽说如今乱了点,可毕竟大户人家,规矩还在。
不理她人,三人进屋,也不管这些美婢、婆子、妇人直接走到床边。
床上躺着一美貌妇人,容颜绝丽,三人看得真切,微颤,皆干咽口水,如无外物。
那妇人皮肤如玉脂般白,小手外露诱人至极,美目紧闭,微皱的眉头让人看来心中怜惜不已。
宋医和秦侩一时看呆了!
宋医虽说是家医,可来得并不久,一直就没看过女眷,所以并没有见过这位夫人。
“快,快给我家娘子看病啊!”
旁边的婆子看不得眼前两人对着自家主子露出痴迷之态,厉声打断道:“宋医还不看看娘子,怵在这作甚!”
这要是平时,这婆子早就骂了。可如今家里境况,也只能言语严厉些了。
“好、好、好!”
婆子的话,宋医一阵尴尬,想他宋医见识不凡,什么样的人不曾医治,怎会今日如此不堪,一世英名啊……
晃过神,宋医号脉的手居然有些颤抖,不自禁打了一哆嗦,赶紧挥袖擦汗掩饰。
“宋医如何?算观娘子面色如常,因无大事,估计只是受了惊吓。”
算不准老江湖,宋医和自己徒弟色迷心窍,他哪能看不出,打了圆场提宋医做了掩饰。
“算大师果然是高人,连医道也是通晓。”
刚刚宋医只管摸那玉腕,还真没把到脉,于是重新把脉,回头送了算不准一个感激眼神,微微点头同意。
“不错,算大师说的一点不差,宋这里有风惊散,吃下便没甚大事。”
这中年宋医,其貌不扬,专业还是挺熟练,不一会便将此事搞定。
屋外吕坊令收到消息,不知为何并不曾进屋,带人直接走了,让算不准等会直接过去。
这屋里算不准总觉得缺什么,左思右想,对啊!
这章茜他郎君怎会一直不见!
“行了,此事已了,我等回去复命吧!”
多想无益,算不准也实在受不了徒弟和宋医那眼神,准备告辞。
可药刚刚灌下去,章茜居然悠悠醒来了,美目缓缓颤动。
跟随那美人睁眼瞬间,那一眼好似过了千万年一般,秦侩、宋医身体随着那眼皮慢慢颤动,好似成仙般快活。
“真美!”
“漂亮!”
两人不顾场合,夸赞之言随心而出。
屋里所有人有些嫌弃看着二人。
可秦侩、宋医毫无所觉,章茜那清澈不见底的眼睛,似一汪清泉,闪着亮晶晶的光。又仿佛黑夜中闪闪亮的星星,静静看着你,似乎有千言万语想对你诉说。
真似月中嫦娥。
可不知为何,算不准只是觉得好看而已,并不像他二人。
“既然四郎娘子醒了,我们也该告辞了!”
算不准转身走了两步,可发现后面没动静,又转回头。
“我的那个乖乖!”
他也差点沦陷,只见那章茜婀娜半起身,露出了玲珑有致的上半身,那绸缎贴身完美至极,一头黑发披散在脑后,宛若谪仙陨落。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伴随那有点惊吓惶恐的表情,实在让人心怜。
“多谢各位救我!”
沉默被章茜打破,那声音温柔如水又空灵如鸟鸣。
不说话还好,话音刚出,秦侩秒变口水呆子,而宋医眼大如牛,拼命睁大眼睛似想把眼前此女收入眼底。
“自从府中出事,家中医者便只剩下宋医了,这次多亏有宋医救我。”
“两位便是刚刚请来的贵客,算大师和爱徒吧!”
“真是神仙般人物,茜娘有礼了。”
章茜掀开薄被悠悠起身,准备下床行礼。
可身边婆子却坏了宋医等人好事。
“娘子,大病得愈,不好现在下床。”
算不准三人,用杀人目光看向那婆子,那婆子吓了一跳,不知这三人为何如此看自己,赶紧后退一步不敢再出声。
可已经迟了,章茜这时那掀起的薄被又重新盖了回去。
这种得之而不得,更加让三人难受,更加心颤。
恨不得掐死那婆子。
“章娘子不必如此,刚刚受了惊吓,还是躺着为好,既然章娘子醒了,宋再为章娘子号号脉。”
这宋医确实不要脸,这章茜下床他并未出言阻止,躺回去了,他又黏上去看起病来。
“那就有劳宋医了。”
眼见宋医和章茜说话,秦侩少年心性哪能受得了,也跟着开口道:“章娘子,我跟师傅也学了些医术,希望能帮帮忙。”
也不待章茜答应,秦侩上前拉住了宋医胳膊,两人四目相对暗暗较量,宋医自知不敌,点头微笑答应,达成统一战线。
“此事甚好,有算大师爱徒相助,章娘子无忧亦。”婆子哪知道秦侩会不会医术,只觉得两个人看总比一个人看要来得好!
“那茜娘便多谢二位了。”
章茜话说到一半时,秦侩两人已携手回到床边,离章茜只有一尺之隔。
章茜也不拒绝,胭脂红唇慢慢开启,脸微微红,美目中还有稍许羞涩。
宋医搭了半天脉,又望、闻良久,摸摸胡子,心满意足。
“章娘子,这病还需好好调养才是!以后每日,宋都过来帮章娘子调养身子。娘子原本就体虚,又受了惊吓,若不好好调养,恐不利子嗣啊!”
“啊!”
章茜有点被吓到。
“那要怎么办,求宋医救我啊!”在这个时代不能生育的女人就有如被判了死刑,章茜一听,吓得眼泪水如雨水般滚落,哭着哀求宋医道!
美人落泪楚楚动人,宋医心中火热不已,可看向章茜却面露难色,“这……”
见宋医似有难言之隐,章茜试了泪,轻声道:“宋医有话不妨直说!”
宋医这才很为难地道:“祖上倒是有个好方法,但是施行起来却颇有阻碍!章娘子还是吃药调理吧,过个十年八载的应该可以调养好!”
章茜一听十年八载的,险些要晕过去!要这么久,先不说吕家长辈同不同意,恐怕他夫君都要抬不知道多少个小妾了!就算多年后自己有了子嗣,这庶长子长嫡子这么多岁,绝对是祸家之源!
章茜牙一咬,对房内一众奴婢和婆子说道:“除了王妈,你们一概下去,在门外侯着就是!今日的事,要有人多言,别怪我狠心将她发卖出去!”
众人听言,不敢多言,皆惶恐退去。
只余下之前的婆子王妈侍奉在章茜身旁。
清场后,章茜道:“宋医,现在肯说了吧!”
宋医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也就不拿捏了,微有难色道:“这个法子就是推背过穴,快则一月,慢则半年,章娘子便可无碍!只是会有损章娘子清誉。”
秦侩一听宋医的话,暗骂了宋医一句好手段,不待章茜反应,便抢先补充道:“小子也曾随师傅学过此术,章娘子之症确实要如此才有奇效。秦侩愿意相助,相信章娘子必能一月康复!”
王妈心中虽是觉得有些不妥,但是她更是知道治好章茜更为重要,所以并未出言反对。
秦侩这反应快得!宋医知道此事必得有福同享,不然这福就没有了,所以肯定道:“师侄是学武之人,自是通脉过穴效果最佳,如能得师侄相助,必事半功倍!”
瞧瞧,宋医这师侄都喊起来了!
秦侩想占便宜的事,算不准也不说破,乐得看戏,居然坐下开始喝茶看起竹简。
“那请宋医开始吧!”这病当然是越早治越好!既然决定治,章茜也不矫情,直接说道。
既然主人家这么主动,宋医和秦侩当然乐意至极。
只是表面还得正人君子般说道:“还需章娘子配合才是。”
“不知茜如何配合?”
章茜这话问得宋医心都颤了起来!
“盘膝坐好便是,后面交给宋。”
章茜依言缓缓起身。
这下章茜终于是掀起薄被,那完美娇躯让三人看得真切,随说算不准离得远,可那贼眼灵敏非常。
秦侩、宋医两人扶章茜盘膝坐在床一头,后背对着他们。
这时二两真想不顾一切扑上去,可心里不论怎么意淫,表面还得是君子。
“这样行吗?”
问了一句,章茜不见答复,回头又问。
“行,行,就是这样,章娘子放松身体和心神便是。”宋医眼珠子都快黏在章茜身上了。
因为卧病在床,章茜只穿了贴身的衣物,很薄,见宋医和秦侩盯着自己,便不好意思道:“宋医,茜是不是要换身衣服,这样有失礼仪。”
章茜微微低头,那羞红笑脸更是让二人心跳加速!
“章娘子不必如此麻烦,推背过穴只能穿薄衣,现在正合适。”
老不要脸和小不要脸不知为何,第一次合作这般默契,难道是失散多年父子?
算不准差点也不要脸过去帮忙。
“对,对……我师叔医术高明,章娘子放心便是。”
秦侩第一次接触美女,离得还这么近,脸憋得通红,身体想逃离,可那颗激动难耐的心却舍不得离去。
“那……有劳小郎君了。”
此话语似能诱人深入地狱般,让二人五感不在,唯此女子色彩斑斓无限魅力,其余皆丑陋不堪。
秦侩放大胆子,双手平举有些僵硬,慢慢向章茜后背移动,可刚万里之遥刚触及又回到原位。
一旁宋仿佛秦侩是他手一般急迫非常,可一次次宋医只想抽他。
“小郎君怎么了?”
这一问让二人如大梦初醒,章茜却仿佛知道什么一般,面如花开,面色羞红。
傻呆二人有些不知所措,宋医赶忙凑到章茜眼前。
“没事,没事,正在运功,章娘子稍等。”
秦侩嘴干,又不敢舔,喉咙处有口水又不敢咽,难受至极。宋医给了秦侩一个眼神,示意他赶紧。
秦侩死盯咫尺美背更加兴奋,那女子香味充斥他整个鼻腔,那澎湃的心似要跳出胸膛,他努力控制那颤抖身躯,依旧无效。
傻呆呆半天手终于摸到章茜后背,这次再无人打扰。
那神仙般感觉,让他又想要,又怕,他这懵懂少年,内心挣扎着,尖叫嘶吼着,浑身血液沸腾颤抖着。
宋医望向少年那双手,像是自己手一般,激动莫名。
“师侄,你这手法生疏了,这里,这里,对对。”
宋医看来也不是省油的灯,吃亏的主,不让秦侩一人独享。
他上下其手摸着章茜后背,又拉着秦侩手,帮着他指正多处传说的错误。
真错假错,只要屋里三男知晓。
章茜被两人按来摸去,一脸舒爽的模样,让这屋里仿佛弥漫粉色气息,让算不准有些心神晃荡,把控不住自己。
“好了没,吕坊令还等我们去复命。”
他妈的!老子光看不能上,太上头了!
算不准嫉妒了,于是他坏心眼地吼了一声!
吼完,又道:“行了,时间差不多了。”
他放下手中书简起身,招呼两人这便宜也该结束了。
章茜似乎有些不悦,轻皱眉头,却又面容愁苦。
“算大师,有劳令徒了,听说算大师玄术十分了得,还请大师用那玄术也为小女子治治这病才好。”
那言语模样是个人都无法拒绝。
算不准下意识准备帮忙,可话到嘴边又吞了下去,想想那母老虎曹英,还是算了,这便宜自己徒弟占就完了,自己还是不掺和为好。
这师徒一起成何体统。
看这章娘子的反应,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上次母老虎曹英那教训,让算不准见绳如蛇,凡事还是小心为妙。
“算早已为小娘子诊断,如今有宋医和小徒相助,不碍事的,修养一段时日便好。以后每日宋医会来复诊,小娘子安心便是。”
“那多谢大师和宋神医了,哦,还有这位小郎君。”
谢到秦侩时,那眼睛似要勾人魂,巧笑嫣然,勾得少年人心中痒处,挠胸不已。
“没事,没事……”
秦侩脑子一片空白,心中千言万语,嘴边不能言。
急得满脸通红。
可就在这时,突然全府陷入黑暗,所有灯皆灭,不闻虫鸣。
本来在外面的婢女和婆子,也不管主人没开口召唤了,全都一窝蜂涌入了房内。相比而言,屋外总是比屋内危险得多!
“啊……”
“啊……”
“………”
“师……师傅……”
“大……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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