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那天我化了那么浓的妆还是被这个柴娇给认出来了,只是乔海似乎误会了什么,我想解释,可是此刻又不能解释,况且这事也未必会解释得清吧。
我正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突的就听到沈莫北再次开了口:“乔海,还是你给警队打电话!”
说完,他看向我,又对我说道:“霍稀你过来!”
我乖乖的走向了他,这一刹那,看着清晨中逆光而站的沈莫北,忽的我觉得心中所有的不安和恐惧都随着他那一句话而不见了。
这样的他,没有了早上调戏我的轻佻,有的是一种让人安心又迫人的强大气场,好像有他,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柴小姐,还有两位领导你们别生气,这其中应该有什么误会,”这时一直愣在那里的经理小跑了过来。
“是这样的,柴小姐的狗是在这里寄养的,而我这里养的都是一些宠物犬,供喜欢的人来挑玩,所以来的客人便有人看上了大力,租出去玩过,如果大力惹出什么事,这绝对与柴小姐没有关系,”经理说这话时,看了眼柴娇,似乎有些忌惮她。
“出租记录呢?”沈莫北直接就问。
“当然有,请两位跟我去看,”经理说着对我和沈莫北做了个请的动作。
我刚要抬腿,却看到沈莫北给了我一个不要去的眼神,这时我就听到他说:“就麻烦经理把记录带过好了。”
经理一怔,连忙点头,然后打了电话,让人把记录拿了过来,然后我和沈莫北惊讶的发现出租记录里果然有大力被出租的时间,而租用人的签名居然是汪虹。
“呵——”柴娇笑了,“现在能证明我家大力的清白了吧?”
闻声,沈莫北看向她,柴娇与他对视着,“怎么着,难道你觉得是我家大力强了那个女人?我告诉你们,我们家大力可是纯处一枚,现在它被破了身,说起来,现在是我该报警,告这个女人性-侵了我家大力!”
柴娇的话简直是毁我的三观,她也太会倒打一耙了吧!
这时沈莫北嗤了一声,“柴小姐怎么就觉得是你家狗不情愿呢?难道你见那个过程了?”
我听出来了,沈莫北这是在试探柴娇!
不过柴娇也不是吃素的,紧接着就笑了,“难道这位长官见过我家大力是情愿的?”
就在两个人辩驳的时候,乔海打完电话过来,对着沈莫北点了下头,“警察马上就带着手续过来。”
说完这话,乔海看向了柴娇,而她丝毫不见慌乱之色,难道这事真的和她没有关系?
这条狗在和霍稀拍照时,我能看得出来,狗狗与霍稀很亲密,可是为什么现在柴娇又说是她的狗?
狗是很真诚的,一辈子只认一个主人,这狗到底是霍稀的,还是柴娇的?
就算这狗是柴娇的,既然霍稀能与它拍照,那柴娇就一定认识霍稀,可为什么从魅色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从眼底对我露出认识的神色来?
我又混乱了,真的,很混乱!
或许我该找个单独的机会,试一试这个女人是不是与霍稀认识!
“你认识汪虹,对吧?”就在我心里想着自己的小九九时,突的就听到沈莫北这样问了柴娇。
“见过,很漂亮,身材很有料,对了,她是魅色的小姐,”柴娇直接承认。
我没想到汪虹还有这个身份,但是看沈莫北似乎并不意外,我想到了我生日那晚他突然带我去魅色,估计也和汪虹的这个身份有关。
“可她是大学生啊,怎么去做了小姐?”我有些不能接受的问。
“大学生怎么了,魅色里最值钱的小姐都是大学生,现在他们男人都号这口,再说了你这么惊讶干什么,你晚上脱了身上的这身衣服,不也是去魅色当小姐吗?”柴娇的话让我无言以驳,而且满脸胀红。
“那你和她的关系呢?”沈莫北又问。
“我和她有什么关系,大家各做各的生意,”柴娇如此回答。
沈莫北却笑了,“柴小姐何必不说实话呢?”
“什么实话?”她问沈莫北。
“实话就是你和她之间还有个向斯文吧!”沈莫北的话让我有些意外,我没想到他会提到向斯文。
“你是说我们共同侍候过的男人啊,这太正常了,大家都是做那个的,共同侍候一个男人有什么稀奇的,”柴娇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把那种事说的好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不是侍候,而是共同爱着向斯文,”沈莫北更正。
这下柴娇沉默了,沈莫北继续说道:“确切的说是向斯文甩了你,和她一起了,你嫉妒她,你......”
“你闭嘴!”柴娇猛然打断他,“我嫉妒她,她也配?”
“所以你拍了她和男人做那种事的视频,来要挟她,要她为你所用,”沈莫北把被打断的话说完。
柴娇的眸底快速的闪过什么,很快,快到让人捕捉不到,然后我就听他说道:“先生饭能随便吃,可话不能随便说,你这样子胡说,我可以告你诬陷的。”
不过沈莫北提到视频,我想起来了,汪虹的那段视频里,的确还有一个人的声音,只是那个声音我并没有听出来,没想到沈莫北认出来了。
“我自然敢说就是有证据的,柴小姐还是说说你和汪虹的过节吧!”沈莫北的话让柴娇脸上的神情终于不再那么高傲。
“我没有杀她,她的死与我没有一点关系!”柴娇开口就是这句。
沈莫北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这时就听她继续说道:“是她仗着年轻插足我和向斯文,这样的她死了也是死有余辜。”
柴娇的话让我感觉到了强烈的恨意,而沈莫北则微微一笑,“她的确比你年轻,换成是我,我也选她!”
他这话让我瞪大眼睛,而我看到柴娇脸上的怒意又重了几分,沈莫北这纯粹是火上浇油啊,或许这是他的策略吧,这样更能刺激柴娇把心底的话说出来。
“是,她是比我年轻,可是我最受不了,她当着向斯文的面嘲笑我老,胸下垂!”柴娇的话让我不由往她胸口看去,不过真没看出来,但我知道她里面有胸衣衬着,至于脱了是不是下垂,那就不得而知了。
可是下一秒,沈莫北却说了句:“是垂了!”
噗——
我差点喷了!
而柴娇直接黑了脸,往前一步,直逼沈莫北的鼻尖,“再说,老娘现在就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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