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汉子在地下室里折腾足足四个多小时,他们才坏笑着从里面走出来。
我坐在沙发前,他们见到我很快就收敛笑容,恭敬哈腰,汇报道:“顾小姐,按照您的吩咐,已经给过教训。”
我慵懒的伸了懒腰,纤细的手指抓着茶几上的葡萄,一颗颗的往嘴里送着,“没死吧?”
汉子扯着憨厚的声音回着,“没死,但中途晕死过几次,被我们用鞭子给活活打醒了。”
我满意的点点头,折磨固然好,别玩死,否则可半点好处。
目送他们离开后,我点燃根烟,头倚着沙发,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一口口的眼圈吐出,脑海里却在飞快旋转着。楚柔到底隐瞒些什么事情,躲在背后的敌人究竟是谁?
陆勋就算是想要对付我,他现在也不敢,除非是有人给他撑腰。
现在的我掌管着赵家公司,而他可是平平常常的小老百姓,跟我差距并非一星半点呢。
我再次来到地下室,楚柔这次都没了说话的力气,就像是死鱼般的蜷缩在角落里,那无神的瞳孔来回转着,显然是刚刚受到不小惊吓。在看她那一身伤口,道道打的皮开肉绽,还真是血腥的很。
“我再给你次机会,告诉我陆勋的位置。”我淡漠的说着。
她身体缩了缩,机械性的转头,恐惧的望着我,她就像见到鬼般的瞪大了眼睛,“你你不要过来!”
跟我玩装疯卖傻这套?
瞥了眼一旁的架子,那里还有着带血的皮鞭,上面血迹未干,走到它旁边,就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我拿起鞭子把玩一会,又缓缓放了回去,反而是随手抓了把盐。
我一步步的走到她的身边,一只手抓起她的头发,强迫着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喝道:“陆勋在哪!”
她吓得瞪大眼睛,不住的转着头,尽可能的不去对上我的目光。
我笑了,笑的有些狰狞,望着她像只受惊小鸟般的模样,我就总想起孩子被拿掉的场景。
手里的盐一点点的撒在她的伤口上,她竭嘶底里地吼着,那声音犹如鬼哭狼嚎,满是血痕的四肢不断的舞动着,我抓着她的头发,猛然用力,把她的头狠狠的磕在背后冰冷的墙壁上,“再问你一遍,陆勋呢!”
她早就疼的哭出来,鼻涕与眼泪混成粘稠恶心的液体,顺着下颚一滴滴的落在水泥地上,恶心的要命。
“看来你还是疼的不够,我还是对你太仁慈。”我继续吓唬着她,摧毁着她仅剩下的最后防线。
她的眼神在清楚不过,飘忽的目光中充斥着恐惧,就像是沉浸在痛苦的边缘,崩溃的瞬间,我敢肯定,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把知道的东西全部说出来!
楚柔恐惧的望着我,她呢喃着,“我不知”
没等她说完,手中的盐再次落在她的伤口上,她再次凄厉的叫着,那声音犹如杜鹃啼血,听得渗人。
“想清楚在说话!”我呵斥着。
最后,楚柔终于如实招供,她痛苦的求饶着,“求你放过我,我把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我满意的笑笑,抓着她头发的手逐渐松开,顺带着还摸了摸她那略显蓬乱的头发,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这就对了嘛。”
楚柔恐惧的望着我,那眼神就像是看到恶魔般的恐惧,还透着抹绝望。
呵,当初我不就是这样,她也当过我的恶魔,不是吗?
楚柔倚着墙,终于还是说道:“我知道的其实并不多”
我脸色一沉,“你在耍我?”
她连忙解释道:“不是,可我知道的真不是很多。我会把我知道的东西全部告诉你,但是有一点,陆勋的行踪,我不知道。”
她这次没有躲开我的眼神,似乎并没有说谎,莫非,她真的不知道陆勋的行踪?
楚柔说着,“半月前,陆勋说是要做件大事,于是把我带到那处你们找到我的房子里,之后便是无影无踪。就在几天后,我听说了你跟赵家的事情,想想就知道很有可能是陆勋做的,我就开始深居浅出,可还是被你们发现。”
她的话基本都是些废话,这些显然我都知道。
闻言,我眼眸微眯。
她连忙继续说着,“至于陆勋的位置我也不知道,把我安排到那后,他甚至都没联系我几次,我们之间一直都是保持着单线联系,而后来,他甚至没了对我的联系。但是他跟我说过一件事,那就是他是在帮人做事,背后人的权利甚至超过扶少。”
我挑眉,“那有没有说是谁?赵家?”
赵家出事后,陆勋就躲起来迟迟不露面,但凭着扶南方在边城的影响力,想要找到他并不是很困难。
前提就是他还留在边城里。
难道他走了?
“他没说,但他莫名的多了许多钱,就在三天前还给我打电话,让我在忍耐段时间,他还在帮着那人做事,很快就能解决掉麻烦。”
楚柔并不像是在说谎,她的眼里充斥着恐惧。
我又问道:“陆勋的父母在什么地方。”
想要逼出这只老狐狸,必须用点非常手段。既然楚柔没有用的话,那就只能用他的父母。
陆勋的软肋,就是他的父母!
楚柔摇摇头,为难地说道:“这个我真不知道,但好像早就被安排出这里。”
原来是早就做好打算,这样的话,事情倒是有些麻烦呢。
楚柔失去利用价值,我再次离开地下室,嘱咐人一日三餐伺候着,与之相伴的是不停歇的折磨,直到找到陆勋,我才会处理掉这对奸夫淫妇,让他也好看看,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可笑。
几天下来,如月那般还没传来消息,值得开心的是,私人侦探还是掌握点蛛丝马迹,但需要时间。
而扶南方还在帝都没有回来,安静的海滨别墅,却因为一个人的到来再次掀起波澜。
这日从公司回到别墅,刚下车,依稀间看都沙发前有着一道影子。沙发不允许佣人做,那也就是说,别墅来了客人。
近前,我手心攥了把汗,也逐渐看清那人的脸
快步上前,我笑着打招呼,“老爷子,您今天怎么这么闲。”
来人是扶老爷子,唯一一个能够左右扶南方的人。
他手上拿着报纸,正戴着老花镜仔细的看着,对我的声音闻而不见。
我尴尬的坐到一边,老爷子来者不善,我在等着他的后话。
静谧的气氛持续好久,老爷子才把眼睛从报纸上拿开,浑浊的老眼扫向我,手中的报纸随手甩到桌子上,淡淡的说道:“南方做的还算不错,但这帝都里,可没有那么简单。”
我似懂非懂的接过报纸,上面都是些帝都的金融报告,似乎与我们并没有多大关系。
“扶家与赵家联姻泡汤,那小子现在可有苦头吃了,恐怕一段时间里不能回这边。”老爷子半眯着眼睛,声音有些嘶哑,却透着无处不在的寒意,良久,他又说道:“南方想要稳定住混乱局面,你知道最需要的是什么吗?”
我回道:“支持。”
对于帝都扶家,我从如月那里听到些,他现在的确是需要外援的帮助才能稳定住局面。
凭借着雷霆手段,想要稳定住扶家,难上加难。
扶老爷子点点头,似对我认可,握了握手中的龙头拐杖,长叹道:“想要支持,就要有足够硬的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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