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谁啊,看得眼生的很啊。”
“他好像是帝都过来的人,听说是什么集团的总裁,竟然能花四万买小姐一次,也是财大气粗的主。”
“谁说不是呢,我刚刚可是看到扶少坐在那边呢。”
周围人再次议论起来,似乎都在等着看好戏。
我把众人的话听在耳朵里,这才知道这帮人的目的,原来是想来看热闹,呵
一分钟过去,场面没人继续加价,曾晓晓搔首弄姿的卖弄起来,扭着屁股来回走着,“既然这样,我们念初今晚可就是关总的人了!”
话音刚落,人群中,一道声音打断她的话,“五万。”
不仅场上众人哗然,甚至是我都不敢相信,可这声音熟悉的很,竟然是扶南方
他给我出五万是不想让我坐台,还是想要跟关正嗣分出高下?
两人本来就是对手,眼下更是较量的好时候呢。
站在两旁的人纷纷让开,扶南方拿着高脚杯,单手插兜,站在人前,灯光下,依旧那般耀眼。
周围小妹们不断的向我投向嫉妒的目光,那眼神仿佛要把我活活撕掉。
“六万。”关正嗣继续加价。
“十万。”
“十一万。”
“十五万。”
转眼,两人叫到十五万,这等价格,就算是这里的红牌卖第一次,也没这般价钱呢。
我攥着拳头,有些紧张,余光瞥过曾晓晓,她笑的眉开眼笑。
“呵关正嗣,你继续叫啊。”扶南方手中的高脚杯早已不知道被放在哪里,他负手而立,傲然的看着一旁坐着的男人,眼中满是不屑。
反观关正嗣,正处变不惊的坐在那,抿了口酒,眯着眼说道:“五百万。”
扶南方脸色瞬变,“你跟我作对是不是!”
“既然是竞价,扶少拿出比我高的价格就好。”关正嗣还是那般温润模样。
扶南方眼睛一眯,脸色黑的可怕,刚要继续叫价,我站出来说道:“对不起,我还没想好。”
两人继续要下去的话,最终受益的还是曾晓晓,夜上巴黎的合同里写着,这般竞价模式出台的话,所获价格,一般都要归给夜总会。
说是夜总会,曾晓晓肯定全部都装进腰包!
“念初!你疯了啊!那是五百万,你当时五百块钱呢!”曾晓晓把我拉到一边,小声的说着。
我冷笑道:“可我今天就不想接,他们两个,我都不喜欢!”
说完话,我转身就走,曾晓晓一边安抚着观众,一边喊着我的名字。
化妆室,我坐在化妆台前,透过镜子,看到站在我身后的男人。
“我只是想要帮你,五百万,都是扶南方欠你的。”关正嗣说话依旧很温柔。
我点根烟,苦涩的笑着,“谢谢关总的好意,可我不想成为被利用的工具,你应该能看懂曾晓晓的用意。”
曾晓晓想要赚钱,那就要问我同不同意。
呵做她的枪,还真是小看我。
“出什么事了。”关正嗣上前两步,距离我只有一步之遥。
我摇头,“没”
话没说完,扶南方冒出来,冷声说着,“出什么事也跟你没关系。”
两人针尖对麦芒,那一刻,我真的担心两人打起来。
“这是我跟念初之间的事情。”所幸关正嗣是那种温文儒雅的男人,没有扶南方那火爆脾气。
“她是老子的女人,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扶南方霸道的说着。
我狠狠的捻灭手中烟,冷笑道:“扶南方,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咱俩之间从来就没有过关系!”
金客,小姐,本就是一面之缘的事,纠缠的越多,对我越没好处。
扶南方上前,从后面抱着我的脖子,那桀骜的脸靠近我的唇,他轻轻的在我耳边呢喃着,“把你刚刚的话,再给老子说一遍试试。”
“我说,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关系!”我倔强的喊着。
他逐渐发力,勒得我喘不上气,透过镜子,我看到自己那张因为呼吸不顺,导致青红的脸,“咳咳咳。”
不断的咳嗽着,使尽全身力气想要扒开他的手,可我的力气跟他完全不在一个层次,无论我怎么挣扎,那双手还是死死的勒着我的脖子。
“扶南方!有种有种你就咳你就杀,杀了我!”我费劲力气才挤出一句话。
男人露出森白的牙齿,冷笑着,“你当我不敢?”
身后,关正嗣动了,他一把拉开扶南方,男人的手因此松开,我大口的喘着气,贪婪的呼吸的空气。
“你什么意思!”
扶南方有些生气,那杀人的眸子里透着凶光。
“没什么意思,见不得别人在我面前欺负女孩。”他淡漠的说着。
“老子教训女人,关你屁事,少在我面前装清高!”扶南方爆粗口,眼睛红的吓人。
门外,两人的小弟整齐的站在那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我脸色逐渐恢复,指着门喊着,“扶南方,你给我滚!”
扶南方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以为他要打我,最终扭头而去。
他离开后,化妆间安静下来,关正嗣的小弟识相的站到门外,我抓着头发,看着镜子中人不人,鬼不鬼的自己,犹豫片刻,我还是说道:“对不起”
关正嗣笑着摇摇头,“我送你回医院吧。”
他就像知道我所以的事情,可我却对他一无所知
我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跟他尽量保持着距离。
我要走,曾晓晓有些生气,没有让我离开的意思,关正嗣一个眼神,最终她还是放行。
几天里,我都没有在夜上巴黎在见到扶南方与关正嗣。每天过的日子还是一样,只是曾晓晓还在时不时的刁难我,我知道她还在为那天生气。
这天,如月找到我,说有事跟我说,我跟着她来到一间空包房。
如月是新人,刚来夜上巴黎一个星期,听说曾经是某高校的大学生,因为些家里原因,才来到这做服务生,时不时的也会陪酒,但不出台。
她长得很清纯,有双会说话的眼睛,为人亲和,倒是经常被欺负,我跟她的来往少得很,她找上我,我哪里能猜出她的心思。
坐在包房里,我随手点了根烟,烟盒推到她的身边,“来根?”
如月摇摇头,“谢谢,我不会。”
我没有强求她,做这行,早晚都得学会这些,压力大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要应付那些臭男人。夜总会就是个大染缸,它能把白色的百合花,染成黑色,时间问题而已。
我自顾的抽起来,缓缓吐出口眼圈,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如月很缅甸,她不断的玩弄着手指,咬着唇,沉吟良久,说道:“初姐,有些话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混在夜总会的规矩就是把住这张嘴,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全部吞进肚子里,“随你。”
如月纠结良久,最终还是说,“初姐,上次拍卖你的事,其实不是晓晓姐的意思。”
“你想要当说客?”
我跟曾晓晓本就是玩面子上的关系,她没必要派新人过来说这些,莫非是想要跟我言和?
呵还真是可笑。
“不是的,我是亲眼看到,不说出来心里不愉快。”她摆着手,连连解释,“那天我在洗手间前,刚巧碰到晓晓姐,看到她跟一个女人在一起说着什么,我好奇,就上前偷听了下”
我的心逐渐紧绷起来,握着烟的手不断的用力。
“我看到一个女人给她钱,说想让你出台,又说必须要让关正嗣到场之类的话,总之,那场炒作其实没那么简单,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要告诉你”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想要在我背后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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