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战眼神灼灼地看着夏涓涓,声线低沉沙哑:“媳妇……”
夏涓涓有些奇怪地看了看他,笑道:“你大白天的插门干什么?快让开,一会儿小崽子们回来,进不来门怎么办?”
说着,把厉战扒拉到一边,就要去开门。
厉战有些郁闷,他媳妇平时那么聪明,在这方面怎么这么迟钝?
他突然一把抱起夏涓涓,不由分说地丢到了炕上。
“啊!”夏涓涓惊呼:“你……你干什么!”
厉战不等她起身,已经上去,抓住她的两只纤细的手腕压到头顶,一边去跟她衣服上那些扣子做斗争。
俯身在她耳畔笑道:“我们是夫妻,你说呢?”
夏涓涓反应过来,也忘了挣扎,愕然地问道:“可是……你……你不是……”
厉战已经把她的棉衣给卸了,一边继续对付里面套着的内衫和肚兜,一边头也不抬心不在焉地问道:“不是什么?”
“不是……就……那个吗?”
夏涓涓不知怎么就有些说不出口。
村里都传成那个样子了,他能一次都没听说过?
厉战兴趣也被勾起来了,停下动作,抬头看着夏涓涓:“那个是什么?你有话说清楚,打什么哑谜?”
夏涓涓怒了。
她不好意思说出来,还不是怕伤了他男人的自尊?还敢吼她?
“那个就是受过伤不能跟媳妇干那事儿!不能生孩子!”夏涓涓没好气地道。
厉战:“……”
厉战:“………………”
夏涓涓见厉战不说话,以为真伤到他自尊了,不由得又后悔自己刚刚干嘛说得那么直白?
“你……那啥……你也别太难过了,等以后医术发达了,兴许能治好的。”
说着,还不忘安慰似地拍了拍厉战胸膛。
厉战:“……”
所以他媳妇,这是一点都没怀疑过?一直把他当做伤残人士看待的?
夏涓涓见他还是不说话,心里有些慌,小心翼翼地从厉战的身下往炕边移,一边继续宽慰道:
“你……你也别太受打击了。你这个不是啥秘密,全村……不,全公社人都知道了的,大家还不是也都没歧视你?我也不会歧视你的!那啥,我去给你弄个鸡汤晚上好好喝两碗补补……”
厉战:“……”
厉战气得牙痒痒地瞅着夏涓涓。
他媳妇就是这么安慰人的?全公社人都知道?我们不会歧视你的?
还喝碗鸡汤补补?他要真那样了,光喝鸡汤补得回来吗!
厉战在夏涓涓溜到炕边的时候,轻而易举地把人又捞了回来,猛地扯下肚.兜,俯身惩罚似地咬。住她的耳垂,露出森森白牙笑道:“你男人不能干。那事?我让你看看你男人究竟能不能干……”
……
冬天日短。下午五点多就天黑了。
小文小武终于意犹未尽地和赵书记的孙子朝阳和启明结束一下午的雪球会战,贝贝也和欢欢英英手拉着手,各回各家。
到了家门口,仨小崽子才发现门没锁,但推不开。
“哥哥,妈妈是不是不在家?”贝贝仰起头问小文。
“你笨啊!门是从里面上上了,推不开,妈妈要是不在家,那谁在家?”小武叉腰纠正妹妹。
贝贝不服气地撅起了小嘴。
小文敲了敲小武的头,小大人似地说道:“小武,不准欺负妹妹。妈应该在屋里睡觉呢,我们不要大声,在门口坐着等一会儿吧。”
于是,仨小崽子就排排坐地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甚是整齐乖巧。
屋内,夏涓涓气得踢了厉战一脚,压低声音道:“你够了吧!孩子们都回来了!坐外面再给冻着了……”
厉战却忍不住“啧”了一声,凑到她耳畔低笑道:“再让他们挨一会儿冻没事,让我再来一次……”
他这几天在自己媳妇身边,光能看不能吃,还不都是这仨小兔崽子害的?
这好容易得偿所愿,一两次哪儿够,让他们多受冻一会儿不冤枉。
夏涓涓:“……”
夏涓涓:“你真是人家亲四叔?你是恶毒后爸吧?快点起开,要不我揍人了啊!”
厉战幽怨地叹了口气,刚要起来,门外蓦地传来周秋荷得声音。
“小文小武贝贝?你们怎么在门口坐着不进去啊?外面这么冷。”
“嘘!”三个小崽子清一色地举起小手食指竖在嘴边,示意周秋荷放低声音。
小文小声道:“妈妈在屋里睡觉,三婶你小点声!”
贝贝也压低声音奶声奶气地道:“不要吵醒妈妈!”
周秋荷愣了下,然后忍不住笑:“还挺孝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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