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小蝶出手帮忙摆平,还许诺小蝶一大笔钱。
小蝶却说自己不要钱,只要刀伯答应自己一件事。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别说一件事,就是一百件事,刀伯也得答应呀。
他赶忙问什么事。
他原本以为,小蝶会提出什么特殊的,难以达到的要求。
谁知小蝶却说,让刀伯留她在紫醉金迷当小姐。
当时刀伯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小蝶再三强调是的,就是要留在紫醉金迷。但有几个注意事项:第一她当小姐只是名头上幌子,挂个名头,不出台也不接客。第二,她需要一个单独的房间,没事别打扰她。但紫醉金迷有什么事,她说的是玄学上的事,是可以叫她帮忙的。
刀伯一听,立马答应了。
毕竟在他心里,是一百愿意的。
这样一个大美女愿意留在紫醉金迷,还是个仙气飘飘的大师,换谁谁不乐意?
两人一拍即合。
小蝶就帮刀伯超度了那个学生妹,化解了学生妹的怨气,至于刀伯做的孽,自然等他以后死了下地府再清算。
那学生妹投胎去了,紫醉金迷闹鬼的事也解除了。
小蝶就留在紫醉金迷,成天足不出户的。
代飞一听疑惑了:“那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说起来也是缘份,”
陈媚儿说:“小蝶本来不喜欢搭理别人,她也不喜欢出吃饭,有时候我们姐妹会给她轮流送饭,有一回我两说上话了,觉得很投缘就聊在一起了,还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她就告诉我她呆在紫醉金迷,是因为得罪了人想躲,想来想去,躲在哪儿都不如躲在欢场来的巧妙,谁能想到她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大师,会躲在那种地方呢。”
陈媚儿说着,又看了看张山河:“那什么,小蝶虽然名义上跟我是同事,但她根本没做过我们这些勾当,你可千万别误会啊!”
“我知道,”
张山河说:“小蝶不是那样的人,她说她得罪了人,得罪谁了?”
陈媚儿摇摇头:“不知道,小蝶说起这件事来讳莫如深,但有一次我在和她谈话的时候,听她无意间说漏了嘴,说什么鬼门,什么火车之类的。”
“鬼门!”
张山河一听,神色立即凝重起来,不一会儿又恢复了平静:“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小蝶后来又去哪儿了?她不是说躲人吗?怎么不一直在那儿呆着。”
“这得问你呀!”
陈媚儿说:“小蝶算出你最近要来这个地方,她怕和你遇上,所以在你来之前离开了。”
张山河一听神色就暗了下来:“她还是不肯见我。”
谢林却听的很清楚,心想这小蝶的修为也不低,竟然能算出张山河最近会来这个里,但张山河来这里,不是因为她告诉陈媚儿自己的老公是个相师能帮她解决问题吗?这就相当于是她叫张山河来的,这叫什么算出来的?
难不成,张山河来这里原本还有别的事。
“好了,现在我话也说完了。”
陈媚儿说:“小蝶呢,平时话很少很文静,我对小蝶的了解也就这么多,虽然我跟她跟谈得来,但她对我依旧有所保留。我也不怪她,毕竟谁没个隐私呢。小蝶走的时候,还给我留了一个电话号码。”
她说着,递给张山河一卡片,上面有一串数字:“但打不打的通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没打通过。”
张山河接过一看,十分激动:“是小蝶的号码,小蝶现在还在用这个号码,说明她没有彻底想让自己人间蒸发。我一定要打通这个号码,说服小蝶回到我身边。”
陈媚儿点点头:“你们两个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清楚,但小蝶是个好女孩子。你一定要找到她,好好对她呀。”
这话听起来,怎么跟张山河辜负了小蝶似的。
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张山河能打听到小蝶的消息已经很激动了,尽管当初是小蝶一言不发离开张山河的。
之后,陈媚儿请谢林他们在这个城市最好的酒店吃了饭,又给他们订了住的地方,支付了解决问题的费用。
她原本想留谢林他们在自己家住几天,但又一想不太好。
加上刚才佣人接了个电话说熊刚快回来了,这一回来看到一屋子的男人,她不好解释不说,这件事一解释出来,她以前的身份可瞒不住了。
谢林一见,也理解陈媚儿的难处。
赶忙带着青镜堂的一伙人告辞,住进了陈媚儿订的酒店。他们打算在这多玩儿几天,毕竟羊城这边靠海,可以去海边玩儿。
这里的海鲜和水果,也是最新鲜的。
谢林喜欢吃榴莲,以前在桐城老家时,以为那儿不是热带地榴莲贵的要命,谢林一年都舍不得买一个。
代飞也嚷嚷着要吃海鲜。
于是一行人回了酒店,舒舒服服的洗了热水澡做了spa。第二天又去玩儿了一整天,下午去沙滩吃烧烤。
因为海边是个旅游景点,所以有专门烤烧烤和吃海鲜的地方。
阳光沙滩落日,十分惬意。
谢林他们选了一个烧烤摊坐下,代飞已经迫不及待的点了自己爱吃的一系列的东西,还贴心的帮张山河点了他爱吃的。
张山河却没什么胃口,只一个劲儿的拿着那张写有小蝶电话号码纸看,上面有小蝶娟秀的字迹,看着笔在上上面划过的痕迹,就跟看到了小蝶似的。
谢林把菜单递给孟祇,自己却拍了拍张山河的肩膀:“老哥你别担心,有缘千里来相会,如果你们还有缘份的话,一定会再见面的。”
张山河点点,将那张卡片收了起来。
他问代飞:“你刚刚点了什么?有没有我爱吃的牛奶生蚝?什么连生蚝都没有,服务员给我来二十打。”
谢林诧异:“你吃的完吗?”
“不是还有你们呢吗?”
张山河说:“这生蚝叫什么男人的加油站,女人的美容院,吃吃总没坏处,可惜今天孟冬小妹子没来,吃不到这新鲜无比的东西。”
孟祇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可拉倒吧,我妹妹从不吃那玩意儿。”
“算了算了。”
谢林摆摆手:“服务员,生蚝两三打就够了。”
服务员应了一声,谢林刚坐下去,就听见一个声音:“服务员,给我来二十打生蚝。”
嗯?
又一个来二十打生蚝的?
谢林因为之前张山河点了二十打生蚝的缘故,忍不住回过头去看了那点二十打生蚝的人一眼,他想看看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和张山河心有灵犀。
回头一看,却觉得这人有点熟悉。
这是一个二十四五的年轻人,年龄和自己差不多。生很肥胖却白白净净,浑身上下皮肤很好,是个胖子,但因为那身白嫩通透的皮肤,完全没有一点油腻的感觉。
他还生了一张鹅蛋脸,一双瑞凤眼,一个直贯山根的伏羲鼻和一个很好看的嘴巴。
这个是个带媚态的贵相。
谢林一看,这不是自己的同学——邱果吗?
谢林二年级的时候,还在广东读过一学期书。
那个时候,谢林的爸爸——吴心,也就是许长亭,借口去广州做生意,鬼知道他干什么去,还带了妈妈和小谢林一起去,谢林因此在那儿读了一学期书,认识了不少同学。
这其中,就有面前的邱果。
有些人大学毕业后连大学同班同学叫什么名字都忘了,为什么二年级那么久远的事,谢林还记得。
因为邱果从小到大都这个样子,一直没变过。
依旧是圆圆的身材,经营通透的皮肤,可爱的跟个雪球儿似的,还有那生着炯炯有神瑞凤眼的鹅蛋脸。
笑起来也甜甜的,他整个人的状态就是一颗甜甜的果子。
因此还有个外号叫甜果。
两人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有五毛钱都是一人一半花的,十分要好。现在谢林一看的样子就想起来了,赶忙站起来招呼了一声:“甜果!”
“谢林!”
邱果竟然也一眼认出了他,不愧是生有瑞凤眼的人,果然精光四射,十分精明。
他十分惊喜:“谢林,你怎么会在这儿。”
谢林就拉他坐下,说自己过来玩儿的。
他想起甜果是广东人,所以从小到大一直呆在本地也不奇怪。
两人寒暄了一阵,讲了好多小时候的事情。
烤生蚝的服务员原本是要给邱果烤这二十打生蚝的,但一看他跟谢林坐在一起了,谢林刚否决了二十打生蚝。他只得再问一次:“你那二十打生蚝还要不要了?”
“要要要。”
邱果说:“给我上到这桌来,我们一起吃。”
谢林一看邱果的面相,白里透红,眼下还一片粉红色:“看你面相泛着桃花,你又点这么多生蚝,恋爱了吧?”
“噗!”
邱果一口可乐喷了出来:“我恋爱了是不假,但这跟着我吃生蚝没关系。那什么,林哥儿,你现在可真厉害,一眼就能看出我恋爱了?”
谢林笑而不语。
邱果说:“你小时候就喜欢玄学术数什么,现在一定更厉害了吧,我记得那时候你和你父母到广东来,是因为他们要在广东做生意,二老现在身体如何?”
邱果是外地人,又只和谢林呆了一个学期,自然不知道谢林家里的事。
谢林不想提这件伤心事,赶忙转移了个话题:“你呢?你现在怎么样?我之前听人说你12年的时候不是要结婚了吗?怎么没结?”
“嗨呀!”
甜果一听,拿起面前的小玻璃瓶七喜喝了一口:“别提了,分了。”
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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