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陪美人,皇后姐姐更加娇艳动人了。”王茗卿笑的很开怀,向晚婷的视线也集中于静言的头上,这花儿插上去可真是像村姑,她忍不住笑了两声。
静言觉察到众人异样的目光,于是在附近选了两朵大红玫瑰,左右对比一下,然后笑道,“这两朵玫瑰差不多,我为茗儿你戴上。”
“我,我怎么配皇后姐姐”王茗卿开始推脱,戴上这火焰玫瑰,丢死人了。
“茗儿不必谦虚,你是北平国第一大美人,而且虽然年长于我,却老是呼我姐姐,弄得静言也不好意思,唯有给茗儿戴上美花能表达心情。”静言为王茗卿强硬左右插上两朵玫瑰。
“呵呵。”向晚婷忍不住笑出了声。
王茗卿早已有丝懊恼,瞟了眼向晚婷,说道:“哎呀,我一直忙着与皇后姐姐交谈,忘记了晚儿妹妹,来,姐姐也给你插上朵花儿。”
“不用了。”向晚婷立即叫出了声,这花儿戴在头上,实在难看。
“不碍事!”王茗卿笑的有些勉强,手中已摘下一朵大牡丹。
静言见王茗卿对向晚婷咄咄逼人,出言道:“茗儿,晚儿今日发髻真不好看,哪儿配得上戴花。这朵牡丹倒是好看,我来瞧瞧。”静言将王茗卿手中的牡丹拿过来,故作不小心掉到了地上。
“哎呀,我真是不小心,连朵花儿都拿不稳。”静言一笑。
王茗卿眼中显出一抹困惑,只得说道,“反正已经掉在地上,就不戴了吧。”
向晚婷输了口气,亏得静言解围,于是冲静言友好地一笑,以示感激。
“皇后姐姐入宫不久,在宫里没有朋友,那以后茗儿就是你的家人,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能做到的姐姐绝对不推辞。”
“好啊。”静言满面红光,既然决定要在北平宫中生存下去,就必须面对别人的挑衅。
三人带着长长的队伍漫步来到了御花园前边的一池湖水前,水上泛有两片小舟,是嫔妃们平时嬉戏用的。
向晚婷提议道:“两位姐姐,我们不如去游舟呗。”
静言觉得泛舟看上去还不错,于是应和:“好,我也正想去。”
“那好呗,我们去泛舟。”王茗卿也显得有几分兴奋。
三人上了小舟,王茗卿在最前面,静言位于中,向晚婷后位,她们各自持起船桨。
“三位娘娘,你们小心呀!”宫女们担心喊着。
王茗卿一脸笑意,拿起船浆轻划,倒是有那么点像样的架势:“没关系,又不是第一次。”
向晚婷道:“皇后当心呀,是第一次吧。”
静言道:“呵呵,没事儿,我们一起划到对岸的亭子里去。”静言指的是湖面正中建的一个小凉亭,两边有石桥通行。
“对岸的亭子?好远啊!”王茗卿扶着船弦弱弱的说道,以前都没太大的感觉,今日坐在船头,居然有点害怕。
“反正我在中间,只要不翻船,肯定死不了。”静言一点也不担心,拿着浆胡乱的拨弄着,船身立即来回摇晃,王茗卿一张脸已经惨白。
“皇后姐姐,你可小心呀!”向晚婷这才恍悟到静言不会划桨,弄得船身剧烈摇晃。向晚婷见静言还不收手,怕会翻船,于是起身阻止她。
向晚婷没有站稳,亏得一把抓住静言,静言感觉向晚婷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身子前倾,王茗卿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儿,只是觉得舟晃得厉害。
“姐姐,把船桨给我。”向晚婷说着,去接过静言手上的船桨,谁知不留意,船桨打在了前方王茗卿身上。
“啊!”王茗卿侧身受到强力,身子向一方用力一倾,静言见王茗卿将要落水,想上前拉她一把。而此刻向晚婷的身体压在静言身上,向晚婷为了维持平衡,双手紧紧拉住静言,从而静言的身体动弹不得。
‘扑通——’一声剧响,王茗卿栽进了湖里。
“贵妃!”静言只得眼睁睁看着王茗卿落入水中,慌叫一声,赶忙放下浆。
岸上伺候的宫女一见王茗卿掉进湖里,全都失了脸色,惊慌失措的来回跑着叫着,几个熟悉水性的侍卫急忙跳水救人。
静言浑身湿漉漉的被捞上岸,眼睛紧闭着一动不动,向晚婷冲身边的宫女急嚷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请御医呀!要是贵妃出了什么意外,你们全都别想活了!”
“快!送贵妃回宫就医!”静言也附和着。
岸上,乱成一片,静言害怕极了,她该不会失手杀人吧!
向晚婷的脸上隐约透着一丝冷笑。
回到凤仪宫,静言独自坐在圆桌前发呆,担心王茗卿发生意外,虽然对她没有好感,可是也不想她这样因为自己疏忽而死翘翘。
依兰把晚膳准备好,端上了桌,轻声唤了几声:“姐姐。”
静言回过神,说道:“不知道王贵妃怎么样了。”
“死了更好。”依兰笑道。
“不能这样说,是我害她掉进水里的,其实当时我想拉她,可是向晚婷身子也失去重心,她双手环抱住我,我动弹不得。”静言心里还是闷闷的,瞅着夜空的月色异常皎洁明亮。
依兰眨了眨眼,嘀咕了一声:“华妃?”
“皇上驾到!”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
静言、依兰怔住了,莫非李崇烨是为王茗卿的事来兴师问罪?只见一身龙袍的李崇烨大步走了进来。
“澹台静言,你的胆子不小啊。连朕的宠妃都敢算计!”李崇烨一把抓起静言的肩,轻而易举的便将眼前的女人拽了起来。
一瞬间静言只觉天旋地转,恍若失重,还未缓过神来便被压制在墙上,能看到的只是李崇烨越来越深的眼眸。
“啊,皇上开恩!”依兰在一旁惊呼道。
李崇烨侧头甩给依兰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咆哮一声:“滚!否则要你死!”
依兰立刻脸色发青,担心地望着静言,然后离开了房间,关上了门。
李崇烨目光回到静言身上,眼底爆发出强烈的火光,这个女人敢挑战者他的耐性?
“不要。”刺骨的疼痛骤然而来,静言没有想到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身体在他的压迫之下会是那样的脆弱。
“贱女人!”再次被这个女人无辜的眼神所激怒,他今天便要让她知道什么是王者之道,什么是王权至上,让她知道她是多么的卑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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