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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物文学 > 毛非庄周 > 77 冰丝小裙子换装游戏(有删减)
 
七十七.

此事大快人心!

毛非不想走,冉青还在挑选重点聊天截图,毛非就央求庄周再多待一会儿,等把帖子发出去了,收到第一条回复了,他们再回星垂天野。

庄周什么都依着他。

两个人站在阳台上讲小话,一人抱着保温杯吹吹凉,一人叭叭叭地讲宋老师,讲他会不会和占姚碰出火花,又讲姜朝雨,讲她打算跟生姜一起去美国丰富阅历。

庄周把水杯递给他,哄他小口喝,当心烫。

毛非就慢慢地抿,边抿边看庄周慵懒地靠在窗沿上,明暗交叠的光影里,一双眼神专注而宠溺,帅得简直要他小命。

他花痴道:“庄啊,你好好看。”

庄周轻笑,唇语道:“乖宝宝。”

毛非想亲他!

色欲熏心!

他把保温杯塞回给庄周,转身跑去“啪”地把灯又关上。

冉青随口道:“怎么了?”

毛非随口答:“没咋。”

就庄强,两眼睛就跟两电灯泡似的,溜圆儿,屏幕不看,光看这俩戴对戒的表兄弟。

呵,表个屁的兄弟!

庄强自虐,不可置信还非要自找刺激,一边偷摸视奸,一边在心里默念,庄强,你要坚强!

昏暗做遮掩,给了偷情好良机。

毛非心脏怦怦跳,挤到庄周身旁小小声:“哥哥。”

庄周失笑:“乖一点。”

“要。”

“被看见了。”

毛非骗自己:“不会的。”

庄周无奈,抬手轻抚在他的后脑勺上,温温柔柔地啄吻了一口。

毛非心满意足,脸蛋贴到窗玻璃上降降温。

阳台里的气氛流淌得越发暧昧,谁也没管那两灯泡看没看见。

灯泡看见了,灯泡被震碎了,稀碎。

夏肖骁揽过僵硬的庄强,拍一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抚,帮他回神道:“兄弟,沉冤昭雪近在眼前,给帖子起个响亮的标题?”

冉青提醒道:“震惊啥啥啥的那种就别了,想个有水平一点的。”

震惊?

没有比此时此刻更加震惊的了!!

庄强不坚不强,脑袋当机,傻傻呆呆。

图片整理好了,凑个整五十张,张张高能。

冉青登录姜朝雨的账号,进入发帖界面,勾上匿名,将图片按照顺序一一上传。

他长吁一口气,猜测这会儿操场上是不是正在上演一出分手大戏。

他说:“标题,万事俱备,就差标题。”

几人讨论一番,蹦出来七八个想法,庄周旁听没参与,毛非就问他:“如果你是睡前刷论坛的学生,你会被哪个标题吸引?”

庄周想了想,说:“肖骁刚刚说的那个‘前无古人’的。”

于是,新帖《前无古人的反转,后无来者的打脸》横空出世。

毛非紧张又激动,如果鼠标在他手里,他能三秒刷新一次看看有没有新评论。

他耐不住,起身把床上的衬衫塞进背包里,再把保温杯里喝不完的水倒掉,转一圈,实在没啥好干的了,他又凑回冉青身边:“回复有没有?”

“没,哪这么快,”冉青说,“让子弹飞一会儿,让读者看一会儿。”

毛非鼓起脸蛋:“那我去上个厕所。”

厕所门关上了。

庄强终于逮住机会,他被惊雷劈得智商下线,问:“庄老师,您不是结婚了吗?毛非他知道吗?”

夏肖骁听罢就翻了个惊天大白眼,这特么,这话什么意思?!

庄周倒不恼,“嗯”一声莞尔道:“知道,他就是我结婚对象,他当然知道。”

“啥?!那...那生的、生的孩子不是叫桃花吗?哪、哪儿来的?”

庄周闷闷笑,小桃花么?

他把两毛孩子拎出来:“养的两只猫,一只布偶,一只虎斑。”

庄强:“...哦,这样啊。”

毛非开门跑出来,手还没洗先嚷嚷:“评论?”

冉青刷新:“还没,五十张图,看得慢。”

毛非急得团团转,又听庄强问:“你们...认识半年就结婚了?我们国家好像没通过---”

“我们认识三年了,国外结的!”毛非呛他,“别八卦了你,快关心关心你自己的清白!看看整个宿舍就你不着急,你可是被陷害得最惨的当事人!”

庄强:“......”

庄强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陡然一悚,宿舍五个人,其中两对都是gay!

他咽下一口口水,他觉得自己完全没有接受,眼下还没发疯发狂是因为根本就还没回过味儿来。

毛非懒得理他,又催,冉青再次刷新,这回有了!还是如雨后春笋般蜂拥而至的回帖!

放眼望去全都是语气助词和问号惊叹号,虽然没啥有营养的评论,但是非常充分地展现了大家惊涛骇浪的心情。

毛非很满意!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可以咧着嘴角安详地回星垂天野了。

夜晚有小风吹。

毛非窝在副驾里期待明天一早:“想当初学长拎着铁锤入室强抢,通报写的是《关于朱铭的恶劣事件》啥啥啥的,这回这性质更恶劣了,不知道会怎么判。”

他猜测:“会开除他吗?”

庄周看他眼里雀跃,好笑道:“开除应该不会的,可能会延迟毕业证或者学位证的发放吧。”

回到家里,比平时晚了好几个钟,于是受到了来自两小主子格外热情的指责。

一边可劲儿蹭,一边儿龇牙咧嘴地骂喵星语。

毛非抱起花旦:“乖哦,就只能陪你玩一下下,我还得做作业。”

今天下午的经济学课留了作业,本来打算在宿舍里等庄周的时候就给它搞定的,没成想杀出来一个姜朝雨。

逗猫棒拿在手上,铃铛响,羽毛飘,一人两猫满屋子闹。

庄周从阳台里接完电话回来时,看到他的非非正小跑着横穿客厅,身后跟着奔腾的小马你追我赶。

他笑道:“当心摔了。”

毛非倒在书房的沙发里歇歇,逗猫棒一丢,哼哧道:“不玩儿了,要写作业了。”

庄周跟来抱起他,朝他汗津津的额头上亲一口:“先洗澡。”

手腕上的伤口愈合得很快,结了一层血痂,已经可以见水了,就腰肢上的淤青还不容乐观,庄周看一次就从眼睛疼到心里,晚上睡觉都不敢搂着。

他用沐浴球揉出丰盈的泡沫,将毛非从头发揉到脚尖,毛非享受地任由摆弄,抱着庄周乱扭,打醋溜儿滑,还哼起愉悦的小调。

庄周笑话他:“跳钢管舞呢?”

毛非抓了一捧泡泡抹到他脸颊和下巴上:“嘿嘿,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什么事?”

“等我写完作业了就告诉你。”

作业拿到书房里去写,不好好坐椅子,偏要盘腿坐在地毯上。

毛非问:“你也要忙吗?要忙多久?”

庄周打开笔记本,戴上眼镜,一边将庄穆发来的文件下载下来,一边道:“不忙,随便看看新闻,你有不会的就来问我。”

毛非“嗯嗯嗯”地答应他,然后就藏着小心思把课本翻开到一页涂鸦上,大墨镜,剃须泡,吊带小裙子。

毛非暗搓搓地兴奋,快写,写完就能玩换装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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