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金笑笑反应过来时,万肖衡已经抱着她啃了许久了,温热的双唇覆在金笑笑的嘴上,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绝不能就这样败在美色之下,今夜要是这样糊里糊涂地就把万肖衡睡了,恐怕真的要不了多久连朋友也没得做了。想着金笑笑用手使劲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痛的叫出了声,万肖衡以为自己咬痛了对方,赶紧推开金笑笑,俯身查看。
金笑笑刚刚狠心用全力的一拧,竟然让自己灵光乍现,她兴奋地一扬头,重重地磕到了万肖衡的下巴上,“我想到了!”
万肖衡痛地整个人后退了好几步,捂着下巴震惊地看着亢奋的金笑笑,“你干嘛!”
“我想到了!“金笑笑像是做错了事情一般,低声喃喃地说着,“白华不是说爱周青山嘛。”
“谁和你聊这些人!”万肖衡对于金笑笑这样肆意的玩弄,刚刚压下去的怨气,又像浪潮般地涌了上来,夹杂着情欲,让他难以平静,“你要是愿意,今晚就留在这里,不愿意就赶紧走!”
万肖衡很少用这样的音量与语气说话,金笑笑深呼吸了几口气,也不说话,拿起包就开门离开了。
第二天,金笑笑又一个人坐到了开世科技大楼门前,背对着正门,捧着一杯咖啡发愣出神。
“你怎么今天还在这里?又来找我?”白华看见了金笑笑,走了过来招呼道,“不是给你电话了吗?有什么不懂的打电话就行了。”
“我本来也没有守株待兔的意思,但既然你自己撞了上来,那我就和你说说,坐?”金笑笑快速地扬了扬嘴角,做了个假笑,用手在旁边的座椅上掸了掸。
白华看了眼时间,想了下还是坐下了,“行吧,我半小时后有个会,只能和你说一两句。”
“足够了。”金笑笑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公司里不知道你和周青山的关系吧?”
白华一听,干笑了几声,“随便他们议论,只要我们不承认,都是流言而已,我可没有蠢到四处囔囔我们的关系。”
“嗯,我也这么想。”金笑笑淡淡地回应着,点了点头。
“然后呢?你想拿这个质疑我们的爱情不够真挚?”白华问道。
金笑笑转头看了看白华这张熟悉淡漠的笑脸,”没有,我不质疑,我就是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如此纯粹浓烈的感情要被掩埋起来呢?我要为你们的爱情发声,你觉得面前这块大屏幕怎么样,够不够显眼?“
“你,什么意思?”
“我打算请个三流作家,把你们的故事浓缩成个短篇小说,再请个搞动画的帮我做个短片。王婉之给的那点钱,包它个半个月估计没问题。”
“你在说什么?“
“怎么样,只要你点头,我立马就去办!”
白华对于金笑笑反常的举动完全摸不着头脑,“我说了,我不要名分,王婉之还不放心?”
金笑笑笑着拍了拍白华的肩,说道,”王婉之不管这些,她就是叫我们把你弄走。我觉得不好,你和周先生明明是相爱的,我不能断人姻缘。“
“什么?”白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行了,那我这就去安排起来,到时候先给你看看?”金笑笑说着就要起身被白华一把拉住。
“你等等!我不需要,我承认我是对于这些道德约束看得很淡,但也不必这样。”
“你担心周青山遭人议论?”金笑笑追问。
“没有...“
“你丝毫不担心他因为你的事情,因为流言蜚语,失了威信,被下属看笑话。”
“当然不是。”
“那你究竟是爱,还是不爱?”金笑笑的语速越来越快。
“我爱他啊!我不爱他干嘛要和他在一起。”
“但是你根本不在乎他身边有你这么一个随时可能对他造成困扰的定时炸弹。”
“我在乎!”白华已经慌不择言,只是随口应答。
金笑笑冷笑了几声,“一个定时炸弹本身说自己在乎自己宿主的安危,你再仔细想想,你爱他吗?”
“不爱?”白华脸色难看,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
“也不是,你要是不爱,刚刚何必拦我包大屏幕,你对于这些无所谓,你心里顾虑的是周青山的名声。”金笑笑语气缓和了下来。
白华似乎已经放弃了,她弓着身子坐着,默默的拨弄着袖口。
“所以你因为爱他,而和他在一起这件事本来就是一个悖论。你要是真的爱他,不会选择和一个有妇之夫在一起,你爱的是爱情,不是他。”金笑笑柔声细语地说着,似乎也在同自己对话,“这种情况下,爱应该是想触碰又收回的手。“
白华默默地坐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金小姐,我去开会了。”说完便转身小跑着离开了。
繁琐的仪式总算告一段落,何元也能坐下来喘口气。
“何元,听说你昨天把你爸爸气的摔门?”何勉川只知道何元帮他搞定了难缠的夏年年,却不知道也是他帮着何承伟把他从高位拉下来的,所以对何元甚是亲近,“没事的,我大伯就是这样子,脾气大的很,你习惯就好了。”
何元一看是何勉川,心里难免生出不少异样的愧疚,“堂哥。”
“别说,你眉眼真的像你妈妈一摸一样。”
何元一听心底很是震惊,“你见我我母亲?”
“哦,没有没有,”何勉川笑着摆了摆手,“见过相片上的。”
何元一脸期待地看着何勉川,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我小时候去你家玩,偶尔会看见大伯捧着张照片一看就是一下午,我就好奇那上面是什么。我就找了个机会偷偷带着你大哥去看,那上面是你父母的合影。当时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我也是今天多看了你几眼才想起来了。”何勉川抬着头回忆着。
“合照...“何元自言自语着,心中像是得到了一个答案般释然了,他来自于一个错误,来自于凡人无法抵挡欲望侵袭的妥协与放纵,那又怎么样呢,作为一个错误本身,他甚至没有反思的立场。这也是为何他早早就下了决心,今生不会成家。何元看了看周围甚是陌生的任何环境,不由得开始想念事务所的朋友们了。
“啊嚏,阿嚏...“
“怎么了?“周木木放下手里的气枪,关心的上前询问。
“没事,打喷嚏而已,你快点,打完那一排,就有个大公仔了!”李文婷笑着答道。
“好!“周木木骄傲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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