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真不用去吗?”
付昆还是比较在意,早上送来的那一封信。
所以在中午一起吃饭的时候,他还是开口问了池顿一次。
池顿握着筷子摆摆手,继续吃。
锦鲤和他一样,两人狼吞虎咽的将午饭吃完以后,池顿才说道:“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呵呵,你觉得那封信是谁送来的?”
“咱们昨日才到象关城,认识你我的人又少,昨天在街巷上,我又被人袭击,我想应该和昨天的那伙儿人是一路的。”付昆觉得,就算是去看看也没什么关系,以他们三人的战力,只要来的人不是灵慧以上,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灵慧又不是一抓一大把,如果去赴约的话,说不定还能吃查出对方的身份。
池顿笑着摆摆手,说:“说的没错,是一伙儿人,从昨天你跟我说有人偷袭你开始,我就一直在想这伙人的身份,现在我已经知道了。”
“是谁?”
苍云都城这里的人大多都喜欢吃咸的,一顿饭吃下去,味道重了些,池顿便给自己倒了杯水,手握着杯子,给付昆说了一句话:“还记得,都有谁知道咱们来苍云城了吗?”
付昆皱了皱眉,说:“那……可就太多了。”
他们三个,原本可是在苍云城城门处,被城卫直接抓起来的。
所以说池顿出现在苍云城的事儿,很多人都已经知道了。
池顿轻轻摇了摇头,说:“不然,的确有很多人知道我在这儿,但他们知道我们被城卫抓了,但却不知道没多久又被放了,想找咱们麻烦的,估计眼睛都盯着苍云城的大牢呢。”
这……
付昆双眼微睁,他想通了。
付昆:“你说,是苍鹰卫的那群人?”
池顿:“我觉得,不应该是水箐那家伙,但肯定有些关系,否则昨天晚上的时候,咱么就应该已经知道那三个袭击你的家伙是来自何处了。”
苍鹰卫是在拖时间,一上午过去了,池顿更加确定这个事实了。
付昆:“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你……不是和他们有点关系吗?”
“呵!”池顿把杯子往桌面上一落,笑道:“你见过两个商人谈生意,有谁会说‘这一单我赚多少钱’的吗?他们在算我,小算盘打的啪啪响,但又何曾能想到,我有没有在算他们?”
“那现在怎么办?”
“吃饱了吗?”
池顿看着付昆,从刚才开始,他就没吃饭,一直在等着池顿说话,应该是付大侠真的很好奇吧。
付昆摇头,他一口都还没吃呢。
“赶紧吃,吃饱了才好干活!”
等付昆吃饱了之后,他们三个出了门。
一路向着探月楼而去,见到池顿又来了这里,付昆极为好奇的问:“不是说不来嘛?”
“谁说不来了,信上又没写什么时间,我爱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来~!”
池顿大步向着探月楼走去。
顶楼,摘月之间中,冷迁手里拿着筷子,一筷子一筷子的夹着肉,往自己嘴里塞。
好像在赌气,口中嚼着东西,还含糊不清的说着:“臭小子,敢无视我,气死我了!”
这探月楼中的食物,都是从天南地北运来的上等食材,就算是烹饪手段匮乏,但奈何食材本就极为珍惜,味道自然也是极好。
只是,这刚刚吃了一半,那个他的那个属下匆匆跑进来。
冷迁没好气的问:“干嘛?莽莽撞撞的,没看我在吃饭吗?”
“冷大人,那个……那个池顿已经到了。”
他筷子一停,疑惑的问:“什么?到了,到哪儿了?”
“就在楼下!”
冷迁差点噎着,他把筷子放下,说:“他不是不打算来了么?”
站在面前的人也是摇头,谁知道他怎么就来了呢?
“收拾,赶紧收拾!”
也来不及吃了,冷迁赶快吩咐下人将自己吃的残羹剩饭换掉。
心中不由得心疼,为了扮好土木商行的冷老板,他们猎鹰也是拿出了大把的经费。
比起清道源,这点钱算不上什么,可猎鹰的经费也不是无限的啊,他们总不能光占着探月楼,还不给钱吧?
这又换一桌,又是一份小钱钱从他们的腰包中匆匆溜走了。
而走进探月楼的池顿,身旁跟着付昆和锦鲤,迎面而来的是探月楼的下人。
“三位贵客,里面请!”
池顿摆摆手,没听那人的话,反而是看向了四周。
一层吃饭的人不多,池顿忽然开口说道:“让这的人,都给爷滚蛋!”
啥?
那些正在用餐的人都是一脸疑惑的看向了池顿,池顿眉头一皱,张口说道:“看什么看啊?说你们呢,半刻钟之内全给我离开,所有人的饭钱小爷给双倍!”
站在他身后的付昆,表面心平气和,但却已经在倒吸凉气了。
知道这小子有钱,但在这特么……太惨无人道了吧?
锦鲤虽然不是财迷,但她当巡山人赚的那点钱,连在这里吃一顿都不够,池顿这种挥霍的行为,也是让她有些不满。
不过,她也没说话。
因为她总觉得,池顿是不会吃这亏的。
“这……您说笑了吧,我们探月楼整整九层,现在少说也有百余桌……”
那人还在解释,但池顿却冷然的说:“对,都滚蛋,一个都不许剩,爷今天要谈个大生意,就不喜欢有人跟我在一个地方吃饭,这探月楼今天我包了!”
“你有钱了不起啊?!”
正在吃饭的人,更是气的怒起拍桌,怒瞪着池顿。
池顿瞥了他一眼,抬高了声调说:“十倍!马上走人!”
想骂他的人都被噎住了,却都是在想,这什么人啊?
百余桌饭钱,算下来少说都要有数千两,这人一句话就丢出去几万两黄金,这是何等的阔绰啊?
而那个一直站在池顿面前的下人,也是一脸尴尬的说:“这不合规矩啊客人……”
池顿走到了刚刚拍桌而起的那位兄台的身边,随手拿出了一张五百两黄金的金票,往他面前的桌子上一拍,对着门口挑了挑下巴。
“你这人,当真是不可理喻!”
说完,把金票一抓,拉着坐在他面前的一位姿态婀娜的姑娘,匆匆而去了。
拉过他坐的椅子,池顿往那儿一靠。
“我在这,规矩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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