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嫁过人,可是性子却是刚烈,要不然也不敢回去将那两人下毒,这么想着,他便决定以后还是少吃肉,实在忍不住了偷香即可,可不能在失控的要个不停了
还是尽早想法子,等回京后若能顺利娶了她,那么以后想做什么都不用再用这等猥琐行径了
可一想到家中的情况又觉得,这件事还是要慢慢筹划才好,急不得。
初冬来了,天气越发的寒冷了,他们已经传了棉衣在身上,雨停了,他们继续架着马车离开。
因为怕林子墨身子不太好,路途的时候沾了寒气犯病,车上也多了一个小炉子,暖暖和和的,小同坐在外头赶车,后背是暖和的,就是前头实在是冷,月如便给他做了一个厚重的披风,从脖子一直盖住脚,这才让他好受点。
车上,林子墨懒懒的靠在车上,看着月如拿着书一边看一边小声的记着,看到哪里不太明白的时候,停下来,他好不思索的便开始给她解惑,还将以往他经历过的病症说出来,叫月如记在心里。
一本厚厚的医书,她已经翻看了大半,因为要将她往妇科方面培养,所以让她背了许多的妇科方面的方子。
这一日天气总算是晴了,阳光暖暖的照着,他们也撩开了马车的帘子,一路走,一路看着外头消遣。
早上走的时候带了不少的干粮,在小炉子上温着,吃着倒是也松软。
黄昏时候,小同架着马车,看看左右都是山,连个农户也没有,根本寻不到落脚的地方,想着要不就停在这路边将就一夜的时候,前头传来了马蹄声,他眉头皱着,心中已经有了防备。
马蹄声四起,似乎来得人还不少,小同握着缰绳的手都有些紧张。
果不其然,片刻后,十几匹马远远才停在了不远处。
林子墨自然也听见了外头的动静,轻轻撩开帘子看着外头来者不善的一群人,小声和小同说:“看样子像是劫道的!”
月如一听便紧张的拉着林子墨的手臂,问:“公子,这下怎么办?他们那么多的人,我们又是骑着快马,我们打不过不说,也逃不快啊!”
林子墨闻言拍拍她的手,轻轻一笑,说:“放心,居然是劫道的就是想要银子,给他们就是了,想必不会为难我们的!”
不远处的那群人,领头的汉子长着一脸的胡子,看着很是壮实,驾着马上前一点,高声吼道:“马车里的人听着,将你们的金银财宝一并马车行李都交出来,大爷我就饶你们一命!”
小同见状也是为难,要是出手的话,这么多人他也是打不过的,况且公子和月如姐都是没工夫的,要是被他们伤了才划不来,于是便扭头问:“公子,这下如何是好?”
林子墨倒是镇定,说:“他们人多,我们不能硬碰硬,不过是身外之物,给了就给了,只要他们不伤人命就行。走吧,下车!”
月如便拉着林子墨的手臂小心翼翼的下了车,身上除了一些干粮和医书,什么也没多带,小同也下了车,三人老实的站在一旁,看着那群人走过来。
那汉子一见他们这么老实的下车来便笑了,带着人过来,看着这辆马车,掀开帘子看看里头居然还带着小炉子,便眉头一挑,说:“这看来是个富家公子啊!”
再转眼看看那公子身后的女子估计是小妾,便猥琐的笑笑,说:“将身上的银子都交出来,可别惹恼了大爷我去搜你们的身!”
小同闻言便上前一步,皱着眉头将马车帘子掀开,将他包袱里的银子一股脑扔给了那汉子,说:“好汉,我们一路行来,银子也用的差不多了,就这点了,不敢骗你。”
那汉子一打开包袱一看还有五六十两银子便也不再说什么,反正这一辆马车也挺值钱的,今日算是宰了肥羊了,不过看着月如手里的一个包袱和几本书,疑惑的问:“包袱里是什么?那是什么书?”
月如闻言瑟缩着往林子墨身后缩了缩,林子墨将她手臂上的包袱提过来,打开让那汉子看了看说:“不过是些御寒的衣裳罢了,这就是几本医书,不值钱的。”
医书“
那汉子闻言看着林子墨一身清隽气质,眉头一挑问:“你这是医书,那你就是大夫了?”
林子墨闻言沉吟了一下,微微点头,看着那汉子的眼神,知道今日怕是要多生事端了!
果不其然,那汉子一听他是大夫,当即便一拍大腿,高兴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哈哈哈!”说罢,回头过来看着林子墨,眼神中的幽暗和坚定不容置疑的说:“既如此,那就劳烦大夫虽兄弟我们进山走一趟了!”
“你们要干什么?我们银子和马车都给你们了,你们怎么还不放了我们走?”小同站出来愤怒的问。
那汉子也不恼怒,就翻身上马,将腰间的大刀抽出来,在空中挥舞了几下便笑道:“要大夫进山,自然是要找他治病的,你们放心,若是将病治好了,随时叫你们走!”
若是治不好那就不一定了!
小同皱眉按耐住不动声色,事到如今已经是骑虎难下了,若是带着公子一个人,他尚且敢动手一搏,可是还带着月如姐,他却是一点把握也没有的!
林子墨轻轻敲敲他的肩头,便带着月如上了马车。
小同继续驾车,不同的是,这一次这马车前前后后的不少骑马的汉子盯着,插翅也难逃!
月如在马车里有忧心的看着林子墨,凑近他小声的问:“这些人不是什么好人,万一他叫你给一个将死之人看病,你可怎么办?”
林子墨此刻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也不好下了定论,只是看着她那担忧害怕的眼神,还带着些泪光,一时心中柔软,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柔声说:“别怕,有我在。”
有些粗粝的指尖落在她脸颊轻轻蹭着,那泪珠便被他的指尖带走了,他温柔的眼神就近在咫尺,那一刻月如觉得,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她呆愣了片刻,才猛然退后,靠在车壁上,侧过脸去不再看他。
心中却是如同装了一只小鹿一样,扑通乱撞。
林子墨看着她闪躲的样子,心中微微失落,这个女人,即便是长久的相处下来,自己是不是的表露出一些什么,她却依旧将她的心紧紧的锁住,一点也不愿意透出来。
罢了,急不得,慢慢来只要她不离开自己身边,让她知道并且接受自己的心意,不过是早晚的事。
马车晃晃悠悠的来到了一个山谷中,两旁的山都不高,这山谷中很是藏风,两旁都是林子,乱糟糟的。
下了马车林子墨看着不远处的一座大宅院,门口是很高的大门,一层层的砖石垒的很是密实,顺着院子一路挨着山,防守很是严密的样子,门口站着六个守门的,一见他们回来立刻便笑着开了大门。
那汉子下了马,带着他们进了院子,林子墨看着才知道,这院子三面环山,只有正门口是一片树林,藏的倒是个好地方,不过若是想逃走,用点手段想必也不是不可能。
那汉子带着他们一路走,来到了后院,一排的房子中间,看着站着两个小丫头的门口,远远的问:“小姐呢!叫她出来,我给她找个一个大夫。”
那两个丫鬟还来不及进去通报的时候,月如便听见里头一个尖利的女声叫出来:“又是你从哪儿找来的行脚大夫,屁用也没有,就让我吃一肚子的苦药,活活坑死我!叫他滚我不看,反正也是好不了的!”
月如一听见这女人这么中气十足的声音,轻轻捏了捏林子墨的手臂,给他一个松口气的眼神,他笑笑,凑近说:“不要担心,只要没死,我就有把握。”
她点点头,心里的石头放了下来。
这汉子却一点也不理会那个女人的叫声,直接便带着林子墨他们进去,一进屋就看见一个女子穿着粉色的裙子,坐在窗前,脸上蒙着一层粉色的薄纱,连眼睛都没有露出来。
一见人进来她便尖叫起来:“我都说了不看,给我滚出去!”说着,将桌上的茶杯碟子全部都扫在了地上。
噼里啪啦的响声似乎是惹怒了那汉子,他上前一步将那粉衣女子按在榻上便皱眉看着林子墨说:“你过来看看,她这脸到底是怎么回事,多年了,不知吃了多少药,从来不见好!”
小同站在月如的身边,看着林子墨上前轻声说:“月如姐放心,只要是能喘气的,能走路的,公子就能治好的!”
月如点点头,说:“希望如此。”她对林子墨的医术自然是放心的,于是便站在一旁看着林子墨将那女子脸上的薄纱取下来,登时便瞪大了双眼捂着嘴,差一点就叫了出来!
这女子满脸都是烂疮,没一点好好的地方,那些烂疮上面大多还留着脓,红黄交加的看着很是让人恶心。
小同也是满心的不舒服,拉着月如往后退了两步,小声的说:“你看真是恶心,咱们离得远一点,省的那是什么传染病,咱们就遭殃了!”
月如闻言无奈的笑笑,说:“若是传染,这都好多年了,她身边的丫鬟怎么都好好的,应该不会传染的。”
况且看着公子的那个神情,颇为自然,想来八成也不是什么重症。
那女子被人取下的面纱,正想发怒的时候,看着面前的林子墨忽然便停住了叫喊,许久才回过神来,仔细的端详着他,问:“你是大夫?”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