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打个麻将而已,泽尧,你是不是太过敏感了?”
厉泽尧眸色深冷:“我认错什么都不可能认错这个,苏晚不是一般人,她是欧洲赌场里最特别的的人,她的风格我就是死都不会认错。”
傅承勋垂眸看向挽歌。
她垂着头,什么话都不说。
沉默半秒,傅承勋抬眸看厉泽尧:“她从来没有出过江城,前面几年又都在监狱里面,我看你应该是真的认错了吧。”
“莫洵,带泽尧出去冷静一下,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莫洵点了点头,带着极其不情愿的厉泽尧出去了。
瞬间,整个空间就只剩下了向挽歌跟傅承勋两个人。
傅承勋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向挽歌。
她脖子上有很重的痕迹,可就算是这样,她还是倔强到从头到尾都不说一句话。
相对缄默许久,傅承勋先一步打破沉默。
“苏晚是谁?”
向挽歌手放在脖子上,轻轻地揉着。
明显是一句话都不想说。
傅承勋也不怒,他走到刚才厉泽尧坐的地方坐下:“向挽歌,厉泽尧是个什么人,还需要我再给你普及一下吗?”
向挽歌抿着唇。
傅承勋又接着说:“厉泽尧的手段到底有多少,就算是我跟莫洵都不知道,他是一个谁的面子都不会给的人,刚才,如果不是我跟莫洵进来,你现在就是一具尸体躺在这里。”
傅承勋的话冷酷不含温度,一句一句没有比刚才厉泽尧好了多少。
向挽歌将落到面前的头发拉到耳后,抬起头看傅承勋的时候,脸上又扬起了那抹淡淡的笑意。
“傅先生这是在帮厉先生恐吓我吗?我刚才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我不认识什么苏晚。”
“向挽歌。”傅承勋压低声音,像是在极力的压着怒气。
“苏晚是谁,为什么厉泽尧会因为这个女人对你动手,为什么你要那么袒护那个女人?”
“我说了我不认识什么苏晚。”向挽歌说着,从地上站起来。
“傅先生要是实在想要知道苏晚是谁,可以去问你的好朋友厉泽尧。”
傅承勋对向挽歌这不配合的态度极其不悦,他快步走到向挽歌面前,单手握住她的肩膀:“向挽歌,不要摆出这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如果你再不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不敢保证,厉泽尧会怎么会对你。”
比起傅承勋的激动,向挽歌的情绪至始至终都是平静的。
她抬眸睨着傅承勋,须臾。
她慢慢启唇,语气淡淡,带着气死人的意味:“傅先生不用担心,厉先生对我做什么,只会是朝着傅先生希望的方向折磨。”
说完这话,她抬起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将傅承勋的手扳开,迈开步子朝着外面径直走去。
徒留傅承勋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指,脸上都是无可奈何。
谁特么说监狱可以改变一个人了,谁特么的说向挽歌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向挽歌了。
这女人,从来没有变过,还是那么的张狂,还是那般该死的倔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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