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的看着这个年纪和我爷爷一样的老人,那句小张怎么都叫不出口。
张老头看得明白,直接道:“师傅,有什么事吩咐小张。”
我无力吐槽,只得将郑晨肩膀上的蟾蜍形容了一下,然后问道:“你有没有见过这种蟾蜍。”
张老头似乎有点见识,点点头问道:“敢问师傅,那蟾蜍是不是只有三只脚?”
我回想了一下,貌似还真没注意这个蟾蜍有几只脚。
“几只脚很重要吗?”
张老头点点头:“是的,如果是四只脚,那么只是普通的邪灵,如果是三只脚,就麻烦了。”
我好奇的看着这个拜我为师的老头,道:“你还知道得挺多的啊,如果是三只脚,有什么麻烦?”
张老头尴尬道:“我也不知道,上次捡到的书里面只写到这,后面就被撕掉了。”
说着,张老头从怀里摸出一本破破烂烂的书,与其说是书,还不如说是几页纸,或许说纸都抬举了,没有一页是完整的。
我看了一下,只是一些简单的介绍,看起来很想是哪位高人的随笔。
“只有这些?”
“嗯,我只捡到这些,剩下的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我点点头,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直接告诉张老头,我去看看蟾蜍几只脚,就直接走了。
在医院的小卖部买上了一些水果,我直接去了住院部,周燕、郑晨都在,不过两个人似乎还在置气,都歪着头不理对方。
“周姐,你们这是?”我一副天真的样子问道。
周燕看见我眼睛一亮,正要说话,却被我用眼神制止,郑晨见来了客人,也不好意思的站起来和我打招呼。
我递过水果,假装的关心着,目光却看向郑晨的肩膀,只是那只该死的蟾蜍一直是趴着的,我完全看不到它的脚。
郑晨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用手拍了拍肩膀道:“我身上有脏东西吗?”
我很想告诉他有,但是还是忍住了,而且郑晨拍肩膀的时候,我看得很清楚,蟾蜍动了一下,是三只脚的,就是张老头说的麻烦的那种。
闲聊了几句,我就直接离开了,刚刚准备走出住院部,就看到张老头正在那里来回的走动着,似乎兴奋还没有消去。
赶紧的转身从另一个出口离开,反正张老头现在对邪神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了解,再说,收个年纪这么大的徒弟,我实在有压力。
回到旅馆,我将遇到的情况编成短信发给了黄晓龙和老妈,没办法,阎神婆没有手机。
而回复也很快到了。
老妈发的信息很长,一大堆的关心中,我只总结出了一句话,你要锻炼自己。
而黄晓龙的信息就很短了,就两个字:努力。
我恨得牙痒痒,却没有任何的办法,现在看来,只能是靠我自己了。
我一连制作了几张巩固神魂的符纸,然后想了一会儿,又画了一张驱邪符,邪神嘛,有个邪字,说不定驱邪符会有用。
再去趟医院把符给周燕,无论如何,先保住孩子的命再说,至于办法,总会有的。
去了医院,我乘着郑晨不在的时候将符纸给了周燕,交代了用法后,就回旅馆开始研究邪神。老妈毕竟是爱我的,虽然没有明着帮忙,但是快递给了我一本邪神方面的书。
据说还是阎神婆的珍藏。
而在书里,我很快找到了关于蟾蜍的信息。
三足金蟾,古代传说中月宫里面的生灵,而后人也因此将月宫成为蟾宫,是吉祥之物,可以吸财镇宅辟邪,传说中更能够口吐金钱,旺财之极。
但是,金蟾喜净水,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三足金蟾在邪魅之地呆太久了,并且邪魅之地还有很强的金钱欲望的情况下。
金蟾就会变成邪神,为甘愿献祭的人带去邪财,而献祭的东西就是和献祭的人有血缘关系的人。
嗯,明白了,不过貌似没有对付金蟾的方法啊,再说了,书上的东西和我知道的一对比,好像没有什么作用。
而且我的疑问也依旧没得得到解答,甘愿献祭着几个字已经充分的说明了,郑晨应该是自愿献祭的,这也符合我的大部分邪神的了解。
但是看郑晨的样子,却怎么也不像主动将自己的孩子献祭的人,那么问题出在哪?
我是不是应该和郑晨聊聊找他摊牌,从而了解到献祭邪神的情况,书上也写了,邪神如果不是被人甘心情愿的献祭的话,是很容易就被驱逐的。
我正想着,房间的门外传来了礼貌的敲门声,我愣了一下,我实在想不到谁会到这个旅馆来找我。
走过去,开门,门外赫然站着一个白发老人,正一脸恭敬的看着我:“师傅。”
我扶着额头,无语的走回房间,林老头则跟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走进了房间。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林老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一张抹布,打扫起卫生来,看得我眼角直抽抽。
“那个,老…咳,不用打扫了,每天服务员会来打扫的。”
“有事弟子服其劳。”
好吧,我十分干脆的躺在了床上,看起了电视,对于这个倔强的老头,我也是没话说了。
想了一会儿,我一指放在桌子上的书:“忙完了好好看看,我们在讨论下。”
张老头激动得脸都红了,让我担心会不会就这么猝死。
打扫的行动猛地加快:“是,师傅,徒儿一定好好看,通过师傅的考核。”
我突然觉得头很痛,哪来的考核,一把年纪了,怎么让人感觉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呢。
张老头打扫完,双手拿起书小心的翻看起来,脸色充满的激动。
我则无聊的看着电视,不知道张老头什么时候看完了,正恭敬的站在我的床边。
“咦,看完了。”
张老头点点头。
我关掉电视问道:“说说你的想法。”
“嗯,嗯。徒儿觉得我们应该先搞搞清楚三足金蟾出现的原因。”张老头偷偷的看了我一眼,似乎生怕自己说错了一般:“郑晨的人虽然倔强,但是似乎并不迷信,徒儿觉得这三足金蟾不一定是他供奉的,如果不是,就很好驱赶了。”
“嗯,如果是他供奉的呢?”说实话,一个有本事的老头对我这样尊敬,我心里还是有些暗爽的。
张老头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道:“那可以先将郑晨和家人分开,三足金蟾吸收不到供奉的生气,很有可能会自己离开,甚至我们可以和三足金蟾谈判,据书上所说,这类的邪物都是有自己的灵智的。”
张老头或许对道术之类不是很熟悉,提出的方案都是站在普通人的角度,但是原则上来说,并没有错,也正是我打算的。
我正准备说话,手机却响了起来,是周燕的短信。
“符被郑晨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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