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说到这个层面上,就是如雷月这般爱管闲事的,对这叶琦琳也只有一句话可说:
“完全不值得同情。”
她伸手扯了扯雷空的袖子,说:“请我吃饭,我有话跟你说。”
雷空点点头,径直绕过夜叶琦琳进了主卧,不知道在翻什么东西,直搞得叮叮当当作响。片刻,膝盖上沾满灰尘的雷空出来,他道:“走吧。”
“雷空!”
叶琦琳用恨意夹杂着哀怨开口:“你做人当真要这么绝情?”
雷空往前走,头也不回道:“这里从今晚开始断水断电,明后日天气晴朗的话就会有人过来动工。你自己……”
雷空把房子钥匙抛在鞋柜上,“你自己随意吧。”
……
走出被白布笼罩的房间,他们再次踏入了阴暗潮湿的走廊。雷月伸手挽住雷空的胳膊,很不能理解地问道:“叶琦琳那样的女人,你不知道你看上她什么了?”
雷空回答道:“她现在不好,不代表她以前不好。”
“哦?”雷月好奇道:“她以前又好在哪里了?”
雷空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某个阶段的神态很像夏晚橙。”
说完这话,也不等雷月做出任何的反应,雷空就急迫道:“我现在知道了这种行为很蠢,所以这事你听听就行了,我以后也不会再提起。”
因为这话,雷月破天荒地闭了嘴没做嘲讽。
上了雷空的车,雷月望了眼那栋隐蔽在乌云中的建筑,有些感叹地说:“挥剑斩情丝,你现在能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我为你感到高兴。”
雷空道了谢,随意地问起雷月今日来找他的原因。
雷月一个激灵,立刻想起了今日特地过来的目的。于是,她把之前说给雷影的话再一遍重复给了雷空,这张口就是:“你知道……夏家和我们家的恩怨吗?”
和雷影听到这件事所表现出来的木讷不同,雷空对这件事的态度明显要震惊多了。在雷月的叙述过程中,雷空不断地配合着说道“是吗”“怎么会这样”“完全没想到”,这让雷月获得了极大的认同感,她讲得愈发动情激动,并在不知不觉中加入了一些自己臆断的内容。
雷空听完,垂眸点头道:“我一直只当夏晚橙接近我是居心不良,原来还有这么深层次的原因在里头,多亏大姐你提醒我,否则……”
雷空重重一拍自己的大腿,不断地念叨道:“都怪我傻,都怪我识人不清,我当初肯定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想娶仇人的女儿。”
“是啊!”雷月符合道:“当初那么多人劝你说夏晚橙不是良人,可你就是谁的话都听不进去,这下知道后悔了吧?”
雷空重重点头,“可我现在知道的时间点也太晚了。”
“不晚不晚,一点都不晚,只要你现在肯悔改,到处都有回头是岸的机会。”
雷空天真地问说:“姐,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首先,你一定要配合我从夏晚橙手里把橙意赌场的经营权给抢回来。”
雷空还是点头,再问:“然后呢?”
“然后,夏家人的心愿不就是想要那个绿化城能够落地吗?我们偏不让她们如愿,我们一定要把这个橙意赌场经营好,好叫她们知道我们澜润的项目才是顺天而行,好叫她们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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