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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进休息室,夏晚橙就看见了躺在沙发上歇息的陈盏。
陈盏看见她,立刻坐直身子,脸上露出和熙温暖的笑容,说话也变得柔和起来。
她说:“这两天实在委屈你了,小姨对你不住。”
夏晚橙听着这话,愣愣地笑了出来,随后便把目光落到陈盈脸上,问:“伯母对这事也全然知情?所以才着急叫我赶去,还特意嘱咐我不要告诉雷空?”
陈盈将要说话,就被陈盏打断。
陈盏说:“你别怨我姐,我到底是她唯一的妹妹。”
夏晚橙冷笑了两声,有些自嘲般地说:“二位能成为彼此的家人,也算是三生修来的福分。”
“夏晚橙!”
陈盈颇冷静地喊了她一声,说:“这事到这里就和你没关系了,之前的事情辛苦你,之后的事情你就不用再管。”
“和我没关系?”
夏晚橙看着陈盈,说:“稽查局至今仍然把我当做伤害廖含巧的嫌疑人。我自己清楚我什么都没做过,我为何要背这些骂名?”
陈盈看她的目光里充满失望,她说:“这不是个非黑即白的世界,并不是事事都有答案和真相。”
“但在我这里,我很清楚伤害廖含巧的人和我无关,我迫切希望稽查局找到答案还我清白。”
陈盈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我已经说过了,这件事情到此已经和你无关,之后希望你不要再搅和到这件事情里来。”
陈盏意识到夏晚橙和陈盈这剑拔弩张的气氛,适时开口:“一点小事而已,做什么搞得这样严肃,到底以后也是婆媳两个,要好好相处才行。”
陈盏自认为幽默的语气遭到了夏晚橙和陈盈一致的反感,陈盈直接让她闭嘴,还骂了她好几个蠢字。
随即,陈盈又把目光落到夏晚橙脸上,说:“稽查局那边都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以指控你和陈盏,这事可大可小,你不要再给我添乱。”
夏晚橙不甘愿道:“只要廖含巧醒过来,真相自会大白。”
夏晚橙天真地以为她的警告能对陈盈起到一定程度的震慑效果。可陈盈依旧不屑一顾道:“她本身就没有多少的生存几率,醒不过来的可能性反而更大。”
夏晚橙一听这话,只觉全身毛骨悚然,她惊惶道:“你要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
陈盈勾唇一笑,说:“柏海是法律社会,凡事都讲证据。”
陈盈目光直露地和夏晚橙对视,轻描淡写地说:“这事就是这么容易,只要廖含巧醒不过来,这件案子就不存在任何的证据。”
陈盈轻轻地拍了拍夏晚橙的肩膀,说:“你到底还是年轻气盛,很多东西还有得学,尤其是……”
陈盈有很多话想要跟她叮嘱,但话语到了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她说:“我找了大师给你和雷空看日子,差不多就可以把结婚的事情订下来。你这段时间也被在外面瞎跑,多留点时间……”
陈盈话音未落,就听门外人喊叫道:“太太,稽查局通知说廖含巧醒过来了,让卢夫人和卢小姐立刻到稽查局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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